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律一个随从也未带,孤身骑马来了长安。
路过修造的富丽堂皇、美轮美奂的端王府,他下马敲了敲朱红色的大门。
有个女子给他开了门,那女子一身破旧的红衣,开门见了他,便张开双臂搂了上去,一边搂一边咯咯笑:“王爷回来了!快,王爷要回来与我完婚了!”
辛律推开那疯癫的女人,两个太监迅速跑来将那女人拖走。
他听见那太监叫她王妃。
管家模样的女人向他弯腰作福,他开口问:“我要见端王。”
“燕王殿下,端王爷身子不适,染了恶疾,恐不能见您……”
辛律勾起嘲讽的笑:“身子不适?他真的在府里?”
女人头垂的更低了:“王爷这是说的什么话,端王殿下自然是在府中的。”即CHUMI便全长安城皆知自家王爷在皇宫与皇帝耳鬓厮磨、缠绵悱恻,她也得这么回复。
“我要进去看看……”辛律推开女人就要往里走。
林翼提剑不知从何处出现,举剑挡到他身前:“燕王殿下还是守些规矩的好。”
辛律冷冷看他一眼,转身策马往皇宫方向奔去。
皇宫还是原来的皇宫,宫观无情,冷冷看着朝代更迭,世代变迁。楼宇巍峨,宫道宽敞,与记忆中一致。一年而已,人却变了许多。
凛冬已至,宫中树木枯败,内务府照例在枝上绑上常开不败的绸子假花。
偶尔几支腊梅开的盛,阵阵冷香传入鼻中。
说到底,世间又有多少腊梅,多得是春天争先恐后卖弄风姿的俗花罢了。说到底,也少有人坚持了本心,能忍受寒冬的折磨……他最后还不是投去了贵人的怀中。
右边的钟粹宫金光熠熠,耀眼生辉。那便是皇帝养着他的地方吗?
皇帝将燕王暂时安置在西宫,派小太监传话晚间准备了洗尘宴,望王爷收拾一番准时参与。
长安的冬天比起塞外,温暖的像春天一般。
辛律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将在塞外常年不打理的头发稍作修理,换下战袍,刮去塞外蓄久了的胡须。
小太监再来延请燕王时,见了这面如冠玉、仪表不凡的男子,愣了好一会,探头往里看去,确认此人确是燕王后,深感惊异。
接风洗尘宴只有寥寥数人,上首的皇帝,皇帝左手边的端王,皇帝右手边的林翼,下首的辛律,作陪的几个文臣武将。皇帝隐隐觉得气氛有些奇怪,不过他并不在意,举杯遥遥敬了燕王一杯;
“二哥这一年在雁门关辛苦了……”
辛律起身,弯腰垂首:“皇上说笑,为国戍边乃是臣等的责任。”
皇帝压压手,示意他坐下,带着笑意看了端王一眼,对辛律道:“朕特意从端王府将端王请来,兄弟团聚,也算是一大乐趣!”
皇帝满意的看着辛律变幻莫测的脸色:“阿年,你也敬二哥一杯……”
辛年木木的起身,看着记忆里熟悉的律哥哥,在塞外一年,仿佛成熟了许多。嘴角都染了血与风沙的印记,他垂首怯怯地举杯:“律哥哥……阿年敬你一杯……”
辛律一饮而尽。
辛年刚要饮下,皇帝一把抢过他的酒杯:“阿年身子不好,不能饮酒,朕便替他喝了……”
这算哪门子敬酒。
舞女穿的单薄,在殿中翩翩起舞。皇帝心情极佳,酒过三巡,便搂过身边的辛年,亲热地揽在怀里,时不时在他颊上留下带着浓烈酒气地一吻。
大臣们见怪不怪,林翼见了这一幕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只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辛年始终清醒着,皇帝搂着他亲热时,他时不时紧张惊惧地用小鹿一样的眼神看着对面的辛律。
辛律看着他被皇帝搂在怀里亵玩,明明是他自己选的,却一副不情不愿、迫不得已的模样。他越看眸子越晦暗,烈酒使他浑身都燥热起来。
宴会众人除了皇帝,全都各怀心思。结束后,林翼早已醉的不成样子,被侍从搀扶着出宫。辛年小心地扶着醉酒的皇帝,临走前还小鹿一般看了辛律一眼
律哥哥整场宴席竟从未笑过。
辛律走在寒夜的小径上,走过那片熟悉的假山群。
美人扶着醉酒的皇帝要去哪里呢?要去养心殿?还是去钟粹宫?
皇帝会宠幸他吗?
他愿意吗?
皇帝会怎么玩弄他?他的穴儿是不是还如四年前那般幼嫩红艳?皇帝会用孽根插得他汩汩流水吗?他会怎么浪叫呢?他双腿大张着迎合皇帝的操弄时是一副怎样的淫靡的场面?
他会想到自己吗?他从前说过喜欢自己,现在还喜欢吗?
养心殿里。
皇帝急切地除去美人的衣衫,他醉的厉害,带着满身酒气,撕扯去美人的亵裤,未做任何前戏,便直直插进那干涩的穴内。
“啊……皇上……轻一些……好痛……”美人一边护着肚子,一边尽快分泌出淫水来湿润甬道。
美人上身着了一个红色肚兜,这些日子,他的双乳愈发鼓胀起来,不得不穿上女子的肚兜,勒住饱满的双乳,这样穿外袍时才不至于叫人看出他胸前的异样。
皇帝大力的抽插,由于怀孕的缘故,美人宫口有些轻微的下移,滚烫的龟头次次都插到宫口上,插的美人浪叫不断。
美人捂着嘴:“唔……皇上……慢些……孩子……”
皇帝醉的不轻,满脑子只有操死身下美人的念头,毫不顾忌地一下一下的用力抽插:“小骚货……嗯……好暖好紧……你怎么怎么插都插不坏啊……嗯?生下来就是给男人插的吧……嗯……”
美人被插的连连呻吟,他自己解开肚兜,抓着皇帝的手覆上自己这对丰满白皙的乳:“皇上揉揉雀儿的胸啊……好涨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