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乔重歌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面前两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在他面前毫无风度的扯皮争吵,完全把摆在外人面前的教养与恩爱假面撕成碎片,面红耳赤,极尽歹毒。
他们吵就吵了,不知道为什么又扯到他身上,乔重歌压着火气耐心的听父母用他来做矛攻击彼此,恨不得能同那些耳朵可以闭合的动物一样堵住耳膜。
何筱拽着他的手怼到乔筠生面前,像是拿到了一个有力的武器:“我们小乔,这么一个品学兼优、听话懂事的孩子,还不能让你满意,你做这种事情,小乔寒不寒心?你在乎过他吗?”
“那你呢?你又在乎过小乔吗?是谁把小乔当成个女孩教养的?你让小乔怎么念你这个当妈的?生怕小乔不知道,你从来不想要他这个男孩,你让小乔怎么想?”
“乔筠生!”何筱声泪俱下,厉声指责着:“我怎么不想要小乔了?是你,是你这个人渣,是你把乔戈害死的,你现在还有脸说我不想要小乔,当初是你求着我让我怀的小乔,你多盼望着生个女孩承欢膝下,然后害死乔戈接你那些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上位吧!”
“你……你不可理喻!”提到乔戈,连一向板着脸的乔筠生也红了眼圈,何筱抱着乔重歌在儿子怀里痛哭流涕,“我的乔戈……我的乔戈就是被你这个不要脸的爹害死的……”
乔重歌漠然的抚着母亲的背,一句话也不说。
他叫重歌,原本就是乔戈的替代品。父母亲朋唤他小乔,是因为曾经有一个所谓的“大乔”,夭折在撞见父亲第一次出轨的那一年,乔戈6岁,说想要一个妹妹,乔筠生与何筱这对政治联姻的夫妇那时尚且恩爱,便怀了他。他从没见过乔戈,因为乔戈死在何筱怀他的第8个月。
乔重歌的手机收到一条邮件,他抚着母亲静静将邮件看完,说:“我还有事要回去了。”
“是公司的事吗?”
“是。”
乔筠生不再说什么了,放走了归心似箭的乔重歌。
文简素又请了半天假,他实在有些头晕,可能是昨夜纵欲过度留下的后遗症。他去了乔重歌的公司,之前见过他的员工并不敢阻拦,只说董事不在。文简素又拖着发抖的两腿去了乔重歌在明河的别墅。
管家见他嘴唇都发着白,连忙迎了他进去,文简素才知道,乔重歌回了乔家。
乔重歌真的不要他了。他总是会把人弄丢,他一直都是一个烂人,他和文英嘴里说的那些低劣的特质别无二致。
文简素握着杯子,他这样和乔重歌毫无相关的身份,又有什么资格出现在这里呢?难道他要和那些情妇一样死皮赖脸的索取嫖资?跪在乔重歌面前求他?那只会让乔重歌更讨厌吧。
文简素不顾管家的阻拦挪出了别墅,他脚步虚浮,走的很慢,几乎每一步都花费了极大的力气,才不至于晕倒在地。
明明他是嫉妒,他嫉妒乔重歌那么在意的初恋,他嫉妒乔重歌身边的名门闺秀,他得不到,他假装不在乎,他用这种方式在掩饰报复,适得其反,将乔重歌推的更远。无论怎样的开端,无论乔重歌曾经多么热烈真挚,都会被他低劣的本性给赶跑。文简素跌倒在花池边,结了痂的伤口再次重创,血丝从乌黑坎坷的膝盖结痂处涌出,文简素这次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第19章 19、永远热烈的小狗
“文简素,你在哪?”
“我……”
“你又请假了?你现在在哪?”
“我在你家别墅区的一个花池边,我腿磕了一下,走不动。”
乔重歌沉默了许久,在电话那边说:“你等着我。”
文简素自嘲的擦了擦眼睛,他真是够恶劣,够笨拙。明明刚刚还空落落的心因为乔重歌的电话而填满,知道他要来找自己,却不知道怎么跟他和解。又要像缩头乌龟一样等着乔重歌百般敲击他的躯壳,才怜悯施舍般的踏出一步。他这个人,原本就不值得被人喜欢的。
乔重歌心疼地看着可怖的伤口,跌破断裂起着掀口的黑色结痂冒着血丝,血肉模糊看着都让人感觉痛的倒吸凉气,文简素淡漠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从花池到医院,再到别墅,凡是需要下地的地方,乔重歌都抱着沉默的文简素。文简素是很能忍痛的,白色的消炎药粉洒在裂开的伤口上,膝盖被剧痛刺激的本能颤抖,他都没吭一声。像实验室里被解剖注射的白兔,安静的如同一个哑巴。
乔重歌曾经无意间看到过“冤”字的解析,是有人看到困在牢笼里的兔子,明明备受折磨却不出一声鸣叫,所以觉得异常可怜。
“乔重歌。”文简素回到家才第一次开了口。
“你为什么回来?”他又说错话了,他很想乔重歌回来的,这句话却像是责问。
“嫌我碍眼?”
文简素低头不语,他果然是这样误会了他的话,他不仅不讨女孩欢喜,也不会让乔重歌欢喜。唯一能被乔重歌喜欢的恐怕就是这具异于常人的肉体,等乔重歌哪天腻歪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唉。”
乔重歌叹了口气。
文简素低沉道:“你也觉得我不好是吗?那你回来干什么?你觉得我不好,你走啊,我没有要拦着你。我本来就不好,我是个不正常的人,我不值得任何人可怜,我也不需要别人可怜,你不要这样惺惺作态我看着真的很恶心,你要装一个慷慨大度的慈善家,要做一个圣母,去福利院当去吧,不必在我面前显眼。你不就是掂量着男人那点东西才像狗见了肉一样扑上来,装什么情圣啊。”
“说这么多口渴吗?我给你倒点水。”
文简素木然噤声,乔重歌的眼睛盛着灿烂星河,像条永远热烈的小狗,无论主人做的多么过分,过后甚至不需要摸摸头就可以吐着舌头摇着尾巴表达充满溢出的小狗的爱意,他那么真挚热情,自信优异。文简素为自己的卑劣感到自惭形愧,他和文英多么像啊,总是会用最难听的话刺激亲近的人,等到把人弄得心灰意冷后连追悔莫及都不肯施舍,一股脑都推卸在别人身上。
乔重歌吻住他错愕到未曾合拢的唇,轻柔的把他放倒在床上,顾念着文简素的伤腿,浅尝辄止,不敢轻举妄动。
他在文简素胸口舔弄啃咬,惩罚经不起丝毫挑逗的乳珠,犬牙磋磨着娇嫩敏感的红缨,文简素喘息着轻微推拒着,他这两颗脆弱的红豆,昨夜惨遭折磨,如今又落入魔窟,再这样下去又要破皮是早晚的事情。
“别咬了……疼的……”
乔重歌的舌尖抵在娇小细弱的乳孔,听着文简素的口是心非。文简素是极能忍痛的,两次受伤的淡定反应乔重歌都看在眼里,却在床上频频对他喊疼,不是呻吟叫床,就是蓄意勾引。
他这样吃着文简素的奶子,早晚把两人都吃出火来。顾念文简素的腿伤,乔重歌依依不舍的放过了挺立的乳头,文简素昨夜被摧残的红肿胀痛的女穴已经再次泛起湿意,阴茎也抬起了头,乔重歌突然就停下来放过了他,文简素不自在的感觉到空虚,又强迫自己压制下去。
窗外起了大风吹着哨子呜咽,不一会儿便大雨倾盆,下午三四点的光景,黑若黄昏。文简素倚靠在乔重歌怀里,温暖舒服,像是躺在热烈小狗翻开的肚皮。
“对不起。”
文简素觉得这是他见到乔重歌后说的第一句人话。
乔重歌在他白皙的脖颈处贪婪的嗅着,轻吟浅弄留下串串吻痕,“宝确实让我不高兴了,所以得补偿我。”
第20章 20、破处后穴前后塞入两根被填满
文简素被摁在了古典雅致的欧式软椅上,双手捆着粉色的皮质手铐,两腿分开绑在椅子的两边扶手,腿根剧烈的发着颤,两腿间红肿的女穴里插着一根不断发出“嗡嗡”声响的假阳具,自顾自被紧致狭小的甬道夹在媚肉中间震动不停,引得汁水四溢。
隐藏在媚红的花唇中间、敏感脆弱的肉粒同高高翘起的阴茎一般颤巍巍的站立着,稍微一碰就能引起文简素求饶的哀鸣。
他泥泞的两腿间已经足够湿润,还是被浇灌了半瓶润滑剂,又滑又凉。比起这种不适,更加难以接受的是乔重歌已经尽可能耐心的扩张,文简素被假阳具带来的震动酥麻夺去吸引,又因为乔重歌多加上一根手指而痛的冒汗,冰火两重天的体验让他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