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征见人不说话,知道徐沾羞耻心作祟,没再问他什么。大拇指撬开徐沾那处,这小双性的后穴如他想象的那样,也是精致小巧,穴眼直径很短,周围褶皱散开的刚好,深深卡在臀部当间,简征每操他的逼一下,他的后穴也跟着抽动,一吞一吐,极其敏感。

简征简直爱死了这个小极品,对他来说,重金难买一个这么合口味的小狗,何况徐沾履历也不算难堪,美院毕业的大学生,二十四岁正值青春,怎么看都是他赚。

贴上徐沾后背,简征双手穿过腋下,捕捉住徐沾乳房细细耍弄一阵,舔舐他的发根:“改天有空,专门抽出一天玩后穴,好不好?”

他的呼吸喷在徐沾皮肤上,他瞬间耳红,体表温度上升许多。胯下巨物抽插在女穴之间,律动的无比快速,力度也不断加深,先生说的话让徐沾更加敏感,他不想要玩后穴,他觉得害怕,也觉得不可思议:“呜呜,还是不要了吧,那个地方那么小,先生的鸡巴插进来会撑破的,好疼呀。”

“谁说直接插鸡巴?”古典乐中,简征慢慢开口,脸上勾着玩味的笑,“后穴能塞的东西多了,钢珠,尾巴,肛塞,跳蛋”说起这些,他笑意更深,仿佛已经看到徐沾被开发调教后的荡妇模样,“我可以保证,它只会比操前面更舒服,你根本不会感到任何不适。”

先生说的这些徐沾根本没听过,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到。

但先生的话对他来说就是诱惑,他没理由拒绝,而且先生说会比前面更舒服????

徐沾不好意思说什么,被简征操的呜呜叫喊,女穴收缩更狠,后穴仿佛感知到未来的快乐,也在简征注视下更亢奋,简直快乐的要命。音乐高昂到极点,简征双手下滑抱住徐沾小腹,胯下持续发力,疾风骤雨捅了上百下,直把徐沾弄得受不了,爽的边哭噎边翻白眼,最后又来些许灌精,第一轮才结束。

卢汶不在,孙姨走了,晚餐最后还是在外面解决。

简征不知道徐沾爱吃什么,他想也没必要问,徐沾能说出来的只有“寿司牛排意大利面”,他甚至都不知道意大利面能简称。

简征不想吓着徐沾,最后带他来了自己名下的私人餐厅,让厨师看着上。

徐沾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餐厅,尽管不想丢脸,还是忍不住东张西望。

他看周围的时候,眼睛很亮,真像一只充满好奇的小猫小狗。

简征拿起冰茶,双眸在杯口之上,观察这个漂亮的小双性儿。

徐沾并没有察觉先生的目光,双手放在桌上,很乖地看,也不吭声。

半晌,简征放下杯子:“你是美院毕业的?”

徐沾绷直脊背,下意识点头,局促地回答:“嗯,是这样。”

“美院我去年资助了一个项目,古器物及其图像表达,应该是这个。当时项目带头的是孔教授,下面还有十几个成绩不错的学生参与研究。学校的人我认识一些,带你的导师是哪个?如果今年有校外项目,我会考虑再投资,恰好的话,你也能拿一份钱。”

先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徐沾却瞳孔颤抖,不知道怎么回答。

简征盯着他,双手交叠,身体前倾一些:“怎么这个反应,上学上的把老师都忘了?”

“没有。”徐沾低下眼皮,心脏跳得飞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先生问的太突然,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现在反应过来了吗?”简征重新退后,端起茶杯,“导师是谁。”

空气静默,徐沾手心沁出一层汗液。

他没想过先生会问这些,而且简征绝不是好糊弄的人,一旦他出现纰漏,兴许失去的就不仅仅是一顿饭,还有那治病救人的八十万。

可是,徐沾真的想不起来什么了。

简征就看着他,什么话也不说。

他根本不在意徐沾是不是美院毕业,也不在乎是哪个导师教他,因为他只是想看到徐沾这种为难而自卑的神情。富人总有种近乎变态的碾压感,拥有并不能让人快乐,但欣赏穷人的窘迫一定能。

徐沾实在没有答案,深吸气,决定摊牌。

简征却打断他:“不重要,等你回来想好了再告诉我也行。”

他知道徐沾根本不会再提起这个话题,目的也达到,让服务生上菜,不再讨论学业。

一切掌控,恰到极点。徐沾整个人笨呆住,傻乎乎看着简征,不知道先生究竟在想什么。

这顿饭吃的很好,一桌子山珍海味,全是他没听说过的东西。饭毕,徐沾踟蹰半天,小心翼翼问:“先生,我能带一份意大利面回去吗?我想给歌姐尝尝,她还没吃过这种西餐。”怕简征拒绝,他主动掏出钱包,“我会自己付钱的。”

小狗眼神里满是祈求,简征受用,叫来服务生重新点了几道菜。

徐沾满脸无措:“先生,这么多很贵,我付不起全部。”

“这是我的餐厅。”简征脸上有笑,字里行间,身份地位压制徐沾一头,“你跟着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享受,所有消费由我承担。这种自掏腰包的话下次不要再提,是自找难看。”

服务生立在一旁,全程无言。

半晌无言,确认不需要其他,才点头离开。

徐沾低下头,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不知道什么表情。他不想让简征看不起自己,才想着用这种方式挽尊。可事实证明,就连这里的服务生都比他有眼力价。他对简征来说,不过是一个能随时献爱心的山区贫困生罢了,自从知道先生只是把他当小狗看待,徐沾甚至觉得,就算他生下孩子,也不一定真的能按照简征的预期报答他。

因为那只是卢汶想要的,不是先生所需,徐沾也不明白简征究竟想要什么,难道只是单纯的玩他女穴和屁眼?不知道,反正想不明白。

晚上回去,田歌对这些勉强多吃了几口。

她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自然觉得稀奇,但也知道肯定很贵。

她问徐沾东西哪来的,徐沾半真半假地说是老板给的,他找到一个新工作,老板人很好,请他吃了大餐,还同意为田歌带一份回来。

田歌一再感激,让徐沾好好给老板干活。

徐沾看着她这副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头钝刀子切肉,苦又辣的滋味。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徐沾准时坐上大巴车,去矿场上班。

他第一天来,一车工人听口音都是外地的,大家结伴干活,很少有人跟他搭话,也摸不清这个年轻人身份,怕是老板亲戚,说多了添麻烦。

一个多小时路程,大巴车终于进入矿场。

老张戴着安全帽在入口等,嘴里咬着根牙签,瞧年纪和赵茂才差不多,也就四五十岁。

徐沾最后一个下车,跟他打过招呼,跟老张去矿场上熟悉流程。

“这边是梁老板比较重视的一个矿,这两年兄弟伙们就指望这个吃饭呢,干的好了能养活家里人半辈子。”老张给他指,“这些设备都认识吧?主电机,滚轮,天轮,那边还有采掘机根运载这些你随便知道就行,不耽误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