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等下,还没有扩张,你太大会撑坏的。”仙狐撑起身子,想从小将军蓄势待发的肉棒下移开。上次舒服是很舒服,但是小穴真的有点撕裂了,痛了好几天。
小将军不为所动,捧着仙狐的屁股,将他摆正,对准自己的肉棒。
“我有润滑油!”仙狐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小瓶子,讨好似的递给小将军。
“偷偷准备的?难道你还想找别人?”
小将军不听仙狐的辩解,咬开瓶塞,直接把瓶口塞进小穴,将整瓶润滑油全部灌了下去。
后穴被冰冷黏腻的油侵入,又被小将军粗暴地拔出瓶子,下面“啵”地一声响,仙狐发出悲鸣,肉棒也受不了这样奇怪的刺激,将先前积攒的快感一口气射了出来。
“射得好快,今晚还长着呢。”
小将军凑近仙狐汗湿的脸庞,轻轻留下一吻,然后下面用力挺入。
第12章 12 喜欢2
被突然贯穿,小穴撑到极限,仙狐浑身僵硬,被占满的感觉填入四肢百骸,他一时无言,只能颤抖着紧抱小将军消化快感。
“看来你的身体已经习惯我了,我一进去,肉就缠上来。”小将军调笑着,手指摩挲仙狐的下巴。
仙狐呜咽着,太过刺激,他语不成调,只能不甘地瞪着小将军。平时还好,这家伙一上床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小将军笑了,身下开始抽插,他紧盯着仙狐,不肯放过表情的任何变化。谁让他看起来太色了,插入时吸气,眯起一双金眸,咬着牙,好像无法忍耐快感;抽出时刮动内壁的软肉,眼睛被快感迷惑得不知道看哪里,吐着舌头,口水流下嘴角,毛茸茸的耳朵随着主人的身体一抖一抖。
小将军毫不留情地抽插,甚至还带出一点内里粉红的肉肉,润滑油被他带出来再填进去,摩擦得连油都开始发烫。房间里全是粗重的喘息和咕叽水声,像两只野兽在交合。
仙狐揪着床单,屁股湿淋淋的,全是漏出来的润滑油,“油好热,下面要烧起来了……”这家伙好用力,将肉棒抽到快退出去,又一口气插到底,横冲直撞,在深处最敏感的地方狠狠地碾着。身体的刺激太过强烈,仙狐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哀叫着享受快感。
自己是谁?眼前的人是谁?
好像都不重要了。
小将军拍拍仙狐的屁股,示意他转过身来。仙狐笨拙地扭动身体,稍一动作,润滑油和爱液就从小穴里泄洪,红肿的入口上垂下晶亮水光,淫靡地一张一合,像是等待着美味的食物。
小将军眯着眼,他无法从仙狐身上移开视线,食髓知味,他只要看到这副身躯就能想起那一阵阵令人目眩的爽快。只要触碰这具身体就能带来快乐,只要把一切倾倒给他,就能再次获得安宁。
不等仙狐摆好姿势,小将军半跪着掐住仙狐的腰,从后面进入。
“唔……”他吸了一口气,“后入好紧,肉棒……要被夹坏了。”一进入,肉壁热情地缠上,施以压力,仿佛一只手紧紧攥着,爽得他直冒汗。这具身体为何用起来总是那么舒服,像是为他量身打造一般,只是插进去,就能得到足以覆盖一切的快乐。
小将军把仙狐的腰往下压,像使用泄欲工具一般,强迫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令小穴不断挤压肉棒。
仙狐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小将军有这么多花样,内外夹击太刺激了,他尖叫道:“要坏了要坏了,不可以这样……”可他却无法反抗,任由小将军摆弄着身体,实在是太舒服了。他只能死死抓住床单,生怕自己被带到什么别的地方,喘息从未停止,口水从大张的嘴里流出,沾湿了枕头。身下又射过了一次,肉棒疲软地吐着精水。
仙狐的哭叫无异于火上浇油,小将军加快动作,猛烈地摇晃身体,在仙狐身上挥汗如雨。他像一匹马,被快感不断鞭笞,奋力挺动。
小将军喘着气,小穴夹得太紧了,他浑身紧绷,说话都带着股咬牙切齿,“不会坏的。你是仙人,怎么操都不会坏的。”他俯身咬着仙狐的耳朵,在上面留下浅浅牙印。
“你这家伙……”仙狐气得攥拳,回过头恶狠狠地瞪着小将军。
小将军咧嘴一笑,拽起仙狐的长发,逼他不得不直起身子,迎接又粗又长的肉棒。
“你干什么!很累了,好痛……”仙狐手脚并用想要爬开,一头金发却还在小将军手里。本来后入就很累很酸了,还要强行迎合小将军,他实在有点受不了。
“那你求我。”小将军毫不放松,胯下耸动着,在仙狐的小穴不断进出。
“求你……什么?”仙狐双腿酸极,可小穴又好舒服。这家伙就不能像上次一样,让他躺着不动吗?
“求我疼你。”小将军喘息着,双目几欲喷火。
他要支配这个人。
你的快乐由我给予,痛苦也同样由我赐下。
母亲的事让他失去掌控一切的感觉,他要在这里讨回来。这个自命清高的懵懂仙人,必将成为他的禁脔,他将用高潮在这具身体上留下永生难忘的烙印。
仙狐不想思考,并不明白小将军话中真意,原原本本地念道:“疼我,求你疼我……”
小将军满意地笑了,缺失的东西似乎又回来了,他加快动作,专挑仙狐敏感的地方抽插。
在这场粗暴狂野的性爱中,疼痛与快乐一样多。他们无暇顾及他物,甚至连眼前人也无法注意,像蒙昧的野兽一样追求自身的快乐。他们与世事剥离,与存在剥离,甚至不再属于人类。
寂寞是什么?痛苦是什么?
也不重要了。
只要舒服就好了,只要忘记就好了。
小将军掐紧仙狐的腰,那上面早已是红痕一片,他咬着牙道:“我要射啦。”
仙狐累得说不出话,嗓子叫哑了,腰被小将军抬着,膝盖离地,只能靠足尖支撑。他两眼迷蒙,身下射过一遍又一遍,已经射不出东西了。
在一阵战栗中,小将军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死死捏着仙狐的腰,精液喷薄而出。
被温凉的精液一浇,仙狐的小穴猛烈收缩,身下又射了几滴稀薄的水。
小将军脱力倒下,抱紧了仙狐。
两个人躺在全是体液的被褥上,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溺水者,大口地喘气、咳嗽。
良久,两个人身上慢慢冷下来,汗液蒸发,热度退却。
仙狐开口,声音嘶哑,“你好点了吗?”先前在小将军身上闻到的那股香味不见了,而自己的身体也已经麻了一半。他忍不住在心里笑自己,真傻,为了安慰别人,把自己搭了进去。
小将军将仙狐抱得更紧了一些,像虾米一样蜷缩在仙狐身边。又过了很久,他很慢很慢地说道:“我无论如何,都是名不正言不顺之人。”被抛弃的不甘褪去,现在只剩心灰意冷。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兄弟们,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国王,他好像变成了一条软弱的毛虫。
仙狐伸手,如同安抚一个孩子,反复摸着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