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神情恍惚,仿佛忆起了十六年前在扬州看到那歌唱女子的时候,他恍惚地看着自己这个七皇子,生的比他母亲还要俏丽许多。

太子看见父亲的眼神,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成了拳。

一曲唱毕,辛年倒在案上,皇帝拍手:“年儿唱的好,朕要赏!”

皇后与贵妃皆是一惊,她们未曾想到七皇子歌喉委婉,微颤的声音,更引得皇帝的保护欲。

皇后抿了口酒:“果真与其母一般……”下贱又惑人。

说来也好笑,自古至今,哪有皇子委委屈屈在宴席上唱过这等不入流的小调。

辛年称身子不适,偷偷别了辛律,难耐地夹紧双腿回宫。太子目送着他缓缓离开,血气早已上涌,片刻后便推脱说要离开,皇后不悦道:“早些回来,今日便把太子妃给选了!”

路过假山时,辛年就被从身后追来的太子一把推到山石上,胸膛和脸颊碰着冰凉的石块,太子从背后欺上。

“小雀儿……”太子充满情欲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小骚货,哥哥看看你夹的紧不紧……”

说罢,太子便撩起他的衣摆,将他一条腿捞起,压到假山石上。

辛年纵使努力去夹住,那玉势还是露出来,太子伸手去抽插那玉势,带出股股淫水,一直顺着辛年的腿根流到地上。

“啊……太子哥哥……好难受……”他被这玉势插的不上不下。

“小骚货,哥哥让你舒服……”沾满淫水的玉势被太子抽出,扔到一旁,随后太子便释放出那肿胀异常的巨物,插进美人小穴中。

美人的腿被太子高高举起,那巨物在穴中来来回回抽动,白浆被抽出又送入,被躲在一旁的辛律看的清清楚楚。

他本在担心辛年,跟了出来,未曾想见到这淫靡一幕。

他屏住了呼吸,只听美人哀哀的叫着:“啊……太子哥哥……不要……会被人发现的……”

“不会的,他们都在宴上,不会看到发浪的小雀儿被太子哥哥操的……”

“……啊……太子哥哥……太深了……雀儿吃不下了……呜呜……”美人双手难耐地去抓一块凸起的石头。

“乖乖挨操……”太子用力打了下美人的臀瓣。

“叫的那么大声那么浪,是要把别人也引来干你吗?”太子愈发兴奋,快速地摆腰抽插,他知道有多少人爱慕着自己身下这个美人,宴席上众人的眼神令他恐惧,可是美人现在在自己胯下,被插的浪叫不止。

辛律呆住了,他的下身涨的难受。他耳边听着自己两个弟弟的淫词浪语,眼睛见着辛年嫣红淫靡的小穴淫荡不堪地吞吐那粗长的阴茎。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辛年那个本不该出现在男子身上的小穴,浑身燥热的难受。

“啊……啊……太子哥哥……雀儿不行了……”辛年的玉茎与粗糙的石头摩擦,早已射出精来。

“哥哥……好涨……雀儿要被插坏了……呜呜…”

太子加块了律动,淫水被剧烈的抽插捣成泡沫,他弓着身子咬美人的脖颈儿:“哥哥要射给你了……”

说罢一股滚烫的液体直直洒在美人的宫口处,辛年仰着脖子呻吟:“呜呜……啊……好烫啊……哥哥……”

最后一声哥哥叫的婉转诱人,一旁僵住的辛律就这么射出精来。

太子整好衣服,温声对兀自喘着气,香汗淋漓的美人道:“哥哥要回去了,小雀儿先回长秋宫……”

阴茎从穴内缓缓抽出,离开穴口时在空气中发出一声“啵”,淫荡至极。太子放下美人颤抖的腿,嘱咐道:“小穴好好吃着哥哥的精液,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美人虚弱的点头。

辛律重新藏到石头后面,看着太子回那灯光闪烁人潮涌动欢声笑语不断的宴席中去。

有个宫女搀住辛年往长秋宫方向走去。

一片寂静之后,他走到方才二人交欢之处,捡起地上的玉势,那玉势上淫水滴滴答答,他呆呆地放到鼻尖,是一阵骚甜的味道,那是他弟弟穴里的味道,那是他弟弟的淫水……

辛律痴迷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上面的水渍,随后忽的惊醒过来,他无意识的把玉势收入袖中,回了宴席。

作品 皇兄的禁脔 - 十二、发浪求着哥哥操的美人 内容

养心殿内,勃然大怒的皇帝撕碎了手里的奏章。

辛年听了动静,小心地捡拾那奏折的碎片,一片一片拼起来。原来是北方的王爷们请求回京祭拜,字里行间流露出一种若是不给他们回京,便放弃抵抗,将北方拱手让人的意思来。

他将奏折放回案上:“哥哥不准吗?”

“狼子野心,内忧外患之际,他们回京不怀好意。”说罢,皇帝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辛年:“阿年是不是想见其他哥哥们了?”

辛年慌忙摇头。

皇帝从桌后走到他身前,摸了摸他因受孕而微微鼓胀的小腹,目光晦暗不明。

“朕不得不准,可绝不可能让他们一同归京……”似是在思索:“先让燕王回来吧,派林翼带人时刻监视着他,我倒要看他们想翻出什么浪来……”

揽了佳人入怀,皇帝轻声道:“你这幅样子,让回京的王爷们看到了可怎么办啊……嗯?小雀儿想燕王了吗?从前小雀儿可是经常追着燕王一口一个律哥哥叫的欢呢?”

“雀儿心里只有厉哥哥……”辛年靠在皇兄温暖的胸膛里,感受小腹上那温柔的手掌。

其实是有些想念的吧……被皇帝禁锢在身边不过一年多,从前律哥哥还在时,他对自己是极好的,即便在辛厉极强的控制欲下,律哥哥也总能找着时机与自己说些话。

律哥哥与厉哥哥像是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律哥哥笑容温暖和煦,叫人一见便会放下防备地去喜欢,厉哥哥……他转头与皇帝对视,他总是沉着脸,鲜少有笑的时候,可他大概也是深爱着自己的吧……

皇帝吻住他的唇,将他吻的喘不过气来。

是的,厉哥哥是爱他的。

唇瓣分开,在空气中扯出一根晶莹的银丝,皇帝双手揉捏起他的臀瓣来:“快三个月了吧……”

“唔……嗯……还差些日子……”辛年红着脸嗫嚅着。

“等的朕好心烦……”自赵太医确认了端王怀孕后,皇帝再也没碰过辛年,他要护着自己的孩子,未足三个月,决不可造次。双性人孕育孩子本就不易,他一点风险也不敢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