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惊雷劈下,简征高扬起手臂,影子射在墙壁上,钻石袖扣泛出刺眼的光芒,像他高高在上的社会地位,无人察觉那棱角分明的恶与狠毒。

他当然知道徐沾弱点在哪。人要不狠,今天不是徐沾死,就是他没命。

简征气疯了头,心道好啊你这小双性儿,躲山里三年真出息了,丧家之犬也敢咬主人,真是把当年那点恩抛掷脑后。眼前发白,皮带扣扎进脖子,鲜血直流,腥味又很快被骤雨疾风吹散,混进氧气中。

是时候了。简征要砸徐沾后腰的手掌最后还是落下,松懈一瞬,双臂垂在身侧,闭眼一动不动。

巨大的挣力突然消失,徐沾猛地松开皮带,手脚一片冰凉。

他杀人了,他杀了先生,包包的亲生父亲

用力咽下唾沫,徐沾退到床沿,去够手机:“自首,要自首才行。”

眨眼之间,一道巨大的力气将他手机丢进院子,简征双眼瞠红,大掌狠狠掐住徐沾脖子,将他摁在木头床上。徐沾喘不过气,双脚用力蹬床单,濒死的鱼儿张开大口,拼命尽全力呼吸着。目光所及,简征脖子上一道狰狞的皮带痕,深深长进肉里,靠近大动脉两厘米的血管血迹已经干涸,那血顺着他脖子上的青筋流淌进丝绸衬衣,他整个人陷入阴影,双眸猩红,兽性尽露,再无半点人性。

他盯着徐沾,胸腔因亢奋而颤抖,脸上也露出阴狠的笑容:“知道用皮带杀人需要多长时间吗?知道杀人的时候要从后面,至少不把脆弱部位袒露给仇人吗?跟我玩SM,心意我领了,再有下次”又一声白光划破天光,简征敛笑,双眸呈现出一种兽类捕猎般的血性,“再有下次,我他妈敲碎了你的背骨,让你下半生只能两腿敞开给我操,残废到没法走路。”

猛然松手,简征不给徐沾喘息机会,掰开他唇瓣,恶狠狠撕咬上去,将所有不平发泄在这番罚吻之中。

血腥味顺唇肉流进喉咙,徐沾痛的发颤,还未神智回魂,简征在他穴口揉搓两把,充血到极点的巨大性器猛然捅进小肉腔。

徐沾指甲扎进肉里,鱼被剥皮,鸡被拔毛,狗被断尾,人被刺穿所谓最浓烈的性痛也就不过如此。他浑身打颤,张开的女穴却因此更亢奋,湿漉漉地吸吮住简征的器具,咬死了,任凭那昂扬龟头磨穿肉道,往他肚子深沿顶弄。

雨水漫天倾下,徐沾透露半坠在床榻边,一边被简征马驹一样掐着脖子操,一边失神地享受那极度隐秘的性交之快。天花板在晃,墙在抖,木头床在屋子里吱呀作响,简征干了半晌,抬手抹了把脖子上的血痂,手臂环起徐沾,附在他耳边低语:“来啊,方法都讲给你了,拿皮带勒我第二次,来啊徐沾,你他妈杀了我。”

巨大鸡巴在窄小的甬道中横冲直撞,简征胯部甩的极快,徐沾只觉头晕眼花,随即而来的爽让他不自觉仰起头,双臂抱住先生的肩膀,哭着撕心:“我不要我再也不要来第二次!”

他永远也成不了简征这样顶级的狩猎者,运用器具并不能让他产生快感。

徐沾终于认清真相。他的身体是喜欢先生对他SM的,而他作为被惩罚一方,显然更能体会到绝顶的爽。杀人却不能,让他占领主位更是白搭,他天生不是丧心病狂的料。

徐沾只好认命。

小狗服了软,简征放慢速度,下下研磨着徐沾半开的小肉腔,大掌抓紧他两瓣臀肉,舌尖绕着圈舔吃双性儿高涨的小乳,作为奖赏。

包包两岁,如今徐沾还能分泌乳液,简征不过随便一吸,那香甜的奶汁仿佛清泉,源源不断地流进他嘴里,乳头也因此更加柔软敏感,就连乳晕周围,都散发出奶渍的香气。

寺外雨水渐大,简征伴随雨水落地频率,将徐沾手腕折到后腰,时深时浅的变化频率。冷风过门而入,两人紧密相连,不方便关门,简征便褪下大衣,整个裹住徐沾瘦弱的身体。

他衣服上永远存在冷水,此刻混了血腥,反而令徐沾眼眶发酸,莫名想要揉眼睛。

“哭什么。”简征看穿小狗又变回了惴惴不安的小兔子,顺手将大衣同人一块掐在怀中,双腿发力,一下下掀开两片小阴唇,往徐沾女穴的紧密点楔入,“要是我今天死了,包包就真没爹了。”

徐沾想杀了简征只是一瞬间头脑发热,他并不想犯罪,也不想这样恩将仇报。可他的身体和大脑太矛盾,一边享受被简征凌辱、践踏,一边却又受不了那残忍的真相,渴望在有钱人的世界里分到一点点尊重。

他知道并不可能,却还是飞蛾扑火,想要尝试那结果。

杀人未遂的徐沾浑身颤的厉害,大腿内侧的筋狂跳,手指尖也凉透,想必本人都被吓坏,因他本性不是如此。

嘴唇血液凝固,眼皮肿,徐沾不敢看简征,偎在先生怀中,半晌惊吓未散。

简征很清楚徐沾的过激反应从哪儿来,他太善良,就算自己不追究,良心也会对他处以极刑,让他不好过。

眼看人哭的睫毛上挂满水,简征轻轻舔吻小兔受伤的红唇,一掌抱他,边亲边含糊不清的叫着哄:“好了,不哭,沾宝儿。”????

徐沾脊椎一抖,几乎不敢相信的掀起小眼皮:“?”

他这副表情太有趣,童贞中透着兴奋,期冀下隐藏震惊。

简征没有解释,也没做补充,那是一个称呼,他确认徐沾听到了,就不需要再欲盖弥彰。二十四岁的大学生也好,三十七岁的单亲爸爸徐沾也罢,他既然发掘出徐沾能咬人的一面,年龄便不再重要。

就像散养一只小兔子,三年扔进深山不管不问,再见面小兔会吃草,会咬人手指头,还诞下一个晶莹剔透的有他一半血缘的小兔崽儿,对简征来说,新鲜感已经超出他预估的足够。

就算徐沾杀了他,他也可以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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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征大掌抚顺徐沾紧绷的后腰,低声道:“瞧你怕的,我不是说了,我不会领走包包,他是你的附属品,你才是那个生下他的人,抚养权也在你手中。”

徐沾捂住眼睛,小声嗫嚅:“太太知道了,会跟我要孩子的.这是我拿了钱才怀上的先生的宝宝,我不想失去他,他是我的亲人啊。”

“没有什么太太,我离婚了。”

徐沾再次抬起头,蒙蒙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半晌,他问:“是因为我吗?”

“是啊。”简征恶作剧,就想戏耍眼前这个漂亮的小双性儿,“太太吃醋我上了你太多次,觉得我性取向变了,心也变了,所以我们就离婚。”

徐沾像嚼了一嘴巴碎玻璃茬,说不出话来。

他回陀寺沟的三年发生了太多事情,赵茂才瘫痪,先生和太太离婚,就连包包都已经两岁了。

可是这一切,徐沾都只能把想问的藏在心中。他不是先生的谁,做爱你情我愿,简征就算和卢汶离婚,也不可能爱他。

重重一顶,徐沾受力不稳,呜咽着软了身子。简征抱着他,没再往下叙谈,慢慢含住双性儿漂亮的肉乎乎的小耳垂,将尺寸巨大的性器抽插、送入,集中精神,反复重碾这一处。

腰线发酸,前边的小铃口也逐渐有射精欲望。简征捕捉到徐沾难受,大掌拢住他肚子下被顶起来的那一团慢慢抚慰着,茧子偶尔刮过稚嫩的茎皮,徐沾难免要哼哼两声,纤细手指攀简征更紧。

简征感受到徐沾的动作,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遭受狂风骤雨摧残,历经千辛,才终于来到主人身边,寻求一些慰藉。野兽之王无法拒绝弱小的示好,简征一手上下撸动着徐沾性器,边亲吻他湿漉漉的眉眼,承上启下,连带着腰肌也绷紧,并用着力填满徐沾润热的小穴,偶尔弄得急了,恨不能一双囊袋都狠狠塞进去。

持续不绝的拍打声中,两人交接处渐渐变得滚烫,简征一手揽徐沾后腰,团玩着他肚脐眼下的软肉,陆续杵进百十来回,终于低唤着徐沾的名字将精液释放进他的肉体之中。

大汗淋漓,雨丝渐弱。

陀寺沟的天堆满黑色积雨云,慢悠悠飘荡在一起,才半下午的天,已然黑了完全,足足有夜间八九点钟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