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瓦伊几乎丧失了时间观念,只有一天天变大的奶子和阴蒂在提醒他,自己被关进战俘营已经很久了。

这一天的清晨,米瓦伊被带到了一处幽暗的房间。

米瓦伊依旧是全身一丝不挂的造型,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裸体行走,米瓦伊几乎要对此脱敏。

这个房间里的物品可以说是十分简洁,一个微微倾斜的铁床,旁边有水龙头和蓄水池,几块还算干净的白布,以及必不可少的绳索铁链,再无其他。

米瓦伊不知道这是用来干嘛的,他顺从的被士兵捆绑在了铁床上,由于它的倾斜,所以导致米瓦伊躺在上面头部低于脚部,今天对于身体的绑缚异常严格,头颈、手臂、腰部、腿部甚至是脚部,都被绑的结结实实,一丝一毫都无法动弹。

甚至连额头上都绑着一道束缚,这下连转动头部都做不到了。

待所有工作都准备完毕之时,旁边的士兵才开口笑道:“‘水枪’,你今天的上课内容是:耐力。”

耐力......

米瓦伊不知道会面临什么,也不抱任何期望,因为他非常明白,这里的人全是变态,喜欢看他人的痛苦取乐。

随后,一块薄厚适中的白色方布覆盖住了米瓦伊的口鼻,布料随着米瓦伊的呼吸而不断起伏,能够清晰勾勒出他的鼻子与嘴唇的轮廓。

整张脸只露出了一双如同翡翠般的绿色双眸,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投出阴影,如果忽略这阴森的周边环境,这一幕倒像是异国美人半遮半掩的面纱,引人无限遐想。

米瓦伊听见旁边传来水壶接水的声音,随后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尖尖的壶嘴,那个水壶就像是加大版的咖啡手冲壶。

米瓦伊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果然飞流下的水柱精准的砸落在米瓦伊覆盖白布的口鼻上。

赶紧屏住呼吸,米瓦伊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幕,飞溅的水流有些零星的向外迸去,有一些就溅进了米瓦伊美丽的眼睛里。

可是米瓦伊此刻以及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毕竟没有提前准备,所以屏吸的那一口气早就用完了,米瓦伊的脸都有些憋红了,可他却不敢有丝毫的呼吸。

因为米瓦伊的姿势是头朝下,所以此刻水流透过了白布,已经有一些流进了鼻孔里,如果这个时候米瓦伊没憋住,那么必然会被呛住。

可是米瓦伊终究难以抵抗,对方的水流速度虽然较慢,但是时间被拉得很长很长,行刑者自然知道米瓦伊在憋气,但他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等待着对方到达极限的那一刻。

不出他所料,米瓦伊根本就难以长时间坚持,终于在下一秒,米瓦伊被鼻腔里的水呛地开始猛烈咳嗽,可这就给了水流极大的空间发挥作用。

此刻的米瓦伊终于彻底无力抵抗,被动的接受无情冰冷的水流,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溺毙了,大量的水涌进了气管,米瓦伊剧烈的咳嗽想要排出这些水,但抵不过上方的源源不断。

脸上覆盖的白布虽然只有薄薄一层,但却完全能够阻止米瓦伊吐出这些水。

米瓦伊的身体像疯了一样开始拼命挣扎,但由于捆绑的极为牢固,所以在行刑者看来这只是微微扭动。

手指与脚趾都在痉挛抽搐,米瓦伊的眼睛瞪得很大很大,里面充斥着绝望与无助。

痛苦的呻吟伴随着水声从喉咙中传来,但却被激烈的流水所掩盖。

就在米瓦伊以为,他们真的要杀死自己的时候,水流停止了,脸上的白布也被撤走了。

米瓦伊如同被捞上岸的溺水者,胸膛剧烈起伏的喘息着,米瓦伊几乎要把肺给咳出来了。

而旁边只是传出了一道带着不满的声音:“才一分半就不行了?”

米瓦伊想要摇头求饶,但在束缚下无力做到。

当白布再度被覆盖在自己的脸上时,米瓦伊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此刻的他如同待宰的牲畜,盖着白布,惊恐的等待着那不知何时落下来的致命一刀。

米瓦伊的全身都在颤抖,但行刑者并不会因为他的恐惧而对他有半分怜惜。

水壶放在水龙头下缓缓灌满,这接水的声音落在米瓦伊耳中,无疑是催命的倒计时。

激烈的流水再度袭来,米瓦伊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摇晃,原本俊美的脸庞因为窒息而显得分外狰狞,而双手也因为痉挛而扭曲的如同鸡爪。

米瓦伊因为窒息而眼睛上翻,露出一双白眼,他的喉中只剩下意识的呻吟。

他感觉自己的肺快要炸了,甚至胃里都是吞咽进去的水,随着挣扎在体内摇晃的像个水袋。

就在米瓦伊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恐怖的水流又一次停止了,白布被掀开。

米瓦伊眼神空洞,凌乱的发丝被水浸透,紧紧贴在洁白的脸颊上,挺翘的笔尖沾着水珠,而鼻孔随着咳嗽而时不时涌出水来,鲜红的嘴唇张开喘息着,因为痛苦正在微微颤抖。

视线往下移,米瓦伊胸前已经开始变得柔软的奶子此刻也在一颤一颤,上面的乳头因为被水浇灌而显得十分诱人。

就在此时,安静到只剩下米瓦伊喘息咳嗽声的房间,却突兀的再次传来水声,只不过并非行刑者的,而是来源于米瓦伊的下体。

他失禁了。

米瓦伊的腿间不断冒出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倾斜的铁床流下,经过了臀部与腰部,到最后流到了米瓦伊的头部。

所以就出现了米瓦伊的头发泡在自己的尿液中,这种荒诞的场景。

不过嘛,在旁观者看来,这可是美人受水刑的活色生香的画面。

第10章 草芥(极限驷马/鼻钩/公开羞辱/身体绑车后拖行)

【作家想說的話:】

以下正文:

昨天上午的米瓦伊遭受了如同噩梦般的酷刑虐待,因此士兵难得大发善心允许他下午可以蜷缩在铁笼中休息,虽然那可恶的阴蒂吸盘依然佩戴在身上,但米瓦伊还是沉沉的睡着了。

在梦境中,铺天盖地的海啸袭击了米瓦伊,他拼命地跑啊跑啊,却依然逃脱不了溺亡的命运。

自从那次水刑后,米瓦伊感觉自己或许是得了创伤后应激障碍,只要他听见倒水的声音,就会不由自主的颤抖,呼吸困难。

哪怕是在喝水时,都会回想起当时即将窒息的绝望,若非是早已干涸的唇舌在不断催促着他,否则米瓦伊就连喝水的勇气都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