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没大事,不怕,那群鱼色得要死,看到个漂亮的就想咬一口,嫣儿都被咬了好几回了。”村医出言惊人,说着就坐到院落里的石桌上,倒了杯茶自己灌了一口润喉,对木屋内喊道:“嫣儿,把上次给你做的润膏拿个出来。”
说完,他自然地伸手示意任北。“坐啊,好久不见了,喝杯茶嘛。”
任北坐了下来,任文这才怯怯地从他怀里抬头,刚抬头就看到对面的村医朝他递了一叠绿豆糕过来,对他笑道:“我儿媳妇做的,尝尝。”
任文害羞得眨了一下眼睛,伸手拿了一块,小声到:“谢谢林叔。”说完低头咬了一口,入口的瞬间就发现这绿豆糕极其美味,有种说不出的鲜味。
这时木屋内走出一个人,任文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身段妖娆的美人披着一身简单的花袍,踩着莲步过来,‘她’漂亮的脸上有着不符合妖娆感的温和感,桃花眼里的眸子极为清澈,看人的眼神很干净,仿佛不谙世事。
“爹。”‘她’轻轻喊了一声,清亮的声音同样清澈且动听,他直接侧坐到村医的腿上,花袍只是一张薄布,他披得懒散,胸前的领口大敞开,露出雪白的乳沟。
任文再一次吃惊不已,这位漂亮的‘大姐姐’居然是一个男人!不,他也有女性的特征,只是他太过于漂亮,披着一头墨黑长发,让任文下意识觉得对方是女性了。
“怎么不穿好衣服出来。”村医轻斥一声,语气很宠溺,伸手帮对方将领口拢了一下,这才圈住对方的腰,说:“把润膏给文文吧,他也被咬了,河里那群鱼,迟早要被我逮光了。”
“噗嗤。”美人掩嘴轻笑,伸手把手心里的小陶瓷圆罐放到石桌上,笑道:“要不是你非要拉着我到河里捞贝,我怎么会被咬,你少带我过去就好。”
说完他又跟任文笑道:“小弟弟,你可不要听大北的,他们这群男人就是坏,带你去河里就是专门欺负你呢。”
他声音是清亮得偏偏又很轻软,让人一听就忍不住多跟他说话,让他多说一会儿才好。
“大北才刚回来,哪里知道那群鱼都成精了。”村医替任北辩解道。
任文这时也忍不住地跟他说话:“爸爸是刚带我回来带我下去玩……”
“哼,大北不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美人玉指往村医小臂上掐了一下,掐完他又主动往村医怀里靠,柔声道:“我不穿衣服你还不知道吗,都涨了,太满了,衣服都穿不了。”
“小媳妇,你怎么这么能出水,是下面涨了还是上面涨了?”村医挡着两人面就伸手进美人的花袍里,对着雪白的大奶子揉了一把,揉了一下他就笑了:“这么涨怎么不早说,一抓一手奶了。”
村医直接埋头进美人胸脯里吸食奶水,他动作太大,美人的花袍都被他剥下来了,露出如蝉翼般薄美的背,两侧露出两个饱满白嫩半月型,奶子比任文还大。
任文今天第三次大开眼界,一看就是五十多岁的爷爷和一个美得看起来跟仙子一样的大哥哥他们……而且当着别人的面就这样……
哪怕和爸爸做过很多羞人的事了,任文自认为自己还是没有这么大胆,在第三者在场时就敢这么做。
许是他的吃惊的目光太过于令人瞩目,美人回眸看着他笑了,转而看向任北道:“都知道他体质特殊,你怎么现在才带他回来。”
任文这才发现任北的表情居然也见怪不怪一般,只是他有意地避开直视美人的目光,偏头看向院子里的苍天榕树,回答道:“外面跟离乡又不一样,而且文文是最近半年才发育的。”
“最近?”埋头吸乳汁的村医抬起头来,眯着眼睛又看了一眼任北怀里的任文,这下果断道:“你性欲太强了吧,半年就玩这么大了?”
“你好意思说别人吗?”美人笑着说,他进门半年,就从一个青涩的哥儿被公爹揉成熟妇了。
“宝贝不一样的,你可是水村的宝,水这么多。”村医猥琐笑道,手指掐了一下怀里美人红嫩的乳头,那奶头又溢出些白汁来。
被吸掉了一点奶就不是很胀了,美人把花袍又拉了上来,倚靠在村医胸膛闭眼昏昏欲睡。
任北见状,伸手取了桌上的小瓷盒,识趣道:“那我们先走了,林叔下次有空再来看望你。”
“嗯……那你应该找不到我有空的时候。”村医哈哈笑道,意有所指,随后突然拍桌道:“你回来这趟巧了,祭神季这次离乡跟水村一起来,过两天还有节目,你今晚带文文去垭口一趟,村里有预热的篝火晚会,有烧烤吃哦。”
“烧烤?”任文惊讶道,他以为离乡这么偏僻的地方应该没有这么现代的词语。
“哈哈哈,小文文,你晚上会涨见识的。”说着村医朝两人扬扬手,赶客道:“走走走,不要打扰我和嫣儿了。”
两人便挥手道别。
路上,任文抱着任北的脖颈,好奇地问:“爸爸,他们是什么关系呀?林叔说儿媳妇……还有水村……还有为什么大哥哥和我一样……”
他以为自己是不合群,异样的,没想到世界上还有和他一样的人。
“文文。”任北想是也时候跟任文说清楚了,他润了润嗓子,解释道:“我是离乡人,我们离乡人体质比较特殊,不仅有男女性别,还有双性人。”
“很早很早以前,有一批人工匠逃荒逃入离乡,在这里生活时,发现这片土地上还生活着一群特殊的人,水村人。”
水村人天生有两种性别,长得都中性得漂亮得宛如菩萨下凡,身体又符合菩萨男女同身的传说,而且他们天生能够感受天地一些特别的能量,只是他们天生娇弱,无法耕作,只能靠聪慧去获取林间的食物,并且因为他们同村体质难以孕育,所以人数稀少,在这里避世而存。
当这批工匠逃入这列居住之后,工匠开始帮水村人工作,给他们提供种植的产物,水村人帮助这批工匠获取山林的资源馈赠,例如依温泉水建居,温泉水的功效,都是他们传授给离乡人的。
久而久之,有健壮的外乡人爱上了美丽的水村人,开始了结合,于是慢慢得形成了现在的离乡。有水村人嫁过来,有离乡人上门过去,两个人村子就这样形影不离的。
只是在离乡出生一般有3种性格,在水村出生一般都是双性儿。
“你妈妈把你生下来时,我一看性别,就知道你是我的亲生血脉了。”任北摸着任文的脑袋,柔声道。
“那……林叔他……”
“林叔他。”任北忍俊不禁地笑了,说道:“我给你讲他们的故事吧。”
纯水乡人平日里不怎么喜爱出门,因为他们动了情就会开始不断出水,刚才那一位嫣儿就是一名纯水乡人,名叫春嫣。
任北顿了下,给任文解释道:“出水就是,胸部和女户会有很多液体分泌出来。”
在很早之前,在离乡的汉子工作之时,都不需要带水壶,他们通常会把自己的爱人带上,让爱人在树荫下休息,等自己渴了就上去用爱人的水液来解渴饱腹,喝完了又精神满满了。
林叔结婚很早,娶了一位能干的女性,生了一个儿子,搭伙过了十来年,那个时候离乡开始流行出外生活打工,林婶按捺不下对新生活的向往,村里的医生不多,林叔选择留下来,于是两人商量着离了婚,林婶去追求新生活了。
一眨眼儿子十几岁的时候到了结婚的年纪,离乡人与水乡人每隔几年都会有联谊通婚,林叔就让儿子去相亲了。
那个时候任北还在,眼看着林叔的儿子林力通过相亲定了春嫣,婚期当天这混小子却逃出乡,跟林婶一样去追求新世界了。
春嫣穿着嫁衣到了林家才发现说要娶他的人已经走了。
但是他又不能够回去,只好在林叔家住了下来,后来任北有一次捕猎被树枝划伤了,跑进林叔家要止血药,才发现嫁进来还是稚嫩处子的春嫣已然被男人灌溉到成熟了,在石凳上挺着喷乳的胸膛,敞开的腿间喷着春水高潮,那水量,宛如喷发的水龙头,淋了腿间的林叔满头水。
他愣地站在原地,林叔猛地反应过来,将春嫣搂进自己怀里藏好,训道:“小子,住得近就你一个,也不能进来不敲门啊!”
总之大概就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