“这一批的药效还挺快,可以开始了。”宋金宝的语气很轻,“知道怎么做吧?”
“知道。”袁长辉捣鼓着手里的相机,找了个位置,“我这技术,杠杠的。”
阿莲把针管扔到垃圾桶里,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她习惯了做这件事,并不在意屋里其他男人的眼光。脱完了,开始帮陆泽明脱,手十分不老实地在他的身体上摸。
陆泽明并不是正人君子,只是想在一场博弈中获取更多的利润,没想到,却惹了宋金宝。眼下,他瞳孔扩散,仿佛进入一场春梦,表情逐渐猥琐,双手熟练地在阿莲身上游走,触到她的唇,将自己的嘴贴了上去。
“磨蹭啥呢,直接干,还真以为让你们享受呢。”宋金宝晃着酒杯说道。
“他那玩意硬不起来。”
“不用进去,意思下得了。”
“明白!”阿莲跨坐在男人腿间,晃动身体。
快门声响起,袁长辉不断找着角度,将一幕幕香艳定格成谈判的筹码。
从镜子里看了一场活春宫,但宋金宝的身体毫无反应。
十分钟左右,袁长辉回看了镜头里的素材,点了点头,给陆泽明手里塞了支签字笔。醉生梦死的陆泽明,在阿莲的指引下,在一份又一份合同上签了字。
“好了,宋总!”阿莲从陆泽明身上爬起来,晃了晃手中的合同。
“早这样多好!”宋金宝扭头,抬了抬下巴,“带下去处理一下。等人醒了,把视频给他看,然后给合同补上公章。跟他说,这次不过是前菜,要再搞事,他的去处只有华阳公墓了。”
“好!”
“原来宋总好这口,看直播确实比看片够劲。”
精致的红酒杯从宋金宝手中掉落,摔成两节,红酒如血渍般在羊毛地毯上洇开。宋金宝扭头,看到姜涛甩着房卡,迈着吊儿郎当的步子走了进来。
姜涛看了一眼被拖出去的陆泽明,扔给宋金宝一个西林瓶:“新药,回头试试,好用的话,多给你几瓶。”
“还顺利吗?”宋金宝伸手接住。
若不是父亲宋重阳退休,他也不会安排姜涛重开玻璃厂。
“放心吧,青山是我的地盘。老黄去了趟青山,走走过场,车上拉了一堆玻璃杯,就算被人盯上,也不怕查。货,我通过其他渠道带出来的。”
宋金宝摇了摇手中的西林瓶,仔细瞧了瞧,液体与上一批相比,清澈了不少:“你找人试过了?”
“那当然!”姜涛看宋金宝忧心忡忡,问:“咋了,脸色这么差,被屁崩了?”
“你倒是没事人似的。”宋金宝嗓子仿佛被什么东西掐住,不舒服,顺手解开了两颗衬衣扣子,往沙发的方向走,走了两步,因着膝盖的痛感,暂停脚步,缓了缓,“都查到我爸那里了。”
“怪谁,还不是宋公子你大发慈悲,当年给人家留了活路。”姜涛把两只脚交叠搭在茶几上,轻轻晃着,酒色浸染的脸皮泛起青晕,侧脸看了宋金宝一眼,“不过,沉住气,过去那么久了,能查出什么?”
宋金宝鄙夷地看了一眼姜涛,按理说,姜涛是他姐夫,俩人关系应该亲厚,但他打心眼里看不上姜涛那种货色。他认识姜涛的时候,他不过是一个小玻璃厂厂长的儿子,后来,追到了他的姐姐宋金玲。说好听点,是他们宋家的赘婿,难听点,就是趴在宋家身上吸血的吸血虫。
最初是秘密,而后是利益,把他们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他看不上姜涛,却也离不开他。往上爬的人,得有点手段,在白道上走,阻碍太多,不仅费劲也走不远。他的父亲必须清正廉明,他的姐姐要当好一个女强人,作为宋家的公子,外人眼中,他必须得清风霁月。
别说手上染血,就是染上点脏东西,都不行。
宋家和他,都需要姜涛这样心狠手辣的人,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脏事。姜涛有心计,有手段,不仅算计了宋金玲,还算计了他,算计了整个宋家。
尽管在外人眼中,他是宋家赘婿,只有宋家人知道,姜涛才是拿捏宋家的人。
“姐夫。”宋金宝的语气变得软和,“那个何年,你确定死透了。”
“当时张战给她打了针,就算她身体素质好,也撑不了多久。”
“连个尸体都捞不着?”
“你下回汛期去渭河游两圈,看能不能留下尸体。”
宋金宝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摸了根雪茄,拿出镶嵌着金边的打火机,点燃:“姐夫,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如今,还站在宋家这头吗?”
“不然呢?”姜涛挑眉反问,“有人挑拨?”
“凤城路那块地,要不是你打了招呼,我才停止介入。结果,杨勇被人弄死在哪儿了,你早知道他会死?”
“他上路了不好吗?那种干啥啥不行的玩意,以前就是太给他脸了。”
杨勇,区区蝼蚁,人心不足蛇吞象,死有余辜。黄赌毒这三件事,黄,就算他们不碰,也有大把的女人缠上来,染了也就染了,至于赌和毒,是万万不能碰的。
杨勇不但碰,弄得自己一身骚,还试图威胁他们。威胁的话说出口的那个瞬间,他的生命就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但他刚死,当年的事就被爆了出来。难道……你是故意的?”
“爆出来不可怕,藏着掖着才总提心吊胆。告诉老爷子,让他放心,我做事有分寸,早找好了替死鬼。稍微运作一下,当年的事会彻底尘埃落定,不影响他养老。你呀,就是前怕狼后怕虎。”姜涛扯了张餐巾纸,擦了擦鞋尖,“再说了,有张战把着,你还真指望那帮酒囊饭袋能查出点什么?”
“但愿如此,千万不要掉以轻心,那个姓范的条子一直上蹿下跳,精神头可大了。宋家的事,就是他捅出来的,比那个姓何的还难缠。”宋金宝看到姜涛手中的纸,染了一些暗红色的印记,像是血,他问,“你杀人了?”
姜涛把染血迹的纸团扔进垃圾桶,阴阴一笑:“雏儿的血。”
宋金宝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西林瓶上,舔了舔嘴唇,目露寒光:“你,想个办法,给那个姓范的条子送个雏儿,年龄越小越好。我只要一个结果,他,强奸!”
姜涛的唇角,勾起一抹森森的笑容,心想,宋家公子还是如当年一样,做恶人畏首畏尾,不甚利落。眼下,只有一场意外的死亡,才是完美且永绝后患的结果。
他看向宋金宝,目光里,仿佛藏着一个捕兽的陷阱。
弱势群体易遭受苦难 想想为什么都是“女”鬼
是啊!有时候挣脱苦难也不容易,我朋友离婚官司都打了,婚还没离成呢。
请一定让宋某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