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事儿咱们谁都不知道,但眼前的事儿,城哥儿迟早都得有第一次。我虽心疼他,但更心疼你。如果这次我没挺住,你觉得你还能支撑多久?”
“近两年,我明显感觉你的状态、体力和精力都大不如前了,连精水也没有以前足了,今年是特别明显,算一算你也三十多了,你自己没感觉出来?丁大娘子已经许久没过来了吧,她现在正跟麒麟热乎着呢!”
“你今晚再考虑考虑,我还是那句话,不勉强。如果你想好了,明日中午就带城哥儿去栖凤楼吃饭,贵人们就在暗中相看。如果没相中,自是罢了。但如果相中了,你也肯了,什么都好说,你要怎么保密,怎么保护城哥儿,要多少钱,你自然都可以提。”说罢便起身走了。
马金阳回到厢房里,城哥儿睡的又沉又甜,那白嫩俊美的小脸儿,惹人怜爱,却也勾人魂魄。马金阳长长叹了口气躺下,彻夜难眠。
第十九章
晌午的栖凤楼人声鼎沸,云蒸雾绕。因为就开在东大街京兆驿的对面,光是来往的公干和商旅就至少占了一半。马金阳带着玉城就直接上了二楼,兰姐远远过来招呼:“城哥儿上学累坏了吧!今天想吃点啥,兰姨让人给你做!”
玉城甜甜地笑道:“昨晚的羊汤就美的很,还有吗?没喝够!”
“有的有的,保证管够!你们先坐着,我这就去安排。”说罢便脚不沾地儿地去吩咐了。
不一会儿,小二就端来了一大碗雪白浓郁的羊汤,炙烤羊排、沙葱鸡蛋、羊肉馅儿的饺子,热气腾腾,浓香四溢,绝对寒冷冬日的解馋取暖神器。
玉城大啃大咬的吃着,马金阳又给他盛了一碗汤,四下扫视了一圈,也看不出谁是贵人,但像玉城这样的秀气小哥儿有两桌,不知道是不是也来相看的。
玉城递过来一根羊排,“爹你也吃啊,一会儿就冷了不好吃了!”
马金阳接过羊排是高兴的,吃在嘴里是没味儿的。
在家里等消息的时光是难熬的,多希望城哥儿能落选啊!
又是深夜,兰姐终于过来了,她知道马金阳等的着急,就不等他问直说了:“贵人们看好了,今天在场的加上城哥儿有四个,她们相中了那个穿蓝衣服的小哥儿,还有咱们城哥儿。。。”
其实马金阳早就猜到了,既不兴奋也不失望,已然都如此了。这一家三口虽不是纯正意义上的,但三个人的感情和亲情就已经等同是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有兰姐的魄力,自然也就没有马金阳和玉城的今天。所以无论他怎么报答,也总还是欠她的,不能见死不救,接下来就只是怎么将损失和伤害降低到最低的问题了。
“城哥儿安排的是后天晚上进府,所以你有什么要打招呼的,我明天去安排。”
马金阳沉默了一下,“我信你,你安排吧!”
“你放心,我绝不让咱们城哥吃了大亏了,到时候我让福保全程陪着,他们哥俩儿走的近,福保也能护着他,照应他。”
马金阳嗯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兰姐拉了马金阳的手过来夹在两腿之间,示意让他揉揉。
马金阳依然还是既无激情又无情意的抚弄,揉了一阵,兰姐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起身便叼住了马金阳软趴趴的巨蟒,口到大半硬起来便直接坐了上去。马金阳一点回应也没有,就任由兰姐自己在上面折腾。兰姐足足来了两次方才停了,浑身颤抖地贴上了马金阳的嘴唇,递了舌头进去,马金阳还是没有回应,任由兰姐吸吮。
终于心满意足了,兰姐躺了下来,手上还去揣摩兜弄他的卵蛋,马金阳把她的手推开,侧过身自去睡了。
第二十章
暮色渐暗,风寒无雪,呼号不止。
马金阳捏了捏福保的手,福保说:“叔儿,你放心,我一定照应好城哥儿!不让他吃亏。”说着也上了马车去了。
马金阳回来躺下,不想吃饭,也不想动,脑子里乱的很,心里憋的慌。
不知躺了多久,听见铃响,去开了门接了兰姐进来,然后自顾回到床上躺着。
兰姐把带来的食盒打开,一样一样摆在桌上,“多少吃点吧!没事儿的。”
马金阳只是不动,闭着眼。
兰姐走过来坐在床头,拉着马金阳的手,“这两天我老想起咱们以前的事儿,最早在王老爷家里,你给老爷当马伕,我给夫人做丫鬟。有时夫人出门的时候我跟着,咱俩就有机会可以聊聊天,悄悄拉拉手,倒也像是对儿甜蜜的小两口。”
“后来虽说日子好了,但难事儿也越来越多。我记得这辈子最难的就是米兰斋要开业的时候,这边栖凤楼刚刚算是稳定下来,我就迫不及待要开米兰斋,钱不够哪怕要借钱也非开不可,你当时劝我慎重再慎重,可我就是听不进去。好不容易跟头把式的开起来了,刚开始那两天,人手不够,一切也都是乱的,我忙着在前边儿招呼伺候,一个人当三个人用;后边儿郎君就只有你一个,你没办法,能不射的就不射,非射不可的就把一次精分了三次射,一天招呼了七八个小娘子。一个接一个,连吃饭的空晌儿都没有。但个个儿出来都是心满意足、赞不绝口。”
“晚上,客人们都走了,我也累的四脚朝天。你说你知道我辛苦,非要给我补补,还说什么跟一个小娘子学到了个新姿势,把我弄的骨酥筋软起不来床,直接就睡过去了。你又去打水给我擦洗,方才歇了。第二天又是一样七八个。。。”
“那时候,我们都年轻,凭着一口气,再难的事儿我们也都能闯过去。现在呢,咱们都老了,顾忌的事儿也多了,以后的路啊,只怕也是越来越难喽。。。”
不知是被“老”字刺激了,还是被“难”字刺激了,马金阳甩开手跳下床,就把兰姐往床上一推,一手把裙子撩上去,一手解开裤子,撸了几下撸硬了,干干涩涩地硬捅了进去,兰姨大叫了一声却没有反抗。
马金阳也不出声,扳开兰姐的双腿,吭哧吭哧地就是狂风骤雨搬狂捣黄龙、暴打梨花,没有任何技巧或者节奏,每一下都深入没根、直捅到底。
兰姐初初因为干涩而痛,适应了之后方才好些,只是闭着眼睛,大声不出,不知是默默忍受,还是默默享受,又或者是回想起了这些年的苦难和甜蜜。
马金阳额上脸上青筋爆裂,汗滴啪啪飞落,猛地拔出来,低吼了一声,跳到床上对准了兰姐的脸,大声数道:
“一,二,三。。。十,十一,十二,十三。。。”
一股又一股地喷射在兰姐的眼睛、鼻子、嘴、脸颊、脖子、胸口,最远的两股甚至都已经喷在了兰姐脑后一两尺的地方。
马金阳射完整个人僵住,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抖了几抖,然后泄了气般,太字型躺在床上,闭上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兰姐摸出身上的帕子,先把脸上的一塌糊涂粗粗地擦了,然后起身默默地端来了热水,先把马金阳的两腿之间、前后都细细擦了干净,又换了一盆更烫的热水,把他的脸擦了一遍,然后再将毛巾热热地盖在了马金阳的脸上。
兰姐出去简单清理了自己,回来时马金阳脸上的毛巾已经凉透被扔在了地上,似乎已经睡着了,兰姐替他盖上被子,捡起毛巾,熄了灯回去了。
第二十一章
因为天气着实太冷的缘故,马车上都被罩上了厚厚的帘子,再加上有个火盆儿,里面还是暖暖香香的。
玉城问道:“哥,咱们今晚真的能泡到海棠池吗?”
福保拍着胸脯,打着包票,“哥啥时候骗过你!有个好朋友今晚请我吃酒,是个大户人家,家里就有仿的华清宫里的海棠池和莲花池,你不是想当杨贵妃吗?你就泡那个海棠,我要做李隆基,就泡那个莲花池!”
玉城满脸的欣喜和希冀,心里却在暗自合计。
爹爹究竟是不是个马伕?爹爹和兰姨究竟是个什么关系?玉城想过很久,开始时猜测二人应该是那种至亲好友,搭伙儿做生意;后来发现二人有时晚上一起过夜,那应该就是两口子,只是没办亲事而已;再后来,发现爹爹和兰姨虽则亲密,但却并没有帮着兰姨做任何生意上的事儿,平时只是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读书,所以爹爹应该是兰姨养在家里的赘婿?
直到那天,玉城发现了兰姨、爹爹和福保的事儿,他大概猜到了爹爹应该不是赘婿,大概是人们口中说的“面首”?“男宠”?“男妓”?而他的福保哥就是另一个,还有熟悉的麒麟哥、不太熟的云舒哥、名砚哥、文枫哥。。。
可兰姨一个人需要那么多个哥吗?所以哥哥们不是只属于兰姨一个,而是。。。就比如福保哥今天说的这个好朋友?这架马车明显就是给女人乘坐的,粉色、刺绣、香薰、软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