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的挣扎换来的是男人在脆弱的阴蒂上近乎残忍的拨弄挑逗,让他更加受不了,绑着手铐的双手握紧了拳,文简素喘息着求他:“你……你直接进来好了……别这样折磨我……”
“好了。”乔重歌将那个本不该承欢的小洞扩张到松软可欺,又倒了不少润滑剂在自己硬的发痛的分身上,肉刃凶猛的破开了即将因为手指抽出而重新闭合的菊蕊,炙热紧致的挤压夹吸,让他差点立刻缴械。
“啊啊啊啊”
文简素双眼翻白,头无助的向后仰去,空洞的看着精美华丽的天花板,沙哑的喉咙都仿佛被男人给贯穿到说不出话。
多出来的女穴里还塞着与乔重歌尺寸相仿的假阳具不停震动,本不该承欢的后穴中吃着火热坚硬的肉棒,他要被两根粗长的阳物给撑坏掉了。后穴好痛,润滑剂的冰凉和男人的炙热交织在一起,异物入侵的感觉极为难受,女穴却还在高频的震动下不断溢出汁水,酥麻难耐。
他才第一次被乔重歌使用一般男人承欢的处所,就要用女穴一起前后吃下两根,这种下体被填满的饱胀满足把文简素撑的叫都叫不出来,直到乔重歌扶着他的腰开始在填满润滑和肠液的后穴中挺动,文简素才哭着呻吟。
“好撑……撑坏了……这样会坏的……乔重歌……我不要这样了……”
“可是宝说是要补偿我的呀。”
“呜……哈啊……啊……坏了……真的坏了……好麻……被撑坏了……啊啊……”
催情的润滑被体温融化打出绵密的泡沫堆积在泥泞的下身,胀痛与酥麻交织着从后穴传达到神志不清的大脑,文简素难耐的吐着舌头口齿不清的发出淫靡的春叫,自己被那么粗那么长的肉棒捅进屁股也可以达到快感高潮吗?真是被男人彻底玩坏了。
颤栗硬挺的阴茎从未疲软,文简素本能的去摸索自己的欲根,绑着手铐的双手握住享受着抚慰的快感,整个人都像是浇筑在春潮中被海浪掀翻无法自救,那就索性让它完全崩坏掉吧,反正他已经被乔重歌玩坏掉了。
文简素潮红的脸充满了水气,是汗水、是泪珠已经分辨不清,粗长的假阳具抵着脆弱敏感的宫口震荡,炙热的肉棒重重打在体内深处不知名的酥麻敏感点上十入十深,连白嫩的臀肉都被囊袋和大腿拍的通红,文简素哑着嗓子像春日的猫儿一样呻吟,停歇不下的发泄着无处释放的快感。他抚慰着自己被两口淫穴刺激的颤栗的阴茎,享受着致命的欢愉,仿佛进入了天堂,沐浴着极乐。
“宝,叫老公。”乔重歌亲吻着不断淫叫的水红嘴唇,研磨着肠道深处的敏感处,紧致火热的后穴慌忙的夹吸着入侵的巨物,震动棒隔着一层肉膜挑逗起敏感的甬道,仿佛是千万张小嘴都在淫贱的服侍着来者,渴求着得到疼爱。
“啊……老公……老公干我……啊啊……干我……老公……哈啊……要被老公干坏……”
文简素无师自通的淫乱像一剂超了分量的强烈春药,刺激着乔重歌原本就不多的理智,分明才初次用后穴承欢就能孟浪到如此地步,乔重歌的怜惜都被消磨没了。精壮的腰像装了马达般朝淫荡的菊蕊中拼命抽插鞭挞,凶狠深重,恨不得要将囊袋都一同塞进去。
“啊哈啊好棒……好舒服……要射了……老公干我……啊啊~啊啊喷水了~~被假鸡巴震的喷水了~~哈啊~老公~啊啊啊啊啊~~~”
灼热的精液几乎要把脆弱的肠道烫伤,文简素双眼翻白吐舌后仰着头,喷射出的白浊尽数洒在自己和男人的胸腹,乔重歌发泄了近一分钟,才将半软的肉棒从贪吃的后穴出抽出来,一同拔掉了还在不停震颤的假阳具,两口红肿承欢的小穴争先恐后往外流汁,女穴不断喷出春潮,花唇都还意犹未尽的抽吸颤抖,初次承欢的后穴被长时间的肏干捅到一下没办法完全合拢,一股股冒出浓稠的白精,一抽一吸,好像吞吐不尽苦苦挽留射在体内的精华似的。
文简素羞涩的张着腿让乔重歌用温水浸湿的毛巾擦拭清理,他伤没好还不能洗澡,就这样让男人给他清洁私处,别扭又羞耻。
“乔重歌……”他的声音还哑着,没脱离哭腔的声调都还透着可怜。
“怎么了?”
“你是不是就是因为……我比别人多长了一个器官,更能满足你……才……才……”文简素说不出来,他不敢说,他怕说了就是了。
乔重歌亲了亲他哭红了的眼角,“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那会是什么?
“宝,”乔重歌无奈的笑了笑,“是你始乱终弃不肯对我负责,是你背着我偷偷和别人相亲,现在怎么搞的我像个渣男一样。”
“我不和人相亲怎么结婚?”不提还好,提起来文简素又反叛了。“我又不像你,初中就谈恋爱,一群千金小姐喜欢你,你想要结婚,对象多的是……”
“文简素,咱能别刚下床就气我行吗?”乔重歌在他疲软的阴茎上掐了一把,疼的文简素脸都皱起来了。“你不许和人相亲,你想结婚可以跟我结,反正我身子都给你了。”
他总是把自己形容成一个黄花大闺女一样,从开始的要求负责,到现在说什么身子都给他了。这种古怪和反差,让文简素想到网上一些可爱的宠物,被主人打扮的那么仙女,结果是公的。
文英的电话就在这时打断了一室旖旎。
她问了文简素相亲的结果。
“还好吧,妈你说多巧,那个程老师是我们学校新来的一个老师,和我一个办公室,我觉得这次可能就差不多了。”
乔重歌不满的伏上身去,啃咬着文简素的乳珠,拉扯压拽,将可怜的肉粒玩的红肿湿润,文简素脸上的潮红还没全下去,皱着眉瞪了他一眼,捂住手机低声道:“你干什么?嘶……别玩了……”
“你要是真的能成,今年年底能定下来最好,别再像以前一样给我丢人。”
“好……呃啊……”
“这周末再约人家一起吃个饭吧,我到时候会去看看。”
“嗯……”
挂断了电话,文简素才喘息着推开越来越放肆的乔重歌,胸口起伏,被舔的颤栗的乳头泛着晶莹的水光,像一块软糯可口的果冻,在文简素胸前挺翘勾引着刚刚作恶多端的坏狗。
文简素还没发作,乔重歌就委屈的扑上来,“你为什么不告诉阿姨你已经有我了,我是你老公啊,你不许和她约会。”
文简素还是头一次对乔重歌笑,像在看一个痴人说梦的傻子,尽管不含恶意,也足够讥讽嘲弄,“你又在发什么疯?”
他怎么可能把他和乔重歌的这点不可言说见不得人的床伴关系告诉给文英。他和乔重歌这种关系,无非是单身状态下的欲望纠缠,怎么可能摆到明面上,难道光彩吗?他如果真的和程老师确定了关系,第一件事就是要和乔重歌划清界限,他的道德底线还没有低到可以一边和女孩谈情说爱,一边和男人夜夜笙歌。他以为乔重歌也应当是这样想的,在其中一方无论是他也好乔重歌也好,在寻到一个女朋友后都该心照不宣的退出,将这段过往埋葬,从此天各一方。
但想到如果乔重歌领着一个女朋友来跟他说结束,文简素又抑制不住的嫉妒和愤恨。
他这破釜沉舟的架势,仿佛两个人激烈的性爱和刚刚的亲密都是他们这段摇摇欲坠关系的回光返照。乔重歌不是没有感受到从临海酒庄回来后文简素的疏离,一面在房事上越发的享受陶醉放得开,一面下了床就仿佛是最陌生的人。他还没来得及找出补救的办法,文简素就想跑了。那不能够。
管家在外面请两人下楼用晚饭,文简素躲开了面色不虞的乔重歌,腿软的起身去穿衣服。
乔重歌漫不经心问了一句:“那你的意思是真心想和她好,把我闪了是吗?”
“……”
“我们之前说好的是半年,现在才两个月,你不该给我点补偿吗?”
文简素扣了半天都没扣上衬衣的纽扣,索性脱掉换了一件套头的卫衣。乔重歌应该是这种态度的,可他为什么又感觉如此失落呢?乔重歌最后要的也就只是肉欲而已。他能给的也只有肉欲,他和文英口中一无是处的妖怪分明是一个人。
第21章 21、猫娘GV拍摄,夹着插件尾巴被灌满
“宝贝,看镜头。”
文简素低着头不肯朝面前的摄影机窥视半分,被乔重歌掐着下巴对准了冒着红点的摄像圆圈,一张还没有开始动作就充满诱惑和情欲的羞红面容映在了第一个镜头。
乔重歌支好了三脚架,坐在高脚椅上看着摄影机里的色欲风光,胯下已经剑拔弩张的高高硬起,随时准备着征讨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