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慕,你在说什么?放开我,你……你要干什么?”
“你就那么喜欢他送你的钢笔吗?来给我讲题还捎着。”
戚慕清夺过戚诺手里的笔,摔在了刚刚戚诺画好的辅助线上,笔尖被摔断,从出墨口流出一滩墨汁,将资料打湿弄污不可再用。戚诺被他压着肩膀酸痛不已,还不明白戚慕清要做什么。
宽松的睡裤被扒下时,戚诺才恍然大悟,竭力挣扎推拒,他身体的秘密,只有妈妈和文简素知道,他不能让戚慕清看见。
“啪”一记耳光打在了戚诺白净柔软的脸上,把奋力抗拒的戚诺都打懵了,他何尝挨过打?温柔慈爱的妈妈,爱屋及乌的继父,连过世的爸爸也没有打过他,如今却被继弟摁在书桌上,脱下他的裤子,还要打他。
“折腾什么?不是你要来的吗?”
戚慕清手有些发抖,却并没有停下暴行,反而在脱下了戚诺裤子,看到白嫩笔直的两条长腿时更加兴奋,他的行为更胜他的思考,他在做什么?他不知道,他只想占有戚诺,文简素不行,那些人都不行,只有他,他才可以对戚诺为所欲为。
柔软的面料被撕碎,戚慕清看到了今天的冲动获得的更大的奖励。这份奖励让戚诺不敢反抗挣扎和喊叫,只能乖巧的任他摆弄。
“戚诺,你真会勾引人。”
“不是的,小慕,小慕不要看。”
戚诺双手捂住私处,被戚慕清呵斥把手拿开,露出软嫩可爱的阴茎下,娇小的一朵雌花埋藏在深处,不叫任何人瞧见侵犯,现在却袒露给了戚慕清,紧紧闭合的花唇粉嫩干净,因为畸形,要更小一点,看上去好像发育的并不完全。
“你长着这种东西,来勾引人侵犯是吗?真够骚的,戚诺,我原来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淫荡?我早该发现才是的,哪能容你留着身子到17,你刚进我戚家门的时候就该要了你。”
“不……不是的,小慕,你不能,不能这样做,我是你哥哥,我是你哥哥,快放开我啊啊啊不不能”
娇嫩窄小的雌花紧致干涩,连一根手指都吃不下去,探进的指尖都被挤了出去,戚慕清懊恼的看着抗拒的雌穴,戚诺的拒绝与委屈都在苍白无助的脸上表现的淋漓尽致。他不能?因为戚诺是他哥哥?那戚诺还想要谁看见这么诱惑的酮体,戚诺还想和哪个野男人交欢?想到这里,戚慕清就怒上心头,强硬的逼迫笔尖大小的丁点小洞吃下手指,戚诺疼的脸都扭曲了,戚慕清也没有停下开拓的动作。
直至手指触碰到了窄小紧致甬道中的一层肉膜,戚慕清才稍露满足的放过了已经疼的麻木的戚诺,戚诺还算乖巧,没有被别人捷足先登。
戚诺以为今晚的折磨就到此为止,却没想到这是噩梦的开始。
第27章 27、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即便没有乔重歌,戚诺这么多年被戚慕清干涉交友,朋友本来不多,经常联系的就只有文简素。戚慕清被戚诺提前订好的机票高铁误导,最终还是找到了文简素家里。
文简素反锁了家里的门,连乔重歌也不放进来。
“宝,宝你拦我哥就算了,怎么把我也锁门外了?”
文简素无奈道:“你让戚慕清走,他走了你想进来就进来,我不拦你。”
门外戚慕清已经开始不耐,隔着一层门板,与文简素唇枪舌剑,乔重歌是亲表哥也劝不住,亲老婆也不敢劝,夹在中间很是为难。
戚诺抱着暖手宝从楼上走下来,说:“让小乔进来吧,和他没关系的。”
“可是……”
“我没事,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
打开了门,与上次在临海酒庄看到的戚慕清,意气风发,风姿卓越的模样大不相同,眼底有遮盖不住的乌青,苍白憔悴,好像也生了场大病似得。文简素就知道戚慕清会借着乔重歌的机会挤进来。也并不阻拦,只是扶住了戚诺的肩膀,搀着他上楼。
“戚诺。”
文简素憎恶的回头瞪了戚慕清一眼,戚诺则像是没有听见一眼,一步一步上着脚下的台阶,消失在楼梯拐角。
从门外到屋内,戚诺只是换了一个地方让文简素把戚慕清锁在门外,卧室门外。
“戚诺,你生了什么病?在家里会治不好你吗?为什么非要跑到他家来住?”
戚慕清在门外的吵嚷,让文简素和戚诺都颇为头疼,乔重歌拉住了表哥的手臂,摇了摇头:“哥,小诺哥现在还需要静养。”
“那他就该跟我回去,住单人病房,让最好的医生给他看病,住在别人家里算什么?”
乔重歌将那盒已经拆封用过的药给了戚慕清:“哥,你还是让小诺哥消停会儿吧。”
戚慕清握着药盒怔了许久,不置一词。
戚诺怀孕了?
戚诺为什么都不告诉他一声,就打掉了孩子?
那他和戚诺这么多年,都算什么?不,在戚诺眼里,他永远只是那个长不大的弟弟,任何人,任何人都可以,就他不可以。因为这层该死的没有血缘的伦理关系,他永远得不到戚诺的关注。戚诺可以对任何人都温柔的像个带着光环的天使,唯独他,他不行。他就只能和他做一对兄友弟恭的兄弟,他就只能看着戚诺和别人交往成家,那不行,那怎么可以?他会疯的。
戚慕清敲了敲卧室的门。
文简素不耐的回应道:“戚诺不想见你。”
“文简素,你妈应该不知道你现在和谁同居吧?”
“你想干什么?”
乔重歌拦住戚慕清:“哥。”
戚慕清连乔重歌也一起报复:“你拉着我干什么?我好心把人送到你手里,你管不住人反而让他把我拦在门外面,我只能自己动手了。”
文简素脸色刷一下白了个彻底,把人送到手里是什么意思?他之所以在酒吧被人下药和乔重歌发生了一夜情,原来不是巧合和天缘,是乔重歌串通了戚慕清演的一场戏吗?从一开始就布下了局,蓄谋已久,步步为营。所以戚诺才不知道,乔重歌也遮掩不回答。文简素感到浑身都冷的发抖。
“文简素,你还不开门是吗?好。”
戚诺从床上爬了起来,挤到文简素前面拧开了反锁的卧室门,“你不要告诉小素妈妈。”
戚慕清苦涩扯出一抹笑意:“牵扯到别人了,你才愿意见我一面。也好,起码我不是没有办法见到你。”
戚诺转身躺回了床上,保持他最熟悉的蜷缩姿势,把自己包裹在了厚厚被褥壳子里,抗拒和抵制,拒绝与冷漠,分明和柔软的被褥是沾不上边的,戚诺却有本事把松软厚实的被子变成冰冷坚硬的堡垒,牢牢地把戚慕清困在城外。
“戚诺,那是我们的孩子是吗?”
戚诺没有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