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面……哦,找到了,是这里吗?”
“是……啊啊啊啊你干什么!乔重歌你疯了那里怎么可以……啊……不行的……呜不行……”
文简素不自觉的加紧了腿间的脑袋,湿润的头发将大腿都打湿泛凉,两腿中间却热乎乎的快要融化,文简素眼泪凝在眼眶中欲落不落,那个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手指玩弄两下就经受不住,怎堪承受的起温软湿热的舌头在中间灵活的来回挑拨?酥麻的快感与巨大的刺激让文简素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都用力到发白,舌尖舔弄着花唇周边甜腻的汁水,温热的触感让隐藏在里面的小口微微张开,吐出更加多的汁液,文简素摇着头抗拒道:“不要……那里脏的,不要再舔了……不要……”
乔重歌充耳不闻的锢住“客人”不断扭动的腰肢,朝张开吐水的娇嫩小穴用力吸吮,仿佛要将里面充沛的汁液都吸出来,文简素两腿发颤双眼迷离,好像魂魄都离了体般飘飘欲仙,随着被吸走的淫液,也都被吸走了。
文简素瘫软着身体腿根痉挛,眼角滑下泪痕,被舔吸雌穴的快感太过强烈,他承受不了,近乎窒息。乔重歌放过了可怜而淫荡的小花,去亲吻真正的唇瓣,文简素还沉溺在刚刚的余韵中无法逃脱,被迫品尝了自己的味道。被舌头伺候过的嫩穴软乎乎的像块嫩豆腐,轻而易举就被手指探入,咕叽咕叽的水在狭窄的甬道里被捅插的四处碰壁,不得其所。文简素难耐的分开了腿,邀请道:“可以了,进来。”
他话音刚落,一旁的闹钟就丁铃铃铃的叫唤起来,紧紧咬着手指的嫩穴再用力也留不住剥离抽出的手指,只能饥渴淫靡的吐出口水,空虚的一张一翕,渴望被狠狠疼爱。文简素有些茫然委屈的看着擦拭手指的男人,“怎么了?”
“先生,您的十分钟试用已到时间,需要包钟还是包夜?”
文简素咬着牙红了眼睛,乔重歌,你浴袍下面都支棱成那样了,还跟我演是吧,那你就演吧。
“不好意思,你的服务不过关,我要退货。”
乔重歌挑了挑眉,退货?文简素自己爽完了要退货,那不能够。
“你干嘛?哎……乔重歌你干什么?”
文简素看着手上被铐上的银色手铐,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
“文先生,您涉嫌嫖娼,需要接受调查。”
鸭子变警察钓鱼执法了属于是。文简素被押到了“审讯室”,手上拷着手铐被高高吊起,虽然不至于双脚离地,也只能挺直腰板垫着脚站着了。审讯室里四面都是镜子,不知道乔重歌什么时候在家里弄了这些玩意,那些管家佣人看到又会怎么想,文简素涨红了脸,感觉大腿内侧有汁液流下,更羞了。
“文先生,你招不招?”
“招什么?”
“还敢顶嘴?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
文简素一脸无辜,不知道自己哪里顶嘴了?不过是乔重歌想要给自己的恶行添加一个理由罢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坠着铃铛的乳夹夹齿尖细,文简素怕的向后躲,却被吊着双手无法做到,只能挺着刚刚被吸红的乳头承受乳夹的折磨,甫一“上刑”,文简素就受不住哭了出来。
“疼……疼的,快拿开……”
他一晃动,乳头上夹着的乳夹坠着银铃,也跟着叮铃作响,更别说还映在四面的镜子里,眼看自己娇嫩的乳尖涨紫通红,文简素噙着眼泪哀求道:“快拿开,疼……疼的……”
“宝听话吗?”
“听……我都听……”
乔重歌解下了吊着的手铐,却并没让文简素拿开乳夹,递给他一只按摩棒,将文简素分开腿抱在身上,面对着审讯室的四面镜子,教唆道:“把这个打开,然后摁在你的小骚豆子上。”
文简素哭着摇头,镜子里自己双腿打开坐在男人身上,自己粉嫩翕动的花穴都被镜子映得清清楚楚,还在不断流汁,怎么看怎么放浪可欺,从视觉上就已经把他给羞坏了。
“不听话了?”
文简素委屈的握住按摩棒,轻微的晃动牵动了胸前的铃铛,又疼又麻,镜子里的自己分开了湿润黏腻的花唇,将震动的按摩棒摁在了颤巍巍的花蒂上,瞬间便看到从小口中喷涌出一小股清水,文简素还没来得及缓过高潮酸麻,就眼睁睁看到自己指尖大的一点娇小穴口,吞下了粗硕的肉冠,立刻被撑大成了肉冠的形状,拉扯变形十分可怜。
“不行的……进不去的……”
他亲眼看到才知道是多么大的差距,可现在才说进不去为时已晚,他的雌穴远比他想象中能吃的多,才刚吞下肉冠,就被一捅到底,粗长的肉棒全根没入,将阴阜都撑出了里面肉刃的形状。
乔重歌咬着他的通红的耳尖吹气:“怎么进不去?宝刚刚还让进去的,这不吃的很好吗?”
“不……不行……会撑坏的……”
文简素想推拒身后的男人,却被摁住手,握住还在震动的按摩棒继续摧残自己敏感异常的花蒂,镜子里的粉嫩雌穴被撑成男人阳物的形状大小,每一次抽插都会流出白浆附着在大肉棒上变成天然的润滑剂,方便更流畅的顶弄。
胸前的两枚铃铛随着被顶弄的起伏不断叮铃作响,与下体被抽插的节奏和肉体相撞的拍打声成了这间满是镜子的审讯室里和谐的乐章,有这样美妙的配乐自然少不了主唱。
文简素被迫看着自己敞开大腿放浪承欢的模样,还要用按摩棒刺激自己娇弱的花蒂,明明就很窄小的女穴,不断吞吃着打桩般进出的肉棒,淫液在腿间四处飞溅,不断顺着大腿流到椅子上,连地上都湿乎乎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乔重歌锢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呼气,像是塞壬海妖蛊惑着海浪中甲板上的水手,诱惑哄骗:“宝贝,还记得在酒店人家怎么叫的吗?”
“不……不要……啊……不……哈啊……”
“宝贝,小逼是不是很爽啊?是不是被老公干烂了?”
文简素哭的泪流满面,不要在这种时候羞辱他,他已经被乔重歌调教的不成体统不知廉耻了,在被干的时候,听见羞辱的话,会更有感觉的,会神志不清的,偏偏还要看着自己被肏,更完蛋了,会羞愧死的。
文简素失神的回应着,镜中的淫穴流出更多的白浆。“是……嗯啊……不行了……哈啊……小逼……被老公干烂了……老公……呜……”
“骚逼。”
“呜……”
文简素连呻吟都变成了哭泣,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和欺负,可身下高高挺立的阴茎和性奋的雌穴却拆穿了哭泣的假象,分明已经是欢愉的快到了极点,文简素泪眼婆娑间看着镜中的自己简直是个坠入淫狱的恶魔,才这么享受被进出的快感,那么放浪形骸的模样,同只知道张开腿承欢男人胯下的痴儿淫奴都没有分别了。
第26章 26、戚家往事(彩蛋:引诱)
周六的例行周练,文简素借着复查腿上的伤为理由,没有监考,腾出了一天时间来照顾戚诺。
戚诺同他商量想请个阿姨,只这几天的短期工,能做饭就可以。
文简素自然满口答应:“那样很好,因为我现在确实抽不出时间照顾你。”
戚诺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笑意:“你现在是要花时间和你对象在一起吧。”
“不是,我……”
“你不用瞒着我,我都看出来了,就算家里重新装修,你也不会把屋子装成这样的,是你对象的主意吧?而且卫生间的洗护都是双人份的,你们是住在一起了吧,见过父母了吗?什么时候商量结婚?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见父母,结婚。这种事情,文简素都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