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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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好感动。 还好听风楼不缺钱,要是天都的话,可以靠这个赚钱。(不过都能易容了恐怕就不搞合法的了hhh)

天哪我之前一直以为他叫步漪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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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曾不如

两人临花照水,空气之中梅香幽幽,薛冲盯着步琴漪的嘴唇发愣,那两片殷红的嘴唇刚刚说出了他的名字。

步琴漪慢慢靠近她,他轻声问道:“知道这个名字吗?”

薛冲诚实摇头:“听风楼我只知道千面玉狐薛若水。”这主要是因为他当公孙灵驹赘婿当得北境家喻户晓。

“师兄大名,名扬四方,”步琴漪道:“可你反应这么大,还以为你知道我呢。哎呀,好失望呢。”

薛冲情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迟迟难开口,一时间万般严重后果过眼,若她说出实情,那他岂不是上当受骗,他杀谢家三人砍瓜切菜似的容易,他要杀她可怎么办?她如花似玉大好青春年华可千万不能死。她刚要上天都呢。她还没有对鹤颉施展打击报复,她真要在这么重要的关头说出实情?她为什么非得说出来呢?反正她们家那把思危剑一定是假的,一把假剑能对他产生什么后果?

薛冲低头道:“从今往后,听风楼我只知道你一个。”

步琴漪笑起来,双眼一弯,真心实意高兴道:“中原丹枫兰提独步天下,兰携兰招双剑为壁,三兰先开后谢,天下无不云之英且丽;东滨洄淮,青衿试一剑青鸟振翅鲲鹏回首;西南郡之极芭蕉雪廊无忧无虞兄弟艳名远播……天下人皆知听风接雨千面玉狐薛若水,你却独知步琴漪。步琴漪之于薛冲,正如前代美少年云集之于天下人,毕生难忘?”

薛冲怔了一怔,她误打误撞,倒叫他很感动么?叽里呱啦的这是说啥呢?可她只是说了实话。她不明白,她那句普通至极的话,怎么能叫他如此感慨?

薛冲连蒙带猜道:“你说的那些人名,我只知道个把几个人。五湖四海江湖少年纵然都好,可我的确只识得你好。”

步琴漪抱着膝盖,脸倚靠在膝盖上,不说话,而看着胡言乱语的薛冲。雪夜飞花,这样的飘雪,这样的梅香,他轻声道:“胳膊上的伤,还疼吗?”

薛冲停下了乱比划的胳膊,话说得乱七八糟,脸红也脸红得乱七八糟:“不疼!你别岔开话题,我知道你,我都懂的。就跟我嫉妒鹤颉似的,人人都说鹤颉好,所以我铆足了劲要超过她。薛若水名震北境也是因为和公孙掌门的事,你未必不能越过他!你一定能比薛若水更有名!”

步琴漪淡淡一笑:“千面玉狐,北境雪女,神仙眷侣,我怎么好比?”

话出了口,听在冲冲的耳朵里,越是释然,越浑不似释然。

一句他从前说过的话突然打中了薛冲的天灵盖。那句话便是:“实不相瞒,我钟意的女子类型与冲姑娘你南辕北辙。”

薛冲赫然了悟,谁能和她南辕北辙?

“原来公孙掌门是你钟意之人。”薛冲道。

“早已不是。”步琴漪略微讶异,既承认又否认。

薛冲听了这话,心中翻江倒海。他从前出的公干原来是上天都,这三年不来北境是为了避开公孙?毕竟公孙掌门已有伴侣,就是薛若水,他在天都。

怪不得,他听她说他能把他师兄比下去便很高兴,怪不得他说南辕北辙……原来傲雪寒霜,才是他心中所喜。那……也好!

薛冲大起大落,她一早听他说过,此刻还是又麻又痛,简直像七八岁那年意外得了光鲜衣裳,走在大街上人人瞧看,她却无地自容,像老鼠一样窜回了家。

步琴漪一笑了之:“还没回答我呢,胳膊还疼吗?”

薛冲蓦然道:“你不问我,我的胳膊就不疼。你问了我,我的胳膊才疼。”

两人一齐看向她的胳膊,裹着厚厚的白纱,步琴漪拉过来查看包扎得怎么样:“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薛冲张口结舌,两根交叠绑着的辫子一向杀气腾腾,此时却冬眠小蛇一样爬在她肩头。她不禁想问,你问我婚礼如何操办时,其实在想着谁呢?

可他早就说得清清楚楚,他对她的恩情难道不是比天高比海深,她的什么困难在他手里都迎刃而解了,那她还有什么可心痛不知足的呢?况且她马上就要上天都了,她三年前喜欢的天都少年很快就要见面,她到底有什么不知足的?管他呢,大被子盖过头,一觉睡到天亮,就能把他忘得干干净净了!

成亲不就是为了谢家的钱,还能真图谋这个人不成吗?薛冲想到那些钱,心定不少,快速说道:“别大操大办的,把宗族朋友都请来,做个见证,让大家知道我是谢家少奶奶,过几年你再找个由头死了,钱财官司便清爽了。”

“怎么心里想什么,便全都说出来了?”步琴漪笑道。

那要像你似的,心里想什么全都不说出来?冲冲恨恨地想,这段话便没说出来。她也有很多事瞒着他,她想到思危剑,又心惊肉跳了。

“我会把听风楼的朋友们都带过来。众人为了思危剑风餐露宿殚精竭虑,也该好好休息。不过大家可能面貌诡异,你见了别害怕。”步琴漪又说道。

“……你的朋友们?”薛冲听到为了思危剑风餐露宿这话,吓得抖了抖,“你的师兄弟们?”

“我的师兄们遍布天涯,师姐们志在四方。”

“那他们是谁?”

“二十四桥。”步琴漪朗声道。

“听风楼北上,不仅带来了江湖茶馆,还带来了二十四桥。桥人们从各个门派而来,身怀奇计,却只对一人负责。”

薛冲愣愣问道:“谁呢?”

“听风楼少主。”步琴漪手中铁扇转来转去,手法灵活炫目,简直叫人瞠目结舌。

薛冲无心观赏,简直没了主意,又紧张问道“那……少主好说话吗?你跟他熟吗?你,你要是,犯了错误,他会罚你吗?”

眼前的少年顿了顿,抬头仰天看,竟是认真思考,不敢乱说话似的捂住了她的嘴:“少主一人之人,万人之上。此处耳目众多,若要让少主的亲信知道了我乱议论他,我岂不是惨了?”

薛冲第一次看他这么紧张,早就心乱如麻,此时更是无比紧张,声音里简直含了哭腔:“那你怎么办呢?万一你犯了错?会不会后果很严重?”

步琴漪看她这么慌,知道她一定有事情瞒着她,几乎要笑出声来,可还一本正经道:“少主最好说话,从不罚下属。”

薛冲大喜过望:“那就好!我会将功补过的,天都剑峰看我受伤,还没派人来接我,所以我们还有时间!”

她话说出口,却知失言。身侧少年很是疑惑,偏过头问她:“什么将功补过?我犯什么错了?”

薛冲着急地抓住他的手:“步琴漪,我有话要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