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品尝到最美味的小兽,那渴望停滞的动态快要逼疯简征,他自己深陷而不自知,想要一个证明,一个维护尊严的答案,想从徐沾嘴里听见他的屈服与卑微,想让他表现给自己看,他还是那个可怜巴巴跪在他脚边的小狗,小双性儿,他永远也不会变。

徐沾臣服于情欲,浑身汗毛沁出汗液,然而他的头脑极度清醒,甚至完全分得清色欲与爱是两码事。

他沉沦于简征巨大的性器,沉迷于那玩意填满身体的快感,但他永远不爱简征这个人。

他是一条骚气满身的丧家犬,简征更好不到哪去,他们只是一条低级犬种跪服在另一条名贵的家养犬脚边,只是喜欢同一种肉骨头,所以才产生可怜的交集。

徐沾热衷于和简征做爱,同时永不会爱上简征这个人。

也许以前他爱过,但那爱和“烂苹果”三个字一起粉化掉了。

现在的他,只想从简征身上得到一点做爱的快感,清醒而远离,这才是做人根本。

“怎么不说话?”简征抱紧徐沾的腰,狠狠将性器研磨的更深,“说啊,讲你爱我,你离不开我,你和以前一样逼为我打开,心门也永远住着我一个人,说啊徐沾。”

不肯,徐沾五脏六腑仿佛被凿透,依然死死咬着嘴唇浪叫,不肯发出任何其余声音。

简征逼问的紧,身下顶的更狠,下下直戳徐沾肚子里最柔软的小口儿,大掌掐住徐沾一双细弱的腕子,整个把人当小兔儿蹂躏。他真觉得自己要疯了,到最后翻来覆去也没问出所以然,简征自己都想要放弃,心道算了吧,你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人,他定是爱你在心口难开,嘴巴比心还要笨。

两具身躯紧贴一块,下半身操的越沉,徐沾吸缩越狠。简征起初是带着恨意去欺负小双性儿,到后面玩了两次反而平和下来,把人背朝上放在床上,细细地十指紧扣从背后入,亲的亲,吻的吻,把徐沾上下椎骨舔舐一遍,放慢节奏后的简征一下子从疯狗蜕成温柔金毛犬,徐沾甚至有一丝恍惚,他已经完全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简征。

是这个暴虐强暴他的吗?还是,连他出汗的发根都一点点舔吻过去,丝毫不嫌弃他的那个人?

徐沾闭上眼,被撞得头脑发白,没办法思考。

简征弄得他是很爽快,一边用鸡巴插入他的女穴,一边为他的阴茎打手冲,这样极致的会玩是大云做不到的,是上流社会的独特玩法,是人权之下最底层最直接的轻贱。他享受于被人凌辱,因为鸡巴填满小穴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他奉行的快乐是简征能给的,他因此感激先生的鸡巴尺寸巨大,和自己的女阴如此合拍。

可是话说回来,无论哪一个简征在他面前,徐沾都不会再动心第二次。

因为这个操他到欲仙欲死的人,骂他烂苹果,还让怀孕的他去死。

他现在只有一种方法百倍奉还,最清醒,也最残忍,就是尽情配合简征的做爱,却永远不爱他这个人。

“你哑巴了,不讲话是不是默认喜欢?”简征受不了了,咬住徐沾肉嘟嘟的耳垂拿牙齿磨来磨去,“新婚之夜,都不叫声老公的?”

想要是吗?好啊,给你啊。

徐沾乖巧地抱住简征的腰,舔舔他的嘴唇,“老公,好好操操我。”

简征血液倒流,一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双眸充满狰狞的占有欲,“你他妈的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徐沾。”

“是你让叫的呀,老公。”徐沾无辜地挂住简征脖颈,女穴狠狠一夹简征粗壮的鸡巴,“怎么我叫了,你还不喜欢?”

“”他有点太乖了。这感觉是在不对,可简征甚是喜欢。

大掌托起来徐沾一双玉臀,简征把他抱起来,一双眼盯着两个人连接一起的地方,十分用力地侵犯徐沾隐藏在睾丸之下的女身,“妈的,真想操死你。”

“不要光讲,操操。”徐沾主动攀附上简征的脖子,舔他的喉结,“操操就好了,省下来力气射进我肚子里,你不是想要一个老二?”

简征这下再也受不住,掐住他白臀猛地用力使劲挺动胯部,额头上崩起一条又一条青筋,蓄力的太用劲而面色发红,有些吓人。

他真的要吃了徐沾了,他想,浑身上下一点点都不剩下,全部吃掉,他真是越来越离不开徐沾。这个小双性儿真是拿捏他死死的,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徐沾这么会缠人?

骑乘位最色情,也最容易双方发力。那均衡的力道下下从结合处发出腻人的响,徐沾扣紧简征宽阔的后背,两个人不知道谁要操死谁,愈干愈热情似火,到最后面部肌肉都因为过分绷紧的表情开始发酸,身体器官也不听话地发疯,要把对方揉进骨头,好好品用一番。

简征看着徐沾黑发间的大红花,那张微微张开的唇瓣,白净的脸蛋,色情的无辜眼尾这具身体实在是太美好,就算他生长着一对女性那样凸起的奶尖,照样不影响美观。极佳的艺术感令简征受不了,伸出大手抓住徐沾在空中乱甩的小奶用力揉搓,徐沾不甘示弱也去抓他,被人另一只手捏住手心儿,惩罚小猫儿似的一拍。

简征低声训斥徐沾,“不许乱玩。”

“哪有乱玩?”徐沾被身下的剧船抖动的话都说不完整,张着嘴巴大口喘气,眉眼一点点变得发红,比头上的大红花还要艳,“唔,凭什么我不能摸你的?我也想让你奶头爽一点。”

“我的奶头不会爽的,以为像你一样,小骚货?”简征被他逗笑,在人有肉的臀瓣上一拍,肉波在掌心乱颤,“不听话就把卵蛋一起塞你阴道里,你试试好了。”

“来啊。”徐沾眨眨眼,仿佛馋嘴一般吸吮自己的手指,“唔,塞进来嘛,试试看。”

“你他妈说什么?”简征眸光阴暗,嗓子哑的不像话。

他知道徐沾在干什么了。这个小双性儿不要命,这么发骚流水的勾引他,那双大眼睛那么无辜天真,搞得简征都想拿小刀子一点点划开他的天灵盖,搞清楚他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他怎么可以如此这般的求干。

徐沾就是故意的,主动亲吻简征的鼻梁,小猫一样捧着他的脸贴贴,满眼都是玻璃珠般的清纯。

简征受不了他,重重朝上撞他,徐沾哎呀一声,一只眼睛眯起来,揉着酸酸的腰小声说,“你弄疼我了。”

“这么大,怎么可能不疼。”简征顺着他的手掌按上去,给人揉着腰,一边轻缓地放缓速度,上下之中充满柔情,那是最真实的感觉,他爽,徐沾也爽。

简征说不出徐沾怎么回事,但今晚的他太不对劲。

甚至射精的时候简征都能感觉到徐沾的变化,他仿佛掌管了主动权,每一个举动都前者自己鼻子往前走,简征拿他没办法。

新院子,新床,一切都是新的。

关灯之后徐沾躺在简征旁边,静静盯着墙壁上破裂的白色墙皮,暗自盘算着什么。

已经这样了,他想,如果真是大云出卖他,不要他,这场婚姻他也只好就此作罢。

事情如果真到最坏的地步,或许他能做的只有占据主导地位,至少不要被简征骂烂苹果。

徐沾一步步走到今天,现在只有这一个心愿。

新婚夜完美收官,第二天早上徐沾醒来,包包坐在床边,正玩自己的小汽车。

徐沾没反应过来,眨眨眼,坐起身:“简征呢。”

“在院子。”包包小手指着,“烧柴火,煮饭饭。”

“简征煮饭?”徐沾觉得不太妙,强撑着酸软的双腿下床,揉揉儿子小脑袋,穿好衣裳去外头。

他以为简征根本没做过这种事,一定会烧掉整个院子,再不济也是糊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