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过瘾!

俺不中了,请等明天~

结尾故事正要有趣了!!!感觉这一篇所有的铺垫都是为了等一下的祭祀,结果居然没了?

码不出更多了!一滴都没了!明天见!

我以为诸怀会很暴力的将王知敏和吴燕归按在水里清洗清洗再献祭。

我对不起作者!今天的文这么精彩,我居然不能用三张票表示我的诚意!!!我去打工赚推荐票养你。

主要是因为没水

哈哈哈哈哈哈哈,去吧

明天见!

已经是明天了,文在哪里?????

24.两害相权取其轻

吴燕归就着水咽下嘴里的食物,这馒头太干了,剌得她嗓子疼,以至于她说出口的声音都在发飘:“所以,诸怀这话是让我们自己选择,谁成为祭品,谁成为受祭拜的人?”

毕竟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女孩,从没遇上过这种“和别人商量两人谁去送死”的情况。本能的求生欲和对群众的保护欲在她心头打架,她不敢做出选择。

黑暗里,吴燕归得到了回答:“对,所以,你去当受祭人,我来当祭品。”王知敏的声音虽然也在颤抖,但是坚定。

吴燕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是警察……”

这句话给她自己打了一剂强心针,她终于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行,我是警察,我不能让你陷入险境,去当祭品。”

王知敏轻笑了一下,说:“我是选一个让我俩都活下去的可能性更大的方案。”

“什么意思。”

“其实,如果我们不反抗,谁当受祭人也只是先死和后死的区别。诸怀总不可能在祭祀结束后把另一个人恭恭敬敬地送回家。”

“我知道……”

“所以我们要在祭祀中找到机会,自救。” 王知敏说话的声音虽然干涩,但是十分有条理:“在祭祀仪式期间,祭品肯定会被绑住手脚,‘尸’代表祖宗,应该能自由活动。你第一次见诸怀就敢在它面前逃走,说明你的运动能力和胆量都不差,我没有你厉害。而且,我饿了很多天,混身上下都没有力气了。所以,让我来当被捆住的那个人。只要你能够自由动作,我们俩或许就能有更多的生还机会。”

“可是……”吴燕归还是有点犹豫,就听到王知敏继续说:“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

吴燕归觉得自己就像是王知敏的学生一样,听着王知敏逐条分析解释现状:“诸怀当时没把我跟那六个人一起带走,它一开始应该是想让我当受祭人。可是祭祀一直没有开始。你被抓进来以后没多久,它就说祭祀要开始了。虽然不知道评判标准,但是这从侧面说明我本来就不够格当受祭人,而在诸怀看来你比我更适合。我们其实一直没得选,诸怀是在像逗蛐蛐一样逗我们。”

明明是在生死存亡时刻,两人身处一个不知何处的洞穴里,王知敏却仿佛身处重明大学的讲堂一样,向吴燕归提问:“你知道为什么妖怪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却并不能统治世界吗?”

对啊,还有领低保的妖怪。

“为什么?”

王知敏的声音里有激动和不屑:“因为越是强大的个体,就越偏好单打独斗。而合作才是群体生存的最佳方案。我不是把活的机会让给你,而是和你合作,两害相权取其轻。”

吴燕归摩挲着篮子里的衣物,里头有两套衣服,有一套摸起来是玉串成的衣服,另一套由粗麻织就,她的手指头被那粗麻磨得发疼,喃喃道:“谢谢……”

洞穴里响起一阵虚浮混乱的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最后停在她面前。

她听到王知敏说:“你是欠我一个人情,所以你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想办法救我。”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诸怀从光洞里走出来时,王知敏刚刚在吴燕归的帮助下换好衣服,两人互相依偎着站在篮子旁,任由诸怀那双人一样的眼睛上下打量。

“跟我选的一样。”那似牛似鸟的声音说,“走吧。”

她终于知道诸怀是怎么走进这个无门无缝的洞穴里来的了。但凡诸怀走到哪里,面前的岩石都如巧克力一般融化开来,退到两侧,给它让出一条路。等它走过,那岩石又再在它身后合拢,恢复原状。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强光。吴燕归被那光刺得睁不开眼,却不敢停下脚步,只能闭着眼扶着王知敏拼命往前走。

吴燕归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视力,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她们正身处一个巨大的洞穴中,顶上有石枝垂下,地上有石柱凸起,地面起伏不平,应该是一个自然形成的洞穴。而她目之所及处,都挂着诸怀牛角上那种会发光的珠子,把这里照得宛如白昼般明亮。

这个洞穴比之前那个大得多,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腥臭味,路边有零散的白骨,甚至还有许多腐烂掉的衣物。吴燕归咬紧牙关,才能忍住自己胃里翻滚的呕意,王知敏垂着头,几乎是靠在了她的身上才能站直。

诸怀继续往前走着,直到面前突然多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黄灰色袍子,面覆一个青铜面具,面具上有复杂的花纹,却没有任何一个可以露出五官的开口。

这人对着诸怀说:“准备好了。”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却不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吴燕归看向王知敏,小声问她:“这是什么妖啊?”

“我不知道,但这应该是主持祭祀仪式的人。”王知敏也压低了声音回她,“就是巫祝……”她还没说完话,就见那男人伸手往二人处一挥,一条绳子从他宽大的袖口处飞出,飞向王知敏,将她扯离了吴燕归身边,并将她的手捆在了身后。

吴燕归低头一看,那刚刚飞出来捆住王知敏的哪里是绳子,而是一条蛇,那蛇见她望来,甚至还朝她“嘶嘶”地吐着信子。

那男人又朝着这处画了个手势,那蛇便似被抻长了似的,从身后处蜿蜒到了王知敏身前,攀上了她的脖颈,用力往下一坠,王知敏被这蛇拉着跪趴在地上。那男人看也不看王知敏,朝着吴燕归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诸怀退到了一边,给吴燕归让出了一条路。

路的尽头是一个石筑的祭台,约五米高。祭台后的岩壁有凸起的花纹,是一只凤凰。通往祭台的路上摆着一串两三米高的青铜大鼎,鼎下架着柴,她从那几个青铜大鼎旁边走过,走到了祭台前。

祭台的台阶很高。吴燕归身上套着的玉衣是由几十片玉石串成。她每爬一节台阶,那些玉石就会互相碰撞在一起发出脆响,回荡在这个巨大的洞穴之中,像是恐怖电影里会突然出现的小孩笑声。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了祭台,看到上头铺着一张玉席。

“坐上去。”那男人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吴燕归依言面朝那几个青铜大鼎坐在玉席上。她这才看清,这一共是六个鼎,每一个鼎里都有一个闭着眼跪坐着的人,离她最近的那个青铜鼎里,正是同样姿势的王知敏。

那个男人笑了一下,似是十分愉悦:“到齐了,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