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能出去,你,你中的蛊是神仙蛊,若是不马上同男子交合,那蛊虫就会让你爆体而亡。沉意之随意编造了一个蛊,便忍不住狠狠顶弄几下。

“哈,嗯,你,你不要乱动啊”青年性器大力的操弄让那酥麻的感觉变得更加剧烈,几乎要登上一个高潮,她受不住,在青年面前开始细细的喘息。

“所以说,我今日必须和你交合,才能救你,你忍耐一下,总好过命丧于此”沉意之总算说完,不管少女同意与否,便开始用力的抽弄,他实在受不了少女肉穴的吸裹和她面上羞涩的红潮,只想着无论如何今日也要与她缠绵至死。

“嗯,沉道友,你不要这么用力,我,我喘不过气来了”霍野来被他突如其来的抽弄带入情欲的漩涡,一时间也忘记其他,只记得身下被大力操干的快感。

“轻一些,哈,好舒服”霍野来随着身上男子剧烈的动作颠簸,她的腰也缠上了男子劲瘦的腰。一如她腿间紧紧吸裹着男子坚硬的性器的肉穴。

沉意之瞧着轻易就被自己哄骗,陷入情欲难以自拔的少女,忍不住凑上去亲亲她微张的红唇。

真是个蠢货,他满怀恶意的想,下一刻却又被少女因为被剧烈操弄而显得可怜兮兮的乳鸽儿吸引目光,同她一起沉湎于情欲。

迟来的师兄

李碎在晚留剑的指引下找到他那让人不省心的师妹的时候,这场莫名而起的性事即将接近尾声。

灵剑有灵,晚留剑在主人被人掳走,自己落入水中后,凭借一点点灵智,找到了匆匆回到客栈的李碎。

李碎和沉意之不过在街上又闲逛了一会,两人言语间机锋试探几番,李碎便明白这姓沉的绝不仅仅是安南沉氏的一个普通弟子。而沉意之也晓得了,这师兄可和他傻乎乎的师妹不同,是个身上有些硬本事的人物。两人相看两厌,但偏偏因为某人不得不对对方笑脸相迎,心中均是憋闷恼火,话不投机,早早便散了。

李碎匆匆回到客栈,想找“某人”解释清楚,最多不过赔礼道歉,却只看见屋室空空如也。挽留剑忽而自窗外飞来,绕着他飞舞了几圈。李碎心中便是一沉。他连忙祭出寒江剑,随着灵剑晚留的指引,去寻找自己出事的师妹。

铜面人把霍野来掳去的地方正是南淮河下一处隐秘的水府。水府坐落在河道中废弃的暗穴中,隔绝了外界的灵气和河水,李碎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从狭窄的暗穴中找到水府所在。他还未从沙石中钻出来,就和一直守候在水府外,等候主人吩咐的铜面人撞个正着。

在霍野来面前尚算凌厉的刀势在李碎面前简直如同纸糊的老虎,徒有个架子罢了。素日里性喜癖洁,极为重视衣冠整齐的李碎正懊恼自己的狼狈,这下可好,他找到了发泄的对象。寒江剑银光一点,剑气便如同它的名字一般,带着能将山中鸟雀惊走的寒意冲向铜面人。铜面人疾退,寒江剑知晓自己主人的心思,比他更快,更狠,徐风剑法左袭右截,叁五招就把铜面人制服。

“说,我师妹呢?”李碎厉声问道。

铜面人不答,晚留剑却绕过铜面人,直直冲进水府。李碎当下也顾不得整理仪容,叁两下缚住铜面人的灵力,又用灵索将他锁住,就直追挽留剑。

晚留剑带着李碎在屋舍重重,窄巷宽廊的水府中穿行,很快就停在一处华贵的屋舍外,剑身不断震颤,似乎是发现了自己的主人。它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很快就静静的落在屋外的石桌上。

李碎却还有事要做,他一脚踹开紧闭的屋门,就瞧见满地散落的女子衣衫,赫然便是今日师妹身上的衣物。当下又惊又怒,一剑便斩断拦在面前的帷幔。层层帷幔因被剑气撕碎而落下,露出床榻上相依偎的一对男女。

“不知廉耻”

他一发觉有人搂着那个女子,立即使出杀招。自己也不知为什么,没弄清楚对方是敌是友,便起了杀心,这是他习剑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师兄!”被沉意之搂在怀中,披着男子青色衣衫的正是霍野来。她修为不济,自直到李碎一脚踢开屋门,斩断帷幕,骂出声来,才发觉有人闯入。此时她惊呼出声,似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来势汹汹,带着狠辣杀意的剑招。

好在这实在不是她该忧心的事,那剑招直追搂着她的沉意之。

沉意之早察觉有人闯入,早已将浑身赤裸的少女用自己的衣衫裹住,只是他自己还来不及穿戴整齐,李碎就已经杀过来。

他抱着霍野来一转身,那些断开的帷幔就好像有了灵智一般,纷纷缠裹寒江剑。柔软,青翠的帷幔此时便成了坚硬灵动的碧色长蛇,虽然只是让寒江剑停下一瞬,却也让李碎看清了屋中情形,停下了攻击。

沉意之此时赤裸着上半身,劲瘦的腰身坦露在外,他的外衫此时正裹在霍野来身上,少女云鬓微散落,莹润的脖颈上印着点点红痕。纵使裹的再紧,李碎也能轻易发觉她此时身上除了沉意之的衣衫外一丝不挂。

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此时已经昭然若揭了。

然而他除了惊怒之外,却多了一份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伤心。

然后他拿着剑,指着沉意之。

“你为什么在这儿?你把她怎么了”

“自然是野来为什么在这儿,我就为什么在这儿,至于其他的,还是让野来告诉你吧” 沉意之依然带着如同山水般俊秀的笑,轻轻把霍野来放在一旁,说着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你说”李碎看向霍野来,她脸上娇羞的红晕在那一刻深深的刺痛了他。一位美丽女子的羞涩无论如何都是动人的,更遑论他的师妹虽然愚笨,却仍算得上是个极为极为可爱美丽的女孩子。

但他只是觉得那一份伤心更多了几分。寒江剑依然指着沉意之。

“师兄,你误会沉兄了,他和我一样,也是被铜面人抓到这儿来的”霍野来此时身上还有些酸软,半倚着沉意之,解释道。

“沉兄是为了救我,才会变成你看到的样子,要怪,也不能怪他,只能怪我自己功夫不济,被人捉来,下了毒蛊。”

李碎心中冷笑,面上的傲然神色早已不见,才过了多久,她就已经只记得沉兄,不记得师兄了。

“师兄······”霍野来嗫嚅道,她因为此时的气氛深感不安。被向来鄙夷自己的师兄看到自己穿着男子衣衫躺在人家怀里,这下他再也不能瞧的起她了。

沉意之冲她柔柔一笑,握了握她的手,似在安慰。

李碎莫名不想看这对男女依偎。“你的储物袋呢”他硬邦邦的说道。

霍野来满地搜寻一遍。

“好像是之前被铜面人拿走了”她更加不敢抬头。一件有淡淡皂角香味的衣衫罩在她身上。

“你去洗······清洗一下,然后把衣衫换了。”李碎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套自己的衣物,抛给霍野来。他此时心中既生气,又伤心,还有几分自责怜悯。如果他没有拿话气她,那她此时说不定已经安然待在客栈里,正在和他笑闹。

霍野来低低应了一声,拿着衣衫退到帷幔后。悉悉索索换好了衣服。

神仙蛊

李碎此时放下了剑,但依旧戒备着沉意之。

“你这样的高手,也会被铜面人抓来?”他看向沉意之

“李师兄有所不知,那铜面人虽然修为在我之下,可他精通毒术蛊虫,我一时不察,就被他迷倒捉来,恰巧我醒来查探水府,便看到那铜面人给野来下蛊”

“我当不起你一声师兄,你知道她被下了什么蛊?”李碎冷冷呵斥。霍野来刚刚换好衣物,从帘幕中钻出来,就听到了这一声呵斥,顿时觉得师兄真是气得有些莫名其妙。

“李道友既然是野来的师兄,自然也当得起意之一声师兄”沉意之没有因呵斥动气,继续柔柔解释道。“我少时遍阅家中藏书,那蛊虫浑身腥粉,看了一眼就不会认错,正是神仙蛊。”

“神仙蛊?”李碎面色更加难看。

“神仙蛊难解吗,是很棘手的蛊虫吗”霍野来轻轻问道,恨不得自己的声音再轻一些,好让师兄不要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