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朗似乎又后悔了:“啊?大白天去吗?”
“有什么关系?白天你身体不能开启吗?”
“当然能啊。”
“那就去。姐带你大大咧咧地去开房。”
吃了早饭才七点半,两人去县城溜达了一圈,看了场电影,十二点多才去酒店。易朗第一次和女生开房,内心打鼓,但装作镇定自若。严若朝倒是东张西望看这酒店的环境,这就是全县最好的酒店了?
就在严若朝左看右看时,只听易朗回答前台:“要一晚。”
什么一晚?开个钟点房就够了,浪费钱!她刚想开口纠正,可一看易朗那冷白皮的脸上微微透着红,很快明白了,他在害羞呢,不好意思说钟点房。哎,真是一朵纯洁的小白花,那就随他吧。
到了房间一看,还不错,算得上是让人很放心的地方。两人把空调调到 18 度,洗了澡裹着被子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抱着聊天。反正开了一整晚,有的是时间,这样抱抱也很舒服。
“你昨天还那么正经,男人啊,真是不能 keep real,还不如我们女人。”严若朝调侃。
被说中了,易朗只好“好吧”回应。
严若朝又说:“戒网、戒色一个月,谁说的?”
“我说的我说的。”易朗轻轻捂住她的嘴,“怎么了,不能反悔吗?我是个正常男人好吧。”
说着两人扭抱在一起……
可是突然,严若朝感觉下身一阵熟悉的热流!不会吧!大姨妈这个时候来?!应该不会,因为没有一点身体上的前兆。于是她继续亲热着。可是那热流感又来了第二次,她不得不推开易朗往厕所跑去。
结果还是真大姨妈来了!
两人喷薄而出的热情像是被谁用门板堵住了一样,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易朗起床说:“你休息,我去给你买卫生巾和红糖水。”
“这你也懂?”激情四射的时候严若朝没觉得有什么,但一得知大姨妈真来了,肚子的痛感就像被召回了一样,开始发作了。
易朗在她肚子上捂了一下,温柔说:“我说了我为谈恋爱做了很多准备的。你躺会,我下去了。”
严若朝便躺着了,又没带手机,就那样盯着天花板发呆,一下子睡着了。但易朗一开门她就惊醒了,而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在她起来吃红枣桂圆粥的时候,易朗就蹲在床边用什么东西擦着床单,说要弄干净。
她拦了两下,没拦住,她就只好在沙发上继续躺着了。然后就听到易朗一直擦,然后又接清水擦,擦了很久,完了又用吹风机吹。吹了好一阵,她起身一看,床单上一点印子都没有了!
“天啦!亲爱的你……你这也……”严若朝都不知道夸什么好了。他就那样洗掉了?
易朗却淡淡微笑道:“厉害吧。网上的方法,我一学就会。”
“嗯嗯嗯!超级厉害!”严若朝坐到他腿上,抱着他脖子。“其实我们赔钱就好了。”
“我也不是没这样想,但是酒店所有床单都是混洗的……反正我觉得还是自己清理干净比较好。”
“那,你不觉得恶心吗?”严若朝问。
“没有啊,就是血,也不算多,有什么恶心的?”
“就是血?”严若朝自己到疑惑了,“是血吗?不是,我意思是……”她不知道要怎么表达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人,是从来没有,别说现实中,就是影视剧中小说中,从来没有哪个男人如此淡然地说月经就是血。别说男人,就是女人自己,也不能这么淡然。
记得和高嘉勇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次家里没有卫生巾了,她让高嘉勇去买。可他说他才不去买那恶心玩意儿,丢人。而且说她这是被网上的脑残信息给 pua 了,男人再爱一个女人也不愿意买这东西。
她气得跟闺密徐娟吐槽这事,徐娟也说是她太作了,男人不愿意买很正常,咱女人自己买就是了,别为难男人。那时候她觉得徐娟变了,但后来她觉得,也许徐娟说的也不无道理。
而严若朝刚刚才惊觉,自己被“高嘉勇”们和“徐娟”们给带偏了,所以她对月经不能用正常的态度,而得用一个隐晦的态度。她甚至都不敢直说“月经”,每次都是说“大姨妈”,姨妈要是知道了会高兴吗?
所以易朗的态度和行为,让她大为震惊!
易朗把她额上的碎发扒开,说:“我懂你意思。我又不是三岁孩子,月经是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都是常识嘛。”
严若朝真诚又温柔地说:“有个名人说了,Common sense is not so common。常识也不是人人都知道,你知道就是你聪明你厉害,你是世上最棒的男人。”
女朋友如此高的评价,易朗很是意外,也有些害羞了:“还好还好。有些人不懂一些常识不是因为他们不聪明不厉害,而是因为他们内心的偏见让他们不去懂,因为懂了就不好对别人污名和歧视了。”
“天啦!你说得太对了!”严若朝在易朗脸上重重亲了一口,“你真是个好棒的男人!”脸贴在他脖子上像小猫一样蹭来蹭去。
易朗略略往后倒,轻声说:“嗯我知道了。你别……太热情了宝贝,我是个正常男人,你别挑逗……”
“噢!”严若朝马上拉开距离,“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今天会这样,白来了一趟。”
“为什么不好意思?我们又不是只有这一天的时间?没关系的。”
“那现在怎么办?”
“睡觉,就像你最喜欢说的一句话,花了钱就不要浪费。把钱睡回来。”
于是两人在县城最好的酒店开了个豪华大床房,只是抱着睡了一觉,晚上九点肚子饿了才退房。虽然没做什么,但并不影响两人在酒店里的感情升温。
68.立表姐的觉醒人设,赚自己的流量钱
连秋画也回老家了。严道洋趁女儿在家,在周末把娘家人都接来聚一聚。
严若朝被连秋画叫到房里,讨论接下来要拍的视频。认真看了连秋画的视频构想和脚本后,她问:“你回来以及带父母去旅游,就是为了拍视频吗?”
连秋画说:“当然不全是啊,我总该回来看看嘛。一家人出去旅游也是早就想好的事,现在视频挣了点钱,可以报个高端团,让我爸妈好好享受享受。”
“然后出去拍几条视频,旅游的钱又挣回来了,真是美的你了。”
“那是。对了,我不是有在视频里说我有个三人躺平组吗?说了你的各种事,列 to do list 一项一项去做,植发做双眼皮垫鼻子……”
“我哪有垫鼻子!”严若朝打断。
“哎呀,这就是为了增加故事性嘛。”连秋画笑道,“在我的故事里,你是一个中年觉醒的女人,离婚离职追求自由,做各种医美,还减肥塑形,还看书上课静坐和冥想,从外到内把十多年班味完全清除,然后卖房卖车卖包卖鞋卖首饰到处游玩,在途中艳遇了一个小十岁的帅哥,然后帅哥追到长沙来,你俩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