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刚刚进入战俘营,仍然带着一丝善念的士兵对米瓦伊说:
“六号,你的耐力训练还没有结束,提前做好心理准备,明天要继续。”
米瓦伊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艰难地抬了抬眼皮表示明白,此刻后穴中粗大的假阳具令他痛不欲生。
来到战俘营后,米瓦伊的女穴至今尚未被触碰,从士兵间偶然的谈话中得知,他花穴的第一次,必须由长官亲自撷取。
第二天,米瓦伊被带到了战俘营的中央广场上。
战俘营分为两个部分,南边为普通战俘居住与劳动的地方。
在那里,几百号战俘集中在一起睡觉,到处都是肮脏的老鼠与蟑螂,他们各个瘦骨嶙峋,天不亮就要开始干活,直到深夜才被允许休息,很多体质弱的人就这么被活活累死在了工作场地。
其实这并非战俘的问题,毕竟每天只能获得半个干硬的面包和一碗稀薄的粥,在吃完后立刻就被催促着进行高强度劳动,采石、伐木.....
多少青壮年的生机被消磨殆尽。
如果有人倒下,士兵不会管他是死是活,直接拖走尸体扔进焚烧炉内,很多人其实只是暂时昏迷了,但却被活活烤死,最后变成一具焦炭。
焚烧炉内常常传来凄厉的嚎叫,由于高温将声带炙烤变形,所以那声音仿佛从地狱中传来,令人不寒而栗......
而战俘营的士兵呢?
他们并不觉得有任何问题,对于他们来说,这些人只是战败国的俘虏,是消耗品,榨干他们的血肉就可以为自己国家的战争机器注入新的动力。
有了他们的不间断劳动,就可以保障前线部队的血腥扩张,随着扩张又会有新的战俘,如此源源不断......
而战俘营的北边与南边是两个世界,北边居住的是军中长官,那里的建筑富丽堂皇,花园鸟语花香。
每每到来一批新战俘,士兵就会从中挑选出容貌出众的送往北边,将他们调教成性奴,供众人奸淫享乐。
米瓦伊正是其中一个。
此时此刻的米瓦伊,全身被吊在中央广场的刑架上,他的姿势十分屈辱。
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向后,双腿则是和手紧紧绑在了一起,如此手脚相连的被吊起,导致米瓦伊的腰部弯曲到了极限,手臂、腰、腿没有一处不痛。
米瓦伊胸部自然垂下,由于催乳剂的作用,他的乳肉现在已经有手掌大小了,最起码可以让士兵在手中把玩揉捏。鲜红的乳头淫靡的挺立着,中间原本紧紧闭合的奶孔,此刻也在微张,想必随着时间的推移,里面迟早可以分泌甘甜的乳汁。
而米瓦伊的后穴此刻状况也不太好,正在被一个扩张器无情的撑开,大约有酒瓶大小。
米瓦伊的面部被人为的扭曲了,他的鼻子被鼻钩拉扯,末端的绳子紧绷着,被绑在了脚趾上,这就导致原本俊秀的鼻子此刻如同猪鼻一样皱巴巴的鼻孔朝天,看起来颇为滑稽。
下方的嘴巴自然也没被放过,铁质的开口器强行撬开米瓦伊的牙齿,里面的舌头无助的扭动,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开口器流下,在空中拉出一道银丝。
米瓦伊的身体随着风在刑架上不断摇晃,像挂在窗边的风铃一般。
唯一一个没有受到折磨的,就是那处隐秘的女穴。
中央广场是所有的战俘们每天点名、训话的地方,众多军官也会聚集在这里监督工作。
所以此处的人流量非常之大,而米瓦伊就是被吊在了最为显眼的位置。
俘虏们与士兵几乎都会把目光投到米瓦伊身上,其中的意味复杂,有人好奇、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充满欲望、有人表示同情...
这些都在无声鞭笞着米瓦伊的自尊心,原来所谓的耐力训练,就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的丑态尽数暴露,直到自己再也没有尊严、再也没有廉耻心才算合格。
此时走来了几个士兵,他们肆意取笑米瓦伊,甚至还争论究竟是“母狗”更适合他,还是“母猪”更适合他。
有一个士兵伸出手,掐住米瓦伊暴露在外的舌头不断玩弄,甚至将手指往喉咙里伸,把玩藏在里面的“小舌头”,愉悦享受着米瓦伊的干呕。
而另一个士兵则像婴儿般含住米瓦伊的奶头,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去吮吸,发出“啧啧”的响声,吸累了就用牙齿咬肿胀的奶头,直到口中尝到了血腥味方才作罢。
第三个士兵对嘴巴和奶子不感兴趣,他专心致志的研究米瓦伊被撑大的屁眼,伸手在里面摸索,试图寻找到传说中的敏感点,看看能不能仅凭玩屁眼就达到高潮。
“唔......”
米瓦伊无力反抗,他只能闭上双眼,逼迫自己不去看这些屈辱的事情,但身体的感受却躲不过,只能情不自禁的发出几声呻吟。
突然,广场的远处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求饶声:
“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
米瓦伊睁开双眼,顺着声音来源看去,原来是一个男性战俘不知犯了什么错,士兵正在把他的脚往军车上绑。
士兵似乎被他的哀求给烦到了,直接拿起棍棒恶狠狠的打在战俘的身上,也不管哪里是要害,一幅要把他活活打死的样子。
那个战俘被打的惨叫连连,却还是不住的嚎叫:“啊!!放了我!!我错了....求你们行行好...”
此时他的双脚已经被绳子牢牢绑在了军车的尾部,屁股坐在地上,两个手哆嗦着合拢,像祈祷一样不断摇动。
士兵不为所动,随着引擎轰鸣,军车缓缓开动。
“不!!”
凄厉的惨叫几乎要划破天空,战俘的脸上充斥着绝望惊恐,面容都扭曲了。
在军车刚开动的时候速度较慢,因此战俘还能用手撑着地面,勉强抬起屁股跟随前进,可随着速度越来越快,战俘只能被无情的拖着前进。
广场的地面十分粗糙,还有很多碎石分布其上。
军车就像是拖垃圾一样拖着那个可怜的人,里面的驾驶员狞笑着操纵车辆在广场上转着圈,甚至还专门挑粗糙的路面行进,车辆拥有坚硬的橡胶轮胎,而战俘只有血肉之躯。
很快,在高速的摩擦下战俘的后背皮肉都被磨掉了一层,沿途流下了长长的血印。
起初,战俘还在痛苦的哀嚎,他努力扬起头颅,不让后脑勺触碰到地面,但很快由于速度过快再加上伤势严重,他逐渐失去了声音,身体也慢慢瘫软。
最后整个人都无力的躺在地上,任由军车拖着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