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观璧拼命挣扎着,想将那枚兽骨从尿孔中推挤出去。
少年毫不理会,反倒是默念法诀,指尖溢出点点白线,如同茧一般将男人的鸡巴紧紧裹住:“义父教我的‘天罗地网’还真是好用。”
这一招,正是当日他受伤时少年为护他心脉所临时学会的术法。如今被用在这床笫淫事上,纵使白观璧脸皮够厚,也觉得有些暴殄天物的意思。
白鸿将兽骨固定在男人的尿孔上,旋即再度抽插起来。
才刚进出十余回,白观璧前端的鸡巴便开始胀痛肿大,有了想射精的欲望。
可这肉根越是膨胀,就越是被灵力所生成的丝线牢牢束缚住。他下身的水液仿佛无穷无尽,连着兽骨都随着尿液的润滑向深处轻微移动。
要命的尖端一下一下戳着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地方,白观璧吃痛,愈发缩紧了下半身的每一处,将那满是黑血污渍的兽骨都吸吮得晶莹发亮。
男人仿佛该是水做的,少年每进出一下,那兽骨便也跟着在尿孔中轻微抖动,扯着带了骚味的尿液流下来,打在青筋毕露的鸡巴上。
“那小叔叔的这些个男宠,总没有操过这儿吧。”
白鸿拿捏着那块兽骨,就着和鸡巴进出相同的频率推移着,逼迫着男人开口。
“没有没有,他们没有”白观璧此时终于服了软,再同少年较劲,只怕他又能想出稀奇古怪的法子折磨自己。
【攻略值上升5%】
系统的电子音让白观璧如临仙乐,勉强集中了精神去看攻略值。
60%。不过刚过半而已。
“唔你快点把骨头拿出去,要要坏会坏掉的小叔叔求你”
“怎么会。”少年得了趣,更是分出神来捏着那兽骨往尿孔伸出推去,那东西越是深入,白观璧的射精感就越是强烈,奈何鸡巴被结结实实捆住,根本无法发泄。
快感如同被硬生生拉长的丝线,将他吊在其中,上不得下不去。
“呜呜求求你鸿儿,放过放过我小叔叔知道错了以后只给鸿儿操。”
“那就对了。”白鸿心满意足地松手,将那兽骨抽出的同时一并解开束缚。青年顿时失了声,没了支撑后整个人倒在桌案上,只有下半身的精液与尿液一道高过一道,把少年的锦袍都浇得湿透。
他身上的各处都被少年玩到了极限,只有菊穴依旧完好无缺。白鸿酣畅淋漓地射了精,这才懒散地爬起身来,将自身衣物都换了一套。
“也不知道小叔叔替侄儿写给龙女的聘书好了么,今儿十五月圆,侄儿晚上准备摆宴与丁姑娘商谈此事。”
白观璧全身酸痛,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奈何意识尚在,将少年的言语听了个清楚。
自己都这般努力地装下贱勾引他,这没心肝的小混蛋还真要娶了龙女不成?
此时的白观璧尚不知晓,这不过又是少年为了报复他精心准备的一场淫戏罢了。
第21章 血腥交媾(当着未婚妻的面被操)
屋外月光清冷,屋内烛火通明。
虽说是设宴,但奇怪的是空荡荡的殿内只有丁音与白鸿二人。
这位天下第一美人整颗心都挂在了俊美少年身上,今日更是打扮得如花似玉,脸上红晕娇嫩欲滴,引人侧目。
自从那日婚宴惊变后,丁音更是力排众议,铁了心要留在白羽山庄嫁予白鸿。她从小就是被娇惯出来的性子,龙族之人起先还有些不放心,后来见白鸿人品态度皆是不俗,便也同意了这门婚事,任由丁音留在庄内。
可眼见一个月过去了,她使了浑身解数,白鸿却也仍旧对她以礼相待,看不出半分动心模样。
正在丁音心急如焚之时,白鸿却将她唤来此处,说是有至关重要一事与她言说。
她心中大喜,知晓白鸿总算要给她个名分了。今夜又换上了一身正红色的装扮,端的是喜气洋洋,像极了婚袍。
“若是要谈婚论嫁,聘书自是不可少的。在下父母双亡,唯一在世的亲人便是小叔,他虽十恶不赦,我却不能不尊他。”
听到少年提及白观璧,丁音的脸色便有些不自然起来。
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她怀疑白观璧对自家侄儿有过不轨之心。
白鸿杀男宠的那日她是知晓的,这才恍然大悟为何白观璧久未婚娶,竟是因为这等肮脏事。她恶心得要命的同时又想起自己刺伤白观璧时少年伤心欲绝的眼神。
他们可是叔侄关系。
丁音不敢再细想下去,只能安慰是自己想多了。
她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开口道:“我虽是生在东海,却也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这等足以千刀万剐的罪人,白鸿哥哥还是趁早将他解决的好。”
少年不置可否,脸颊似乎因为杯盏中的酒液而微微发红:“他如今四肢俱断,经脉全废,已是做不了恶事了,只是连带着执笔还有些费劲。”
丁音虽觉白观璧是个祸患,可转头一想等自己成为庄主夫人了,再暗地里寻个由头将他杀了岂不是轻而易举。故而也放下心来,耐心等人将那所谓的聘书送来。
满心沉浸在喜悦之中的龙女并未注意到,寂静的大殿之内,除却风声,还隐约回应着某种淫靡的水声。
被厚实桌布所遮挡的视线下方,少年的胯下正跪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他张着嘴,艳色红唇哆嗦着吞吐少年的粗长鸡巴,眼底尽是蒙蒙水汽。透明的水液随着鸡巴进出而沿着他的下颌留下,滴滴答答地汇聚在桌角,让人以为是无意倾倒了酒液。
从白观璧有些失神的眸子足以看出,早在丁音到来之前,他便已被白鸿带来此地,被迫藏在桌底品尝那人的阳物。
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此刻他身下的肉穴中还插了一根足有七寸长的玉势,玉势上方荡着一根细线,尽头却绑在了白鸿的小指上。
只需轻轻一动,他的小叔叔就会不可自拔地发出闷哼声,然后将鸡巴吞得更深。
若是一次还好,再多来几次,难免丁音不会发现端倪。
月已近中天,却丝毫不见任何聘书的踪迹。白羽山庄之内的下人和弟子们仿佛都没了声响,只剩下沉寂的夜色。
丁音终于不耐烦起来,却还是按捺着性子道:“白鸿哥哥,这咱们还要等多久?莫不是那老魔头故意为难我们,不愿我嫁给你。”
白鸿唇角微弯,一双桃花眼端的是邪魅无比,他将巨刃从白观璧口中抽出,捏住了他早已被泪水浸染的脸,用龟头在那柔嫩唇瓣上来回摩挲片刻,突地将他一把从地上抱起来,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丁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