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霍野来喜滋滋把这只绣球似得花团簪在发上,沉意之帮她拨正位置。
“没事儿,我看鸾雀儿,凤奴这些妮子头上都带着这玩意儿,问她们是什么花,她们也不答我”李碎随意回答到。
这次轮到沉意之疑惑了“凤奴?鸾雀?她们是什么人?”
“南淮河船坊上的妓子,十人有八九人都带着”李碎隔着霍野来,微笑的补充道。霍野来气的把花砸在李碎脸上,转身就走,沉意之也没能拦住她。
“李兄,你这是何苦要气她?她······哎”沉意之笑的无奈。
“我师妹小孩子脾气,对什么都是性质来的快,去的也快,做师兄的不过玩笑几句罢了,回客栈哄一哄就能让她消气。”李碎似毫不在意,邀请沉意之继续闲逛。
霍野来一路气呼呼地沿着河往走,并未按照李碎那样想的回客栈去,而是随便捡了一只船就跳上去,付钱给租船的船夫后就催动灵力,掌船顺水漂流。
她一边看河灯一边生气,拿起船上的荷叶梗,使出整套轻雪剑术,将水中的月亮打的稀巴烂,权当做是李碎,出了这口恶气。
一时想到要是师姐在这里,一定会软语安慰,又想到要是兄长在这儿,一定会训斥她功夫比不过人家,再替她狠狠痛骂李碎一顿。
唉,兄长,她想到哥哥,刚刚还恼火的心忽然冷静下来,她这一趟就是为了给哥哥寻药草,要是她任性得罪了李碎,哪怕在鬼市买到玄阳草,也带不出来。
罢了,为了兄长,她暂且忍耐一下,回去就再也不和这个刻薄傲慢的师兄来往。
哪里知道她刚刚想改变船行的方向,却骇然发现自己失去了对船的掌控。
远处灯火辉煌,人声鼎沸,河灯一片连着一片,烟花在天幕徐徐炸开。一切繁华却像是与她隔着道屏障。
此刻风平水静,水面上泛着鱼鳞般细细的银光,月亮在水中轻轻荡漾。
霍野来却戒备万分,不敢忽视这平静下掩藏的巨大威胁。她祭出自己的晩留剑,随时准备面临未知的攻击。
“轰”的一声,船只遭遇了巨大的撞击,水面被一片刀光破开,那凌厉细密的刀光在半空中织成一片银色的网,让她分不清是是水光,月光,还是刀光。
铜面人就在此时跳上船来,蕴含着强大灵力的刀势自她背后袭来,霍野来纵身跃起,反身出剑。同时飞出一张“水瀑符”。符咒先至,激荡的水瀑笼罩住铜面人,却没有截住他的刀光,好在霍野来的剑也到了,轻雪剑法胜在轻灵,此时以轻击重,本就是下下之策。
霍野来本也没有打算靠符咒和自己未成气候的剑术就截住对手强大的攻势,她不过虚晃一招,转身就御剑逃走,却低估了铜面人的实力。
锁链袭来,双手被制住,在落入南淮河以前,霍野来看着晚留剑先自己一步落入水中。
被玩弄了(h)
“你把人捉来了?”重重帘幕后穿出一个清冽男子声音。
“是,家主”袭击崔野来的铜面人恭敬的跪在台阶下。
“那你查清楚了?她真是柳裴的师妹?”
“千真万确”铜面人闷声回答。
“下去吧”
铜面人没有出声,默默退开,把陷入昏迷的霍野来留在了榻上。
那道人影穿过层层帘幕而来,甫一出现,便照亮了整间屋子。这世上总有人得天独厚,让人瞧着就忍不住微笑起来,无端想到明月,大江之类的东西。感慨不知哪一地的山水灵气能生就这样的人。哪怕他们作出最下流龌龊,狠毒卑劣的事,也会被人轻易原谅,连理由都不需要。
这男子就是如此。如果霍野来醒着,她一眼就能认出这个男子便是和她在长街上巧合遇见的沉氏意之。
“我倒是有些庆幸柳裴如今还没有解开封印”沉意之眼中跃动着恶意,低头在霍野来脖颈间嗅闻。与之前在长街上表现的判若两人。他在人前总是喜欢掩藏真实的情感,喜欢用温润到无害的外表迷惑别人,尽管他心中总是在计算着与他结交的每个人的价值和他们能给他带来的用处。
“不如就让我先收些利息。”他看着昏睡中少女娇娆的身段,想到今日在长街上帮她簪花时她娇憨的神态,忽然有了这个念头。
他一向知道自己身负重任,早已习惯将自己的意愿和志趣放在一个无足轻重的位置。
但凡事总有例外,这个念头在他心里越扎越深,于是破天荒的,他打算尊重自己的想法一次。打定了主意,他解开了霍野来的衣衫。
属于少女特有的芬芳在他鼻前散开,沉意之忍不住,低下头埋在她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一丝犹疑消失了。他看着身下浑身赤裸的少女。
她的皮肤闪着莹润的光泽,软腻的胸乳巍巍颤颤,堆在胸前,在陌生男子的视线下,随着呼吸伏动。于是他决定先从这里开始。他俯身,把脸埋进少女丰满的乳儿中,开始吸吮那细嫩软肉,从左到右,从边上白皙细腻的皮肤到中间粉红的肉粒,不放过一处。
少女夜夜饱受抚弄的双乳确实赢得了每一个见到它的人的喜爱。无论是它令人血脉偾张的尺寸还是它的细腻敏感,都能给玩弄它的人带来无与伦比的满足感。沉意之在这满足感中沉醉了,他继续探索少女充满惊喜的身体。
向下是霍野来腿间湿润的肉缝,那里因为她身体的敏感早已经变得湿漉漉,倍受冷待的肉穴半开半掩,在沉意之温热的呼吸下微微收缩,从中又涌出了大股的粘液。沉意之好奇的把手指插了进去,猝不及防的肉穴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中猛然抽搐起来,一开一合,像一张贪婪成性的小嘴吸吮着他的手指。霍野来面红如潮,即使是在昏迷中,她也微微呻吟出声。
娇媚的吟咏像是一个信号,沉意之除下自己的衣衫。他的那处已经涨的不像话,紫红色性器顶端吐出了点点液体。顺着少女泥泞不堪的肉缝,他难耐的把性器狠狠捅进少女的肉穴。
“啊”霍野来痛苦的呻吟传来,即使沉意之从前再没有过女人,也敏锐的感知到了不对劲。那明显是痛苦而非舒爽的呻吟搅乱了他的心神,即使下身再涨痛,他也没有胡乱插弄少女刚刚被破身的小穴。
沉意之开始温柔的抚弄那双很受他喜爱的双乳,尽力使少女紧张的身体松弛下来。感受着肉穴中层层迭迭的吸吮,他终于忍不住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初次被侵入的肉穴在灼热性器的操干下不住的流出水。噗嗤噗嗤的声音在屋室中回响。
昏迷中的少女在快感下呻吟出声,那娇媚纤细的呻吟让沉意之越发昂扬,几乎是用尽全力抽弄着身下的肉穴。
高潮来的出乎意料。沉意之在碾过那向他献媚的肉穴中的一处时,被那突如其来吸吮夹的射了出来。只是他还来不及懊恼,就见身下的女子幽幽转醒。
霍野来醒来时,只觉得身下酸痛难当,但酸痛又有酥甜的痒意传来。
然后她看到了骑在她身上,浑身赤裸的沉意之。骤然夹紧的肉穴让沉意之的性器再次坚硬起来。
“沉,沉道友,你,我,我”霍野来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看向两人相连接的下半身,淫靡狼藉的画面令她肉穴再次夹紧。穴中的痒意让她脸又红上了几分。
“哈”低哑飞呻吟从沉意之喉间溢出。他面色沉沉盯着陷入震惊迷惘的霍野来。沉意之发誓从来没在一张脸上看到那么可爱的表情。
“我,我们······”霍野来慌张的想弄清楚事情的由来。沉意之完全没有要提醒她先解决两人现在尴尬处境的意思,还在享受着少女因为惊惶而越发紧致的肉穴。于是霍野来便夹住他的性器,边陷入了自责。兄长常常教训她不要仗着胆子大胡作非为。可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胆子把仅仅见过一面的道友给,给,哎。即使美色再惑人,她也应当把持住自己,怎么能,怎么能。
沉意之瞧着她面上的自责,就能猜到她没有怀疑自己,反而是在想些别的乱七八糟。身下肿胀的性器被软肉缠裹着,偏偏他不能动作。
为了能给自己找到享受少女身体的借口,他于是开口:“野来,你记不记得,自己被一个铜面人袭击?”低哑中带着情欲的声音让霍野来后知后觉。自己还夹着眼前青年的性器,她连忙想要挣开,却因为身体的酸软而让性器插的更深了。猫一样娇媚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霍野来几乎不能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哈,你不要乱动。”沉意之感受着她的敏感与柔软,强忍着大力抽插的欲望,继续编造道:“我也是被铜面人捉到这儿来的。我醒过来的时候,你被下了盅,拼命要同我,唉,我不想伤到你,于是我便被你······”
“那,那你先出去,我”迟来的羞涩让霍野来想把身体中跳动着的灼热性器推拒出去。事实上,她实在忍受不住那酥麻的感觉了。身上原本光风霁月的青年趴在自己耳旁低喘,让原本就对他颇有好感的霍野来肉穴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