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冲这种时候就很不乐意,因为她觉得她输了,步琴漪就在背后抵住她:“可以让你赢。”薛冲欣喜回头搂住他脖子:“真的?那你乖乖躺好!”
步琴漪又躺回去,一动不动看着她,反而是伸出膝盖偶尔支撑她身体,不让她摔下来。薛冲别不下面子,他都撑着她了,她还怎么下来呢?两个人一起旷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若即若离,这时薛冲就很好奇,难道他不难受?她稍微动动腿,就觉得既难受又难为情,可她还是不愿意输。
薛冲于是很卖力地亲吻他,步琴漪也会气喘吁吁,也会情动到无法克制地在她如瀑长发后的背后抓起来,但薛冲学着很脏很粗的话挑逗他时,他反而光是变幻笑容,再不讲话,薛冲又恼火了,试着叫他无法呼吸,他乖顺地接纳她的进攻,很快就憋红了脸,可怜地看她,求她放过似的。
步琴漪自然不会换不过气来,只是冲冲这么努力,他总得配合她演一演,其实他更在意时不时滴下来的声音。她也在意,但她装作不在意。步琴漪表演完,就得取得他的硕果,所以他腾起手,薛冲一看到他手上的湿润粘黏就啊地叫出声:“你不许!”
步琴漪很守规矩地继续撑着她的重量,可规矩没说他不能品尝,也不能吮吸,冲冲于是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气恼发晕,终于突然掰开他的腿,又铺天盖地地抱过来,掩饰她另一半身体的迫不及待。
她在他颈侧发出吸鼻子的细小声音,步琴漪抱着她哄娃娃一样颠了两下,薛冲瞪大眼睛,她果然是娃娃,藏不住一点心事,于是被又拉又拽地哄,坐上了摇摇船一样地被来回哄,但她还是很嘴硬:“这次挺了一炷香,下次一定会赢……”
咳,这是他纯人时的往事了。薛冲自信他多了根尾巴,这次必然是她全盘大胜,她可不会被轻易撂倒,所以哪怕她又坐成了娃娃被哄的姿势,被抱在怀里,还是在洋洋得意,摸着他的尾巴,咧开嘴笑嘻嘻问道:“痒吗?是不是很痒?”
步琴漪点头:“我想把它放出来。”
薛冲大感胜利,真帮着他把尾巴放了出来,再看到尾巴,总觉得和晨起时的规模不大一样了,外面日光正好,蓬松的尾巴根根皮毛都染着金光,薛冲凑上去闻了闻,再看他反应,步琴漪又脸红了,叫他害羞不是容易事,她于是抱住了尾巴,再看他一眼,步琴漪面上不说什么,脚似乎在地上很难耐地踢动着,原来真的痒得厉害。
薛冲凑上去亲亲他,表示安抚,可步琴漪又挠她的痒痒肉,薛冲捂住腰,气恼道:“现在是我玩你!长了尾巴就老实一点!你已经不是正经的男人了!”十足十的地痞流氓。
步琴漪又笑了,骤然张开腿,薛冲本来坐得好好的,结果差点摔下去,步琴漪又合上腿,她才坐稳,薛冲更恼怒了,伸出魔掌就要教训尾巴,但她其实不知道该怎么教训它,她只知道步琴漪平时不怕痒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怕痒,但看他面色,似乎不是很怕,那摩挲让他认输恐怕不行,所以薛冲眼睛咕噜一转,张嘴道:“骚尾巴,贱尾巴!”
步琴漪也转了转眼珠子,不确定道:“莫非是在和我调情?”
薛冲大失所望:“怎么,你没觉得欲火焚身?没有欲罢不能含羞带臊?”
步琴漪想了想,道:“可以演。”
说罢,他岔开腿,胸膛微微起伏着,表情十分配合地做出痛苦又享受的模样,尾巴更是很配合,在薛冲手里一缩一缩的。
薛冲坐在他正对面,看他演完就合起腿,收放自如好整以暇看着她,不禁大为光火:“你靠这个吃饭,我比不过你,这怎么赢?”
步琴漪恬不知耻从背后抱住她:“那主人愿意赏我一口饭吃吗?”
尾巴热烘烘的,这是独特的体验,他的小腿大腿都长,把她夹在中心,薛冲曾经被他按头看过镜子里的自己,知道她的后背长得什么样,依稀被他笑话过是个宝葫芦灵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之类的,那么此刻她这个葫芦瓶口有尖尾巴在动……
她被他箍着,倔强道:“看主人心情吧,你这小贱狐狸看不快把看家本领端上来?”
她身后的狐狸奴嗯了一声:“主人是要盖宝塔呢,还是打秋千呢?”
薛冲哼哼唧唧道:“自然是有什么来什么。”
狐狸奴哎呀了一声:“那冒犯啦”
薛冲被扯掉了裙下的裤子,但为了周全考虑,她的裤子也只褪到膝盖,照旧有点凉,她只能往上蹭了蹭,去挨他的体温,他问道:“冷?”
不待她回答,他浑身上下最保暖的东西已经到了她腿间,薛冲抖了一激灵,步琴漪箍住她上半身,尖牙齿在她脖子后随着亲吻动作时不时磕到了她,将碎未碎的鸡蛋就是这么胆战心惊的,暖乎乎的毛被打湿后就戳人了,薛冲被戳得受不了,几乎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在他身上扭来扭去:“拿走……快拿走……”
步琴漪专心致志吮他的鸡蛋,嗯了一声帮着拿手垫了,薛冲回到熟悉的触觉里,才安下心,她既然安心,步琴漪就要更近一步,他敲了上面又敲下面,掌缝里湿乎乎黏答答的,润泽了他所有的法力,不肖一会,他就在她持续性的大方给予之中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可冲冲却只能吊着他的脖子,跪在他双腿上,裤子绷在膝盖处,她行动不便,一路往上蹭,蹭到尾巴,整个人头皮发麻,彻底缴械……
她对尾巴心有余悸,可又胆大包天,且狐狸吸主人精气有狐狸的胃口,主人也有主人的胃口,步琴漪把她喂成饕餮,那怪不了她,然而出门在外,不宜动静过大,又兼尾巴不是时时都有,她看着尾巴,又抬头看步琴漪,他会意,再次慷慨地献出了尾巴。
步琴漪这等尖狐狸是不允许薛冲一而再再而三讨价还价的,因此二人角力虽然小心翼翼不愿意让车夫听到,但薛冲还是丢盔弃甲,门户大开,尾巴确实是贱尾巴,来回试探,她又蹭又难耐,可是连腿都张不太开,又夹不住任何东西,毕竟那是一根毛茸茸的尾巴呀,它的尾尖只有那么一点重量,实在是太不划算,又实在是太狡猾了。
薛冲两眼发直,含住了什么,又什么都没含住,这真是酷刑,人们都说飘飘欲仙,可她更喜欢脚踏实地的快乐,四面八方袭来的痒意抓不住挠不着,她似乎从云端上往上升了,但她受不了这样接连不断的攀登,只得回头猛亲他一大口,这才实在。
步琴漪在响亮的啵声里良心发现,当然他自己也并不好受,他在她抓着他发抖还要求一个怀抱时无限心软,又十足胀疼,尾巴毕竟不是他熟悉的东西,用起来把握不足,依她的反应来看,还是去掉为妙。
从道观出来,恶咒已被收服,尾巴不见了,狐狸也不见了,步琴漪又是步琴漪,进道观前双眼无神对尾巴又怕又畏的薛冲又活了过来,活过来了就大言不惭道:“你以后伺候我,那就少了一个手段了!”
步琴漪见多识广,心想亲自长尾巴确实难得,但狐狸毛又不是。
薛冲龇牙挑衅实在是忘本,步琴漪举袖掩面而笑,且让她得意片刻吧惹哭了他再演回来。
想看琴冲小访谈!
这个太小啦,作为今年七夕特典发微博怎么样
骨科骨科(敲碗
!!非常可以????
先看平芜尽处!!!!!喜欢病娇少女????
来个夫妻相性一百问!
好!期待了哈哈哈
好古早哈哈哈之前的好多小说都有写~
想看冲冲和小琴的现代版番外
爱骨科
铜镜绿【一】
薛冲后来追问步琴漪遇见她的前二十年都是如何度过,问到胡笳之事始末,适时月光如银,水面上的光影呼吸着波动,步琴漪眨动眼睛,一句不差地重复道
“兄妹相奸,生儿为奴,生女为婢,永世不得超生。”
胡笳躺在无边无际的沙丘上,是这样说的。
光秃秃的大漠中,停着火红的花轿,西通的黑夜总是黑不透,黎暗的天色尽头有蓝宝般的光泽,与大漠的银边交汇,使人错觉频出,仿佛伸出胳膊就能拿走那条银环,从而颠倒整个西原。
如果真是这样,西原就成了沙漏,只是不知,沙子落尽是一万年,还是一眨眼。
胡笳在沙丘上尽情地舒展着她的身体。
而花轿里坐着步琴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