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异想天开,还想摆着到客厅里,他穿着女装的相片被摆在客厅里……蒋之琮想让他丢人死不成。
后来还是拍啦,很后来的事情了
第100章 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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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悫不允,蒋之琮也只好绕过这个话头,转而问道:“你刚和谁打电话?笑成那样。”
“……”沈悫斜睨了眼他,“是班里同学,他问我为什么不去上学。”
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沈悫话里的隐隐谴责之意被蒋之琮强行忽视了,他哦了一声:“同学,哪个同学?”
沈悫答了一番,后又想起了那孙同学刚刚说的大鹅趣事,噗地又笑了,把这事当做一桩趣闻说给蒋之琮听。
蒋之琮听完只“嗯”了一声,沈悫非常不满:“你怎么这个反应?不好笑么?”
蒋之琮又答应了一声,眼睛出神地盯着空气看着,也不知听明白没有,沈悫都要发怒了,这人慢悠悠来了一句:“那姓孙的……想起来了,你醉酒那次我去接你,有这么个人。”
沈悫:“……”
合着他还在想这个。
想起来的蒋之琮啧了一声,脸上带了几分不悦:“他怎么又来找你?还让你去上学?”
沈悫:“人家见我念了一段时间不念了,肯定奇怪,所以来问一问,也是关心我嘛。”
蒋之琮哼了一声,重复了一遍“关心”,道:“他倒会关心你。”
沈悫皱眉:“你今天怎么阴阳怪气的?”他鼓着嘴把头搁靠在蒋之琮的胸口,也哼了一声:“我不像你,一上学就有人围着叫什么‘陆兄’‘蒋兄’的,但我同学也不是不关心我的。”
闻言,蒋之琮一翻身,把沈悫一股脑强制性地搂怀里,直对着他的脸,用鼻音“嗯?”了一声,逼问道:“还有谁关心你?走了一个姓金的,又来了姓孙的。”
沈悫盯着他的脸,表情一顿,忽会过意来,有点哭笑不得:“你,你这是醋了?”
蒋之琮哼了一声,没讲话。
沈悫:“你就是吃醋,也不应该把那姓金的和孙同学相提并论,那姓金的是个什么东西……而且人家孙同学对我没意思。”
蒋之琮心道,那可不一定。
在他心里沈悫这样子在哪儿都是块引人垂涎欲滴的香馍馍,他不得不防范警惕。
两人靠着说了一会子话,靠着靠着沈悫闻到蒋之琮身上不知道蹭了谁的一股烟味,心里不喜欢,便闹着要蒋之琮洗澡,蒋之琮被沈悫嫌弃得没办法,只能起身去了。
等他洗澡出来,沈悫已经半睡在席子上打盹了。
沈悫虽睡着,但睡得不深,也不是没意识,朦胧里感觉有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着,就被闹醒了。
沈悫昏沉沉地睁开眼,看见蒋之琮在注视着自己,他的眼睛很深,很温和,像含着一汪夜寂下来的深蓝湖水,看得沈悫心头一颤,他就这样看着自己,含着那样深的爱意,像曾经他避之不及的、眉眼还有伤疤的蒋之琮在看他,也像他第一次喜欢上的、爱恋着的陆疾容在看着他,最后还有现在的他,三个不一样的人,但他们都合为一体,一起蛮不讲理地爱着他。
蛮不讲理的坏人。他喜欢的坏人。
他的心脏像被捏紧了,又涌出丰沛的水流,五脏六腑都泛着潮热,他忽然有点痛苦,因为浑身的脏器都被过剩的爱欲挤压了,他的身体承载不了这么多突如其来的爱意。
因为蒋之琮一个眼神,他忽然就那么喜欢他,平日里的苦苦压抑此刻都失去了作用,决堤失控的感情让他瞬间泪如泉涌。
蒋之琮在亲他的眼泪,低声问他怎么了,他没回复,死死地攀着他坚实的肩膀,用嘴唇亲他的胸口,亲他的脸颊,鼻梁,还有嘴角的小梨涡。
第101章 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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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之琮一口一口啄吻着沈悫的眼泪,却问不出沈悫为什么流眼泪,但眼前的人呜呜咽咽地把身体往他手心里送,那热情的娇态让蒋之琮仿佛一夜梦回还是陆疾容那时候,还有点恍惚。
其实本来他今天是想让沈悫歇息一天的,原因是前些日子家庭医生来过,说也不知怎的,沈悫最近又忧思多虑了,身体还有点虚,才好了几天就又这样,蒋之琮也是无奈,便想着少折腾他些,让他将养身子。
但现在这架势计划怕是得泡汤,他招架不住沈悫难得的热情,更何况他自己也硬了大半。
很快裙装就被他扯开了衣领扣子,但袖口扣子却怎么都解不开,蒋之琮解得满头大汗,还把那真丝料子褶得团皱,沈悫哎了一声,从湿漉漉的亲吻里抽身出来,埋怨了一声“笨”,手指灵巧地动了几下,把那扣子解了下来,衣裳顿时松垮垮地挂在沈悫的身上。
蒋之琮目不转睛地看着沈悫动作,心想怪道人说半遮半掩有韵味,沈悫此刻春光半泄的模样倒多一丝遮遮掩掩的诱惑情态。
念及此,他心一动,止住沈悫的动作,迎着他疑惑的目光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沈悫懵懵地回看他,他混沌的脑子现在吸收不了蒋之琮的话,只能晕乎乎地停下脱衣服的动作,由蒋之琮引导着坐上他的胯部,那胀热的玩意瞬间打在了他的女屄处,嫣红的小口被刺激得抽搐了两下,渗出黏湿的动情水液,绵绵密密的快感一路从女屄攀爬至尾椎骨,他瑟瑟地发着抖,情不自禁地弓起腰,晕乎乎地被蒋之琮哄着骗着自己脱下了刚刚换上的干净内裤,又湿透了的一条内裤。
沈悫现在身上半套着一条碧色裙装,衣领的扣子被一直解到胸口,敞露着两只乳,袖子也被扯坏了一只,腰身的裙子倒是好好合着身,裹着他圆挺的肚子,底下的裙摆却被撩到了腰部,露出那充血糜艳的殷红穴口,被蒋之琮用手指抽插着扩张。
他重重喘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怎么会这么淫乱?他上半身近乎赤裸,敞露着两只乳,被吃过的、还留着牙印的乳肉,红艳的乳头还在缓缓分泌着乳汁,一点点白色的液体在乳晕上都特别明显……下半身肥嘟嘟的阴唇此刻在被手指亵弄着,拉长的银丝水液裹满了水淋淋的阴阜……他下体露着,上面也露着,他露着两样供男人亵玩的地方,虽然是穿着衣服,却还不如不穿。
潮软的穴根本不需要怎么拓,性器很快就被送了进去,紧湿的肉道瞬间绞紧了熟悉的阳具,裹得严丝合缝,周身蠕动痉挛的肉壁犹如活物一般一张一缩地吸嘬着,一股一股温热的汁液浇在马眼和柱身上,最深处的空虚和痒意一瞬间被填满了,沈悫仰起头,呜咽了一声,发出了一声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呻吟。
蒋之琮抽插带着小心,虽然医生说不妨事,但他现在并不敢动作剧烈,更别提干到沈悫宫口这种事了。
因此他会多一些情致欣赏沈悫的痴态,被肏得得了趣的沈悫又娇又诚实,兴头上什么都承认、什么都说,那些荤话和污言秽语都抽抽搭搭地照收不误,但他也不是全无意识,会羞耻得不行,咬着手指求他别说了。
混乱中沈悫的裙子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整个上半身春光全露,碧青的布料上染上了白色的乳汁。
不行,他的衣服……
那还是他打算穿着出门的衣服,弄成这样怎么穿……
来不及多想,身上的快感几乎攫取他全部的心神,他被顶弄地一抖一抖的,像迎风飘摆的蒲苇,颤抖着接受蒋之琮的浇灌。
蒋之琮发现,沈悫似乎对自己的话很敏感,不,应该说敏感透了,他一说点床上的事情沈悫根本招架不住,底下小口瑟瑟发抖地咬着阴茎一阵一阵地吐水,整个身子都在被那些话催熟,染上了一层又一层情欲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