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观璧吐气如兰,潮湿汗水中夹杂着阵阵甜香:“鸿儿还能再再深些,操死小叔叔”
鸡巴进入的瞬间,少年有短暂的失神,直到柱身被饥渴的媚肉搅得头皮发麻,他才意识到自己不受控制地又被白观璧勾了魂去。
真是想射满他的肚子,让他浑身上下都涂满自己的精液,被操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有下面这张嘴无穷无尽地吸吮鸡巴。
少年双目赤红,喘着粗气按住了男人那雪团子一样白嫩的屁股,几乎将男人的身体压成了直线,这才开始在那口淫穴里肆意冲撞起来。
他那根鸡巴异常骇人,龟头如同肉瘤一般撞得白观璧五脏六腑都错了位,将里头的淫水插得飞溅,肉唇外翻,边缘激起阵阵白沫。
白鸿感觉到心脏再次躁动起来,却并非方才的痛楚,而是有一股奇妙的力量汇聚至下半身,让他精神抖擞,欲望倍增。
白观璧自然也察觉到了这种变化,魔种的本源魔气与他体内的交相呼应,让他被操得浑身发抖的同时不禁感叹少年果然是天纵奇才,竟然这么快就开始学习如何掌控魔种。
这种感觉也不同于之前他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性爱,阳物引导着气息变化,龟头上的魔气源源不绝,将本来已经紧闭的宫口挤开了一道缝隙。
白鸿卯足了劲,朝那处狠命撞击。如同炽热铁棍深入子宫,抵着里头熟透的媚肉再来回操上一轮。
其间龟头上渗出些许白浊,男人便如获至宝一般吞食入腹,感觉丹田处缕缕热气升腾,是说不出的畅快淋漓。
第20章 鬼畜侄儿不好惹(兽骨堵尿孔/失禁)
尝到了那一点精水,白观璧立马食髓知味地缩紧甬道,逼着少年缴械投降。
他裹得越紧,白鸿操得越凶,子宫深处便泛起阵阵酸麻快慰。随着阳具每一次的进出,仿佛便有一股气息随之将他的经脉冲刷一番。这股气息越积越多,到了最后,裹着鸡巴的嫩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连带着那根鸡巴也被咬得离不开他的身子。
少年将男人的上半身捞在自己的臂弯中,一口叼住那奶头,不由分说地吸吮起来。
很快,不止胸前两点嫣红,白观璧的整个胸脯都亮晶晶的,蒙着一层暧昧水光,白得让人睁不开眼去。
空气中荡漾的甜香越来越盛,少年眸色深沉,突地开口问道:“小叔叔说要为我生孩儿,不知还作不作数?”
那根鸡巴本来深埋在男人子宫深处,将内里搅弄得一塌糊涂,少年这一番开口,却是突然停了动作,引得白观璧也僵在原地,反应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想鸡巴想得要命,便只好软着声音撒娇:“那就要看鸿儿有没有这个本事,啊把我操到怀孕”
他一面说这话,下半身还一面吸着鸡巴,想榨取那乳白色的精液。
白鸿这一分神,竟是被他夹得泄了精去,一道接一道的滚烫精液飚射在子宫壁上,嵌入了嫣红媚肉之中。
白观璧哭喊着搂紧男人身子,主动将上半身送到侄儿唇边,任由他舔舐着自己那对奶子,将那腥咸汗水和媚人甜香席卷入舌。胯下阳物淅淅沥沥地射精,却还是顶撞不休,奸得青年喘不过气来。
少年射满了他的肚子,却很快又在湿滑的甬道里勃起。紫黑色的肉棒在嫣红穴口中尽根没入,如同肉瘤一般的龟头死死卡在入口处,将白观璧的女穴撑成了一个圆洞。
有些还来不及被吸收的精液随着抽插又流了出来,滴滴洒落在穴口边缘,为这口淫穴增添了别样色彩。
白观璧体内经脉流转,贪婪地吸吮着男人精气,那子宫严严实实裹着插进来的鸡巴,甜香的淫水劈头盖脸地下来,浇得少年喘息越发粗重。
通常射过一次后,第二次远比从前更为勇猛。白鸿扣紧了白观璧的腰,进出的同时又想起某件事情来:“你这专吸男人精液的功夫,怎么可能会被操到怀孕还没能受孕,只怕就被吃干净了”
白观璧高潮未褪,又被卷入了另一重情欲漩涡。睾丸打在嫩屁股上的声音劈啪作响,连着那雪臀也红通通的,青年张着嘴,连呼出的气体都带着淫靡气息。
“那那鸿儿多多射些进来,到时啊还没吸收干净也能受孕啊,别撞那里了”
白鸿以前虽也常听白观璧说些不要脸的下贱话,可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大胆。
他皱着眉,继续用力鞭笞着那汁水充沛的淫穴,迟疑道:“小叔叔这等尤物,的确是世间罕见让侄儿不得不怀疑,你为侄儿所修炼的阴阳双魔体,是不是根本就是你自愿的呢?”
少年抬起男人那水淋淋的屁股,猛地将鸡巴抽出,那被干得合不拢的嫩穴一张一合,臀尖微微颤动,兀自摇晃不休。
都什么时候了,这小混蛋还有心情计较这个。白观璧心痒难耐,干脆便答道:“是又如何反正如你所见,小叔叔就是个千人骑万人H的婊子,你若是不愿,换其他男人来便是。”
白鸿被他的话气得不轻,从前他的小叔叔分明不是这样的人。可面前这个人又是谁呢?他存在于世间的意义,难道就是为了交媾与欢爱而生的吗?
是了,此刻就算在操他的不是自己,唤做这世间任何一个生了鸡巴的男人。白观璧都会如同母狗一般送上自己的屁股,掰开被操烂的骚穴,恳求着对方进入。
不,他绝不允许有其他男人触碰这个身体。
少年崩溃一般再度闯入,把男人插得浑身发抖,子宫疯狂痉挛,渴求更甚。
“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白观璧僵住了身子,前段的龟头和旁边的女性尿孔中随之淅淅沥沥地飚射出水液来,喷洒在少年的锦袍上。
后者还没发现自己被操到失禁,只觉得下身一片酸麻,整个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几乎软成一滩春水地倒在圆桌上,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甜香之外,另有一股骚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白鸿似乎也发现了这个令人惊讶的事实,他本以为小叔叔被自己操到潮吹,泄了女子的阴精,没想到却是更加刺激,两处尿孔都一齐到了顶。
少年禁不住笑了起来,又不甘示弱地将人抱在怀中换了个姿势:“你的那些男宠可有把你操尿过?”
白观璧听他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方才是失禁了。这种羞耻感让他大为光火,立即回嘴道:“自然是有的,别说一人了,他们几个人一齐上,足够我爽翻天去。”
白鸿神色一僵,瞧见青年不咸不淡的神情更是恼怒,余光恰好瞥见先前滚落到床底的骨鞭,骤然心生一计。
他将那骨鞭握在手中缓缓靠近,白观璧这厢却也是吸足了精气,尚且有余力反抗,故而并不惧怕,反倒想看看他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只见少年运劲,那由金线相连的兽骨噼里啪啦地摔了一地。他从中挑选出了一枚带着些尖细边缘的兽骨,展示给白观璧看:“小叔叔,这上头还带着侄儿的血呢,用这来堵住你穴里的淫水,是不是再适合不过了?”
白观璧凝神瞧去,那兽骨也不过两根手指大小,甚至连鸡巴的一半粗细都不到,遂也冷笑一声:“这么小的玩意,当真能堵住”他话音刚落,双手已被少年以真气束缚。
那兽骨却是对准了方才喷射尿液的孔洞,凶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白观璧怎么也没想到少年竟会丧心病狂至此,他疼得眼泪接连滚落,甚至产生一种以后都无法正常排泄的恐怖错觉。
感受到男人身体的颤抖,白鸿倒是疑惑了起来:“小叔叔这么害怕做什么,咱们已修至散仙之身,身子哪有这么容易被玩坏。”
妈的,就算我是铁人玩不坏也不是你这样玩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