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妈真的隔得挺远的……
女主这一板一眼的样真像个老师,还是中小学老师
女主对老公真的硬气,就不能对糟心的亲戚硬起来?无语了,真大公无私就应该断了表舅妈闹到男主这的路,结果最后搞得两边都不是人
确实是
我也感觉什么表舅妈只是一个远房亲戚而已,懒都懒得理
有意思
第七章
晚上十点多,秋秋写完作业趴在床上玩手机,江鹭敲门进去,催促她早点去睡,怕她熬太晚起不来,明天还要上学。
秋秋咕哝着应了,虽然不大情愿,还是起来去洗漱了。
等女儿关灯睡下,江鹭又忙了会家务,洗完衣服正晾的时候,忽然听见门锁咔哒的响声。从阳台出来一看,竟然是宋魁回来了。
上次争执之后,他发信息给江鹭道歉,报备说争取周一或者周二回来一趟。江鹭未置可否,也没有再跟他赌气,本想见面再好好彻谈一次,结果他又爽约了。今天周三了,而且已经是这个时间,不知为什么他又突然跑回来。
江鹭有点意外地看他进了门,迎上去。
“怎么突然回来也不跟我说声?”她责备着,帮他拿出拖鞋放到脚边,没在他身上闻到酒味儿,就问:“从哪儿回来的?晚饭吃过了吗?”
“局里回来的,点了外卖凑合了一口。”
“这么晚还赶回来干什么,明天一早再赶回去?”
“你不想我回来?”
她被问了一愣,不知答什么。
宋魁看她没有想答的意思,只得自己主动解释:“明天上午厅里有个会,我刚好开完会再回。”
江鹭没再多说,“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了。”
他边解衬衫扣子边问女儿:“小家伙睡了?”
“刚睡一会儿。”
又没赶及跟女儿说话,他有些懊丧,不过正好也给了他和江鹭拉近关系、温存的机会。有半个多月没抱过她、要过她了,只是看着她,他的心已一阵渴求,等江鹭把衣服扔进洗衣机回来,便迫不及待地把她揉进了怀里。
他赤裸着上半身,温热、结实的胸膛贴上来,粗壮宽厚的臂膀紧紧环上她的腰,笼罩她,像一座压向她的山峦,将她全然纳入他的怀抱和气息中。
肌肤相贴时,江鹭无法控制自己对他产生恋慕和渴望,身体却有点不自在。
已不知道多少回,他们争执之后,问题就那样不上不下地悬在那儿、扎在心里难受,因为无法当面把话说清楚,自然也无法酣畅淋漓地彻底解决,最终只能随着时间翻篇揭过。
不止这次这件事,以往的每一桩、每一件,无不是被他这样轻描淡写地带过去,无不是以她的退让包容作为结束。
她没有给他回应,宋魁感觉出来她的抗拒,低声问:“还在生我的气?”
她没答。
他揉着她,吻上来哄:“好了鹭鹭,别跟我一般见识。”
又是这话。
江鹭不是不想他,退一步说,她自己的需求也配得到满足。无奈叹了声,推开他道:“洗澡去。”
趁他洗,她又去看了看秋秋,确定她睡熟了,小卧室的门也关严着,才回到主卧来锁好门。
有了秋秋以后,她和宋魁过夫妻生活就像做贼,千小心万小心,有时候还是会出意外。几年前的一回,刚做到一半,秋秋推门进来了,哭着说做噩梦了要找妈妈。宋魁当时魂都吓飞了,幸好是黑着灯,卧室床和门口还隔了个衣帽间,离着些距离,没那么容易看清楚。他一骨碌翻到床边,赶紧穿内裤。
秋秋不明所以地问:“爸爸你在干嘛?”
宋魁心有余悸,没好气地心道:干妈妈!嘴上还得找理由哄骗女儿:“你妈妈腰疼,爸爸给她按按。”
江鹭有时挺佩服他这随机应变能力的。
这两年秋秋上了初中,学校开了性教育课,孩子多少也懂了些,类似的事情也就再没发生过。但似乎从那之后,她与宋魁性生活的频次也明显下降了许多。他回家的次数愈发地少,偶尔回来,也常是累得倒头就睡。
今天他不知为什么兴致高昂,江鹭咬着唇在底下轻喘,他则闷着声使劲儿挺进,像头看见红布红了眼的公牛,汗珠啪嗒啪嗒地往下落,落得江鹭脸上、身上到处湿哒哒的。等到风消雨歇,已经是半个来小时以后。
他正当盛年,体格又壮,控制不好力度,每次都把她折腾得腰酸腿疼,得好半天才能缓过劲儿来。以前,他还会替她按摩,松乏松乏酸痛的肌肉和腰肢,也还会为自己的粗莽说上几句好话,夫妻感情便也在这样的温情中增进,后来这样的温柔则渐趋于无了。
办完事,看他缓口气之后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拿起手机回信息,江鹭忍住心里的一阵失落,问:“我们这种状态有多少年了?”
宋魁的注意力短暂地从屏幕上收回,不知她怎么心血来潮问起这个,“什么意思,哪种状态?”
“两地分居。”
他不太想接这个话题,“你不是比我算得清楚,我没概念。”
“七年了。”
恐怕还少说了三年。但他敷衍地嗯声。
“你最近这半年回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平时应酬就罢了,周末也不回家?是不愿意回,还是回避不想见我?”
“这不是周末有饭局,不想来回折腾,累。”
江鹭在心底叹气,沉默地盯着天花板。
想说什么,又觉得无从开口。
老生常谈的那些问题,即使再提出来也无法改变什么。作为警嫂,除了继续包容他,继续走这条望不到头的路,她没有别的选择。尽管无数次希望他能调动回来,但她也知道,这由不得她想与不想,于他们之间的问题更或许只是杯水车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