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1)

话筒那边传来了噗嗤一声的笑。

“唉、唉!沈同学,我、我好心讲给你听,你怎么能笑我呢?”

沈悫用嘴咬着胳膊,越笑越放肆,最后笑得身体一抖一抖的,他竭力想忍住自己的笑声,但那清亮的笑声就像一浪一浪拍打过海滩的浪花,一股一股涌来,止也止不住,到最后他的眼前一片模糊,是笑出的眼泪。

孙同学听着沈悫的笑声,唉唉了好几声,急得头顶冒汗,最后也无奈地带了点笑,对那听筒叹道:“我也是被全校人都笑够了。”

“噗……”

沈悫咳喘个不休,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并擦去了眼角的眼泪,想说点什么调侃他,忽然一双手像背后幽灵一样伸出来,隔着衣服狠狠握了一把他的胸乳,他一惊,失声叫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又被咬住了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间,那人还在和他低声咬耳朵:“和谁聊天儿,笑得这么开心?”

第99章 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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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执拗的手隔着衣服轻轻揉他的乳,沈悫无声惊喘了一声,胸襟迅速湿了一片。

他被蒋之琮这么一揉,又泌乳了。

脑袋凑到他的胸跟前,蒋之琮的手开始粗鲁地掀他裙子。他自然是咬牙不让,两边人形成角力,浑圆柔软的乳房成了搏斗的战利品,最后被纳入了蒋之琮的嘴里,随着呲溜一声,灼热的口腔把那乳液悉数抿进了口中。

沈悫低低呜咽了一声,眼角发红地瞪了眼蒋之琮,抬手就挣扎了起来。

“唔!”

久得不到回应的孙同学听得这一声低泣心里有些奇怪,因为那声儿太小,他又怀疑自己听错了,于是试探性地唤道:“沈同学?沈同学?”

忙碌的沈同学含糊地答应了一声那边,表示自己在听,然后皱着眉继续和胸口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搏斗,他一手拿着话筒,一手推拒蒋之琮的唇舌,他大半的裙子已经被掀了上去,整个人衣衫不整,胸乳半含半露,那红圆的、滴落白色乳液的乳头被手这么一提起拧了一把,便迅速胀肿了起来,可怜地镶嵌在胸口一抖一抖地往外吐着奶白色的汁水。

真是气煞人也沈悫被玩弄得胸口发酸,忍无可忍地用手捂住话筒,努努嘴横目示意:“我在打电话!”

蒋之琮埋在他胸口对着他笑了一笑,也低声回他:“你且打你的。”然后继续埋头吃乳。

“……”

沈悫气得脸颊飞红,真想撂下电话抽他,但孙同学在那边不住儿追问他怎么没声儿了,他只能作罢,答应了一声接着听这人兴高采烈地唠着学校建的新宿舍,还得一心二用强忍着胸口湿漉漉的被吮吸感,真是坐立难安。

在孙同学说到新宿舍的第四层楼什么样子的时候,蒋之琮也吃尽了乳汁,他的唇齿开始往下挪移,从胸口一路挪移至小腹,最后到阴阜处,沈悫握着听筒的手越来越颤,眼角也越来越红,不成、不成……蒋之琮那厮是想……

呜!

手轻轻勾开了紧窄的女式内裤,中心的布料已经黏糊糊地被湿红小口含住缩进口里了,很快被淫液濡湿的内裤就被褪到了大腿根,泛着水光的畸形下体立时呈露了出来,干净的肉阜底下艳红桃肉的女穴殷切地翕张着,穴口黏腻拉丝,蜷着两瓣肉红阴唇,里头隐约可见潮红的媚肉。

舌头挑开了阴唇,卷了蒂珠就往嘴里含吃,用舌头亵玩,用牙齿挑逗,红艳的小小花蕊被口水滋润成了一朵肿胀的红珠,章鱼吸盘粘合在他的下体用心地做着吸吮运动,他分泌出的水液全被章鱼吃到了嘴里,艳红的,肿胀的,湿漉漉的黏答答的……脑子像炸开了烟花,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从下体密密麻麻绵延至全身,他就像是一把筛糠,抖得像全身过了电,泪眼朦胧地被那放肆的唇舌玩弄着。

混沌的脑子里残存着的最后理智也消弭了,等沈悫最终回过神来,他已经神色涣散地泄在蒋之琮的嘴里。

蒋之琮注视着满脸怔怔的沈悫,他的小雀儿……现在满脸都是眼泪,眼角还有高潮涸出的眼泪,唇角还有无意识流出的涎水,就像他乱七八糟的下体一样,这样多的体液。

沈悫瞪着眼珠子看向蒋之琮,像被定住了似的,机械地慢慢举起话筒,颤声说了个“喂”。

“嘟嘟嘟……”

那边已经挂了。

“……”

沈悫盯着话筒呆呆看了一会,随后怒目看向蒋之琮,艰难挺身上去狠捶了几下他,又恨道:“你刚刚发什么病啊?完蛋了,我刚刚是不是叫出声了,这下我丢脸死了!”

蒋之琮由着他连捶了几下,然后才回答道:“没听见的……那人方才话说半途,道有先生叫他,早挂了电话,只是你没听见。”

沈悫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暗中腹诽他没听见不是因为蒋之琮这厮的锅么,于是胀红着脸瞪他,咬牙崩出四个字:“无耻色胚。”

蒋之琮对这四个字坦然受之,靠着他躺了下来,手里虚拢着沈悫半个胖乎乎的乳玩着。沈悫深吸口气,一把撂开他的手,绷着脸想整理衣服,整理到一半却被蒋之琮握着手拦住了,沈悫不明所以地看向他,蒋之琮则凝视着他的一身装扮,出神望了片刻,嘴里道:“你这衣裳……倒适合拍一张结婚照。”

碧色衣裳衬得沈悫肌肤生晕,整个人看起来又漂亮又沉静。

虽然开口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沈悫按扣子的手一顿,眼角带风地白了眼他,哼道:“我和你拍哪门子的结婚照。”

他们俩没有过三媒六聘,也没有过登报声明,老派手续沾不上,新派也沾不上,又是拍哪门子结婚照?

蒋之琮起身搂住沈悫大半个肩膀:“你现在已经是我明媒正娶来的人了,为什么拍不得?”

沈悫莫名:“你这是给我下聘了?还是和我发登报声明了?”

蒋之琮手不规矩地往下滑,闻言道:“自然是都有的。”

“……”沈悫盯着他,噗一笑,“胡言乱语,你逗我呢。”

他不信,而且沈万四也没同他讲过,再说了,蒋之琮是男人,他也算个男人,这种情况报纸肯刊么?

他只当蒋之琮在骗他,蒋之琮辩了几句,都被沈悫不耐地挡了回去,气得他只能泄愤去咬沈悫的脖颈。

咬了片刻他又含含糊糊哄沈悫道:“拍一张吧,挂在客厅里。”

到时候堂屋里也看起来亮堂,有屋子主人的气息。

“……”

沈悫咕哝了一句“神经”。

他才不要。

“为什么不要?”

“你要拍就自个儿穿着拍去。”别来祸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