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他试探性地提了异议,但被蒋之琮无情地驳回。

他还说:“你可以不去。”

这话一出口,沈悫顿时变成了个锯了嘴的葫芦。

蒋之琮因为他上一次闹绝食,心情不好,这几天都不来了,昨儿来了一次也是怒气冲冲,沈悫也沉默,虽然他平日里被肏也不出声,但昨儿更没声音,只顾着绞紧了穴肉吞吃蒋之琮的阴茎,牙冠咬得死死的,不出声地流眼泪。

做完以后蒋之琮摸了一把他的脸,手上湿漉漉的一片。

模糊里沈悫听见蒋之琮一声叹息。

蒋之琮不是那么好脾气的人,他肯让步已经殊为不易了,这也是自己胡搅蛮缠、又哭又闹又冷脸才要来的,他怕自己再闹蒋之琮翻脸。

不过,能取得这般成果,沈悫已经很满意了。

16

蒋之琮的人效率都很快,他们告诉自己,约摸一周就可以入学了。

得此消息,沈悫喜不自胜,此刻正卷着电话线和沈万四还有姨娘通话,他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沈万四和姨娘都非常震惊,二人忐忑不安地问是不是沈悫主动要求的。

虽说他们深恨蒋之琮掠夺了沈悫,但却也不敢惹怒、不敢议论这位心机深沉、位高权重的掌权者,更怕任性天真的沈悫什么时候惹怒了蒋之琮,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悫也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连连安慰又编了一些理由给搪塞了过去,总算让二人放下心来。

通话结束前,青瓷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对沈悫道:“念青想你想得紧,记得过段时日给她回个电话。”

听姨娘说到妹妹,沈悫的手微微一颤。

他有点惧这个妹妹,他的妹妹和他的性子完全不一样,念青一双水杏仁眼又冷静又深沉,每一次都能轻易看破他的谎言。

他怕念青看出了自己被绑了做雀儿的事。

因而一想到要和聪明的妹妹通电话他就头疼,只想着往后挨。

17

沈悫半夜是被肏醒的。

他临行的前几天,蒋之琮像是肏不过瘾一样每日来淫弄他,而且每一次都弄得很过分。

此刻那凶狠的阴茎就在他那窄肉套子似的穴里抽插着,显然已经插弄了许久,肉壁夹挤着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黏腻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一种酥麻快感从穴心里蔓延出来,沈悫被转了个身,蒋之琮一边揪握他的乳肉一边挺身冲刺。

“唔……嗯啊,先生,轻一点,轻点揉……”

奶子被揪得太疼了,一定已经肿了,沈悫推了推蒋之琮的胳膊,啜泣似的恳求了一句,于是蒋之琮拍了拍他的乳肉,又轻轻揉了揉乳头,好像是在安慰。

蠕动的肉壁收缩痉挛地溢出汁液,浇在了龟头上,沈悫听见蒋之琮爽得嘶了一声,仿佛鼓励似的又拍了拍他的臀肉。

他咬牙,恨恨地在黑暗里瞪了眼蒋之琮。

在蒋之琮阴茎冠头的反复啄凿下,软嫩的圆环宫口不情愿地打开了,吮吃住了一小截龟头,被迫迎接那暴风骤雨一般的肏弄。

子宫被肏出了许多汁液,和黏腻的甬道淫液混合在一起,随着抽插的动作越溢越多,沈悫仰着头呻吟着。忽而随着蒋之琮一个猛地挺胯,龟头又吞了一截没入了子宫,甬道开始剧烈反复收缩,蠕动抽搐的内壁失禁了一般喷汁射液,连前端的小阴茎也流出了一小段精液。

“啊啊”

潮吹的水倾泻而下,沈悫咬着手指抖着胸承受着几乎将他神智碾碎的快感,模糊间他又被灌了精,这次射入子宫的精液特别浓多,让他即便被肏晕过去了,在昏迷里也隐忍皱着眉,因为能感觉到子宫里液体晃荡的饱胀感。

第8章 17-19

17

由于蒋之琮这几日过分地操弄,沈悫的穴肿了。

他在弯着腰涂药。

药是一个小细棍似的药线,薄荷味,要一直没入女穴内部。

肿胀的穴壁又烫又热,肿辣辣地疼着,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感觉快被穴壁温度融化了。

薄荷刺激着肿胀的肉壁,肉壁流出了许多水液来,药物黏合水液混成淡绿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沈悫被那刺激性的热辣感刺激得眼圈都红了。

坏人!王八蛋!

能不肿吗?连续几个晚上都过来肏他,他这底下这口屄这七天连个放假的时间都没有。

他甚至怀疑蒋之琮在报复他,报复他绝食闹着出去上学。

18

青城都督府后花园花草繁茂,是上上一任都督留下的,后来上一任都督何自山上了台,就把这花草伐了大半,因为怕里面藏暗杀特务。

而蒋之琮上台后,就让人把这花草又重新种了回去。

此刻他正在花园里坐着,看着一页报纸,手指还敲着藤椅的把手,那报纸眉头赫然写着“中城快报”四个字。

蒋之琮指节骨敲着藤椅把手儿,那劲是越敲越大,砰砰有声,透着主人的不耐。

“中央议员选举……改三年一选,须有政经国其中一个的学士学位,年不少三十……”

手里的报纸被随意扔到了地上,蒋之琮眼皮一耷拉,对旁边站笔直的副官道:“阮大总统这一上台,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

闻言,副官低了头,听着这话头,只不敢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