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坐在他对面的丽妃眼神恶毒,怨念几乎要化为实质,他摸不着头脑,被她看的又惊又怕。最后如游魂般在宗庙里走完了程序。
由于皇家礼节向来繁琐,一切结束时已是傍晚。
果然,众人散开后,德福拦住欲走的端王,面色恭顺至极,说出的话却半点不可拒绝:“皇上许久不曾与王爷下棋了,派小的请王爷去养心殿用个晚膳。”
吉祥也不知何时来到玲珑身后,领着她往宫门方向走去。
辛年紧紧闭眼,深呼一口气,随着德福前往养心殿。
作品 皇兄的禁脔 - 四、惩罚不听话的小母狗
愈是走近那宫观,端王愈是无力。
后来竟是被德福搀着走进殿内,德福只听美人呼吸急促、余光瞥见他面色惨白,模样好不可怜。他是皇帝贴身的大太监,自是知道这端王犯了什么错。自己不由得与之保持距离,只微微抬着端王的小臂,半点也不敢僭越。
一入殿中,还未等宫人全部撤离。端王便如抽了骨的风筝般软倒跪伏在龙椅前,那双明黄靴子在他眼前悠悠晃着。
皇帝就见他像个受惊的小鸟,恭顺雌伏,一头乌发被玉簪拢起,泪水落到地上,破裂出微小的啪嗒声。
殿内一片静寂,见皇帝没有说话的意思,端王向前跪走几步,伏在皇帝膝上,哭的动容,嗫嚅着抽噎道:“雀儿错了……雀儿真的知错了……雀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皇帝捧起他满是泪痕的脸,强迫他目光直视自己,确是一幅委委屈屈的招人疼惜的美人模样,哭起来反而显得更加娇媚惑人。皇帝面色平静,辛年看不出他的情绪,只能不住地流泪。
皇帝摇头,端详着他,拔掉他头上的玉簪,乌发登时如瀑般散开,轻声呢喃:“你昨夜也是这么勾引那小太监的?嗯?”皇帝一边问话,一边用力捏着他的下巴。想来也是,他发起浪来可不是泪水涟涟,一副欠操的骚货样子吗。
辛年不敢说话,皇上的眼神冰冷可怖,他吓得闭上眼眸。
“那小太监朕把他剁碎了喂狗,吉祥去慎刑司领了五十板子,当夜你殿外值守的太监一个也没留……”皇帝情人般深情吻去他颤抖睫毛上的泪珠:“你呀,你呀……朕要怎么惩罚你呢?”
暴怒的男人站起身,抬起腿,用了七成的力道,一把将端王踢倒在地。
辛年捂着胸口,连哭都忘记了,只呆呆地侧身撑着地面。
“自己把衣服脱了。”
辛年将唇咬出血来,生怕惹了皇帝不开心,迅速的除去身上衣物,一声“贱人”像冰块一样砸进他同样冰冷的心河里。
祭庙礼服层层叠叠,辛年急出冷汗,脱到薄薄里衣时,他犹豫片刻。
“嗯,里衣半敞就好,把亵裤脱了。”
辛年照着皇帝的指示,全身上下只剩了件半开的里衣。修长的双腿摆成M字型,对着面前男人门户大开。初秋天气微凉,也不知是生理反应还是心理反应,他乳头迅速凸起,小巧的玉茎也缓缓抬起头来。
“自渎给朕看。”皇帝不容置疑的威严里早已掺杂了些许情欲。
辛年耻辱地抬手,揉捻自己的乳头,在敏感的乳晕上画起淫荡的圈。他知皇帝不会善罢甘休,干脆呻吟起来,分出另一只手去安抚硬的出奇的玉茎。在偌大的殿中,皇帝晦暗的眼神灼烧着他,羞耻感伴杂着莫名地兴奋感。
皇帝只见他因双腿大开而微微敞开的穴口竟汩汩冒出淫水来。
他也知道自己身体的下贱变化,耻辱地想缩起腿。未曾想皇帝不知何时手里拿了条软鞭,看出他的意图,对着他的大腿根就抽了一下。登时雪白滑腻的大腿内侧便留下一道艳红的鞭痕,他痛呼一声,玉茎前端竟是哆哆嗦嗦射了出来,白浊点点滴滴洒在养心殿的地毯上,他羞耻地哭起来。
“怎么?朕竟看不得了?”皇帝拿鞭子粗糙的头去触碰他的乳头,喟叹到:“原来小母狗这样也能射啊……”
母狗,他可不就如母狗一般吗?
“昨夜那小太监也是在你自渎时进来的吧?”
辛年光洁饱满的额上冒出冷汗,皇帝竟知道的这么多。
“给朕说说,朕的小母狗是怎么勾引那公狗上你的?”皇帝话语中已满是情欲的色彩,龙袍下的龙根早已硬得发痛。
“呜呜……雀儿当时……呜……当时难受的快要死掉了……就让他摸雀儿的胸脯……”他半点不敢对皇帝隐瞒,如实告知。
一鞭子抽到他胸膛上,粗糙鞭条将他椒乳抽出血珠来。
“什么雀儿,分明是个欠操的母狗……”皇帝挥动鞭子,在他腹上也狠抽一道:“继续说,后来呢……”
“后来……呜呜……他就舔了雀、不,母狗的骚逼啊……”辛年这些年早被调教熟了,淫词浪语脱口而出。
一鞭子落在他腿间,抽过他的阴唇,他又痛又爽地咬破了嘴唇。
“转过去!”皇帝一把扯掉那碍事的里衣,漂亮的光洁的裸背呈在男人面前。
他摧毁艺术品般足足用力抽了他十鞭子,美人哀哀哭泣。结束后端王背上已是红痕遍布、渗出血珠。
这幅凌虐的香艳之景叫皇帝再也忍不住,撩开衣摆,便就着端王母狗般跪趴的姿势,按着他的腰肢,直接将粗长龙根一次塞入那浪穴里去。辛年舒爽又耻辱地浪叫起来,这幅被调教熟的身子早已渴望被贯穿了。
“贱人,小母狗,发浪找阉狗做什么?舌头便能满足你吗?骚货?”边说边毫不怜惜地奸淫起这不知羞耻的下贱美人来。皇帝也是庆幸端王府上全是太监,否则若是……自己不知要疯狂到什么样子。
皇帝拿过一条细细的狗链子,边操边为他戴上项圈,戴好后,拉着链子逼迫他仰起头挨操:“小母狗给我好好受着,再敢背着主人偷欢……主人便去‘狗监’拉条公狗给你配种!”
“……嗯……好紧好软……”刚刚这番话让身下男人紧张恐惧,双性人本就狭窄的甬道不住地收缩,夹的皇帝舒爽至极:“嗯……雀儿真会吸……”
脖子上的项圈紧紧勒着他的喉咙,他天鹅一样修长的脖颈被拉扯出一个极大的弧度,喉结处的力度使他不住地咳嗽。
皇帝却是愈加兴奋,大掌用力拍他粉臀。辛年吃痛,便又夹紧了甬道,嫩穴伺候地身后人几欲把持不住射出来。
皇帝扔了链子,双手撑在毯子上,辛年雌伏与其身下,裸露的满是鞭痕的后背贴着皇帝冰凉的袍子,皇帝狼腰迅速摆动,次次都插到他娇嫩的宫口上。跪伏的姿势使他的玉茎贴着粗糙的提花地毯,身体耸动间,前面竟又射出一次。
“哼,你倒是爽得快。”皇帝直起腰,龙根将抽未抽之际,带出许多淫水来,皇帝扯起链子,逼得身下人也分着腿直起身,为了寻求支撑,只能虚弱地仰倒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方便让皇帝一边操弄一边玩弄端王身前的小玉茎,那精巧的玩意儿在皇帝的摆弄下竟又硬了起来,皇帝一边挺腰一边用力地抓住他的前端,紧紧攥住,美人痛的直冒冷汗,呜咽道:“皇上……好痛……会坏的……雀儿会坏的……呜呜……”
皇帝咬着他滑腻的肩头,留下一排齿痕:“坏了便坏了,你以后也用不着……”他要他只用女穴来感知快乐。
辛年拿过一旁自己的衣衫,紧咬贝齿,甩着乌发呜呜咽咽。
“昨夜王妃可是哭着回去了?”皇帝对此还算满意,在他背上烫上一个个炽热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