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过阮杳敷衍的长腿备注,似是笑了笑:“按辈分来说,你该叫我声小叔。”
第四卷:寡言精英痴汉x先婚后爱炮灰
第1章 漂亮笨蛋
夏末的夜几分闷热,孟氏集团下的酒店因今日的特殊性并不对外开放,门口想要拍照的媒体也都被清了场。
角落暗处的阮杳扶着栏杆,她刚问了好几次面板为什么之前不能脱离世界,现在说脱就脱。
没得到回复后又教育面板不要随便开启强制选项,对方一声不吭听着,看起来很老实的样子,机械音呆呆说好。
再封存掉记忆把她传送到这个世界,阮杳人还没回神,就已经换她被恨铁不成钢的教育了。
“我的小姑奶奶,我是跟你说过孟逐言今天回来,但你也没必要一听到这消息就跟过来吧?”
“今天是孟氏内部的会议,都是来讨论下半年合作决策的。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说正事的场合你去找孟逐言让别人怎么看你,怎么看孟逐言?”
阮杳有点懵懵的抬起头来,圆钝眼瞳中像浸着水雾,模样纯然天真。
她今日显然是为了见孟逐言刻意打扮过,黑色鱼尾长裙束出极漂亮的腰身,裸露出的肌肤薄白,头发侧盘在右边,细白的脸更显得小。
没有耳洞为了漂亮也戴了珍珠耳夹,漂亮眼珠盈盈盯着人时,让人明知她是个笨蛋都不好对她说太重的话。
鑫哥唇形变来变去,原本要呵斥阮杳不知轻重的,都硬是被她弄得没有办法,语气软和下来试图说醒她:“你说说你,跟你长大的又不止孟逐言一人,你怎么就偏偏要在他身上吊死”
你知不知道这样越纠缠,看你笑话的人就越多,圈子里个个想看你被孟逐言拒绝得头破血流的模样?
阮杳慢慢接收到剧情,弱弱开口:“可是,阮家和孟家有婚约,我就是要得到孟逐言的啊。”
那婚约是个虚无缥缈,大人们为了合作情谊随便说出的话,逢场作戏未来说变就变的。就阮杳一个人从小听到大了,鑫哥真是被气得头晕,缓了缓警告阮杳:“不管怎么样,一会进内场了你就跟着我,我走到哪你走到哪,别想着溜出去找孟逐言讲话。”
他把声音压低,显然也是有所忌惮:“今天除了孟逐言回国,孟家那个常年在国外小叔辈的人也回来了。那位向来少现身人前,神秘得很又有手段压住孟家这些人,肯定不是个好惹的。”
“你小心点别撞上了,听见了没有?”
阮杳很乖点头,可惜鑫哥这番苦心她终究是用不上了。
这个世界阮杳就是圈子里公认的急性子笨蛋,她家中只有一个哥哥和她,小时候妹妹走丢后家中对她这个唯一女儿百般纵容,养成她这么一个胡作非为的性子。
从前孟两家有过口头约定后,她就一心盯上孟家的孟逐言,毫无顾忌的表达对他的喜欢。
可惜追的这几年闹得人尽皆知后,人没追上,还害得她自己名声不好听颜面丢失。
眼看圈里人背地都在议论笑话,孟逐言前段时间还和一个女生走得特别近,阮杳更加着急,为见孟逐言一面连今天这个孟家内部会议都想办法溜了进来,并且一会不仅要见孟逐言,她还收买了酒店休息室的服务员要蹲到休息室里头,单独跟孟逐言好好聊一聊。
这个世界的任务目标则是鑫哥口中的那位孟家小叔,似乎是蝴蝶效应,原身私自收买休息室的事造成某些纰漏,害得对方收到波及牵扯进算计里,被耽误时间波及到第二天相关会议,让孟家本就排斥他插手的几位高管更有了挑刺的理由。
剩下的阮杳就不知道了,似乎这一次她和任务目标接触的并不多。
鑫哥要把阮杳带进内场,看着她让她安分这一半小时。看到门口匆匆走过的高挑身影,尚没看见脸也够吸睛。裁剪利落的西服下是绝佳的身材比例,插在西裤里的手随意冷白,远远看上去像是什么高奢走秀的模特。
然而那一身气度慑人,撑住整个场面的同时让人想看又不敢多看一眼,让孟逐言在背后都显得逊色几分,少了份镇压全场的气度。
鑫哥提醒阮杳:“看见没?刚才那个就是孟家小叔孟琛,我看孟逐言也在后面,他们应该是刚开完会议要去下个会场。
孟琛今天才转机回国,大概就是在孟家酒店套房住下的,你一会就算要去找孟逐言,也别跟他撞上,他在孟家的话语权还是“
后面半天没有声音,鑫哥一转头,那小妮子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连个影子都看不见了。
下个世界:寡言精英小叔x先婚后爱炮灰
文案放在作话里啦
第2章 进错房间
阮杳来孟氏酒店的次数不多,她也分不清休息室在哪个方位,随意找人问过后就跟着往顶楼去。
原身在来时就掐准了时间,孟氏内部会议结束后,按照孟逐言的习惯他肯定是要把西装换下来,再出去玩的。
原身计划就是在孟逐言休息室里蹲着,等他进来换衣服的时候出现,问清那个女生究竟是谁。然后再让安排好的相机拍几张他们同框的模糊剪影,这样下次那个女生再出现,原身就能拿着这点照片当证据,证明自己的地位了。
阮杳翻了翻手机,看原身和孟逐言的消息还停留在“她是谁?”,“我给你做了手链”上,孟逐言一句都没回。往上翻平时回她也都都只有单字,看得阮杳无声叹口气。
她翻得认真没顾上路,不小心撞到人才后知后觉抬头,下意识说了句对不起。
对方原本没在意,听到声音后眉头一挑,饶有兴致的看来:“阮杳?”
这声音还算熟悉,阮杳抬头扫过对方那身花哨西服,通过深蓝挑染的头发认出这是孟逐言身边的朋友。
孟逐言喜欢玩赛车,飙车族中有几个和他相处得很不错。不过家中一心想要他继承家业,两边爆发过不少次的冲突。
每次阮杳都很积极站到孟逐言那一边,再晚也会想办法去赛车场看他每一场训练,久而久之也算认识他那几个玩赛车的兄弟,不过他们对她的态度更多是想看笑话。
有几人都留着差不多的发型,就算阮杳能靠那一缕挑染认出这人姓程,也想不出后面的名字,被带有嘲弄意味的眼神扫过也就眨眨眼,客套说句是你啊。
“又跟着孟逐言来这儿了?他出国前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再跟在他后面打扰他了吗。”
“你怎么回回都倔得很,是他给你甩脸子还没甩够?”
程朗嘲弄,三言两语下去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虽然知道阮杳平常就这个样子,不是孟逐言本人开口她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程朗还是不由自主扫过那身黑色鱼尾裙的,往她脸上看去。
不看还好,一看程朗就看清阮杳心虚表情,人一顿,问她:“你那是什么眼神。”
“我没什么眼神啊”
程朗弯腰凑近,盯着她那颗痣有点咬牙切齿的:“你不会是连我名字都没记住吧?”
阮杳眼神更飘忽,珍珠耳夹散着光晕。她跟在孟逐言后面几乎是场场比赛都在场,不说见过八百回也有那么些次数了,结果到最后眼睛真就落到孟逐言头上,别的一点都不看?连个名字都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