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解决了,任北就伸手朝儿子招手,笑着招呼道:“要不要下来玩水?凉的。”

任文手里还攥着那条大裤衩,他有点想下水,但平日只在游泳池游泳,没有在河边游过,闻言有点害怕:“爸爸带我吗?”

“那当然了,爸爸就抱着你。”任北爽朗道。

他一身腱子肉结实又有弹性,加上一脸让人信任的微笑,确实很有说服力,任文踌躇了一下,把裤衩放到石头上,又脱了自己身上的T恤,才一步一步小心地走向任北。

他没穿衣服,赤裸白腻的酮体被落日染上霞彩,有着漂亮的橙光色。

爸爸的目光太过炙热,任文不禁害羞起来,他走到河边,手掩护着乳点和私处,小声地问:“会不会有小鱼啊……”

“怕被咬吗?”任北哈哈笑道,伸手拉着任文的手,先让他也一起落入水中,冰凉的泉水中,怀中滑嫩的人儿的体温令人格外爱不释手,任北想都没想就揉上酥胸了,刚才在温泉他就发现了,儿子的奶子又大了,比足球大多了,都快要有篮球大了。

他抓了两把,低头含着奶头吃了一会儿,才托着儿子的臀道:“害怕的话给你做条渔网内裤好不好?”

“什么渔网内裤……”任文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发尾被河水弄得湿淋淋地,像一个纯净的河生子。

他只当任北在开玩笑。

没想到任北当即就带着他往渔网游去,经过这会儿的冲洗渔网已经洗涤净灰尘,变得很干净了,而且渔网很大,随意扯一块下来并不影响什么,任北重新挂好渔网,用撕扯下的一块给任文盘上,绑上结,一条简易的渔网内裤就做好了。

“什么呀……这都挡不住……”渔网上全是洞,顶多挡一些三指宽的小鱼,蔽体效果是半分没有,反而说情趣倒还贴切一点。

“怎么挡不住?不是把爸爸的大鸡巴拦在外面了吗?”任北用胯下的性器隔着渔网顶了一下他。

“嗯~不要~磨到小穴了……”渔网的材质太粗糙,蹭一下任文都受不了。

“磨到了?让爸爸看看受伤没有……”任北坏笑道,手指轻松穿过渔网的缝隙,摸到在水中格外滑嫩的花蕊,他揉了两下就插了进去,花径里面还有他刚才尿进去的尿水,保温效果的很好,现在都还是烫的。

低头寻了儿子香软小嘴吻了上去,同时手指继续伸进深处勾弄里面的小子宫,子宫也喂了尿,涨得鼓起,被他刺一下就漏好多尿……

“嗯唔……”所有的话都被吻消失了,任文闭着眼搂着任北,与他在乡野间放肆亲密,情感在此时流露得格外强烈,他们各自用尽力气在吻,拼命地索取对方嘴里的气味,唇齿交缠,白齿磕碰,红舌翻滚,两人一起沉入水中……

在水里接吻太考验肺活量了,亲了两下任文就丧失了主动权,只能拍着任北胸膛催促他赶紧浮上去。

窒息地吻几乎让人昏厥。

从水里跃出,重新吸食到新鲜空气时,任文仿佛整个人获得了新生,他手撑在任北的肩膀,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水珠从他的发尾还有鼻尖一滴滴滴落,他看着任北,任北眼里都是笑意。

那黑如墨的眸子里盛放着吸引他的满世繁星。

半边的霞又多染了几分缠绵的情味。

慢慢地,任文不受控制地靠近,微张地唇缓慢靠近,将要再次落在那性感的厚唇上。

但!

“啊!”任文惊叫一下,整个人往任北怀里扑去,双腿慌忙的乱蹬,他慌叫:“爸爸!有东西咬我!快上去!快上去!”

任北不疑有他,连忙抱着他往河边上去。

刚上岸任文就红了眼睛,他坐在自己的T恤上,背倚着大石,张开腿哭泣道:“呜,好疼,是不是咬坏了?”

“不哭不哭,爸爸帮你看下。”任北吻掉他滴落的泪珠,趴到地上去凑上前看。

渔网里的殷红的花蕊此时有一瓣可怜兮兮地耷拉下来,娇嫩的瓣上甚至有个明显的红印子!

真是被咬了!

任北心疼地凑上去用嘴巴含着帮忙消毒,他不厌其烦地含着滑嫩的肉瓣,反复用舌头舔弄安抚,好在被咬了但是被破皮,他没有品到血味。

舔了一会儿,他才松口,帮任文把渔网内裤脱了,穿上T恤,抱着人安慰道:“不哭了,没有坏,爸爸带你去看村医,开点药好不好?”

“不去……”任文趴在他怀里委屈巴巴。“是不是要给村医看小穴?不要给他看。”

“先过去好不好?”任北哄着人,连渔网里的鱼都顾不上挑了,抱着人就往回走。

村医正好住在他附近,从河边走了十分钟不到,就看到村医的木屋了。一样是防止野兽进来捣乱的石垒外墙,还有古色古香的木屋,但是显然村医的房子经常有人住,院落里挂着很多大蒜柿饼以及晒着很多药材。

“林叔!”院门敞开,任北抱着任文直接进来喊道。

“谁?”有个约莫五十岁的精神老头从木屋里走出来,满头黑丝银发,带着一幅银边的老花镜,看到任北时,两双眼睛瞬间瞪大,吃惊道:“大北你居然回来了!”

“是啊林叔,来文文看一下,刚才下水被鱼咬了。”任文抱着任文往前,任文刚才还探头好奇地看向村医,现在又连忙躲回他怀里,说什么都不肯下来。

“这是……”村医打量了一下两人。

“这是我儿子,任文。林叔可以叫他文文,文文打个招呼,不要害羞。”

“林叔……”任文缩着小小声地喊了一句。

“啊,也是,你都这么大了,是该有儿子了。”他看了一下任文,眼见少年带着青涩学生气的精致小脸,以及娇小的身躯上不属于男性特征的起伏,心下了然,问道:“咬到女户上了?”

女户?

任文心里正奇怪那是什么奇怪的称呼,就见任北点点头。

“刚回来,家里什么都没有就下河想抓两条鱼,结果不知道被什么鱼咬了一下。”

“红了吗?”村医推推眼镜。

“红了。”任北老实答道。

“出血了吗?有血味吗?”他又问。

“没有,舔过了,没血味。”任文道。

任文听得手握住小拳压在大腿上,脸红得滴血,不敢抬头去看村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