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多的时间没有见面,他才发现他对安歌思之如狂,然而这半年多的时光,每回他寄回去的家书,都受到差不多的来信,信里嘱咐他注意安全,照顾身体,府中一切安好,然后就没了!
沙场生死让他迅速成长,身边战友的不断逝亡更让他明白生命可贵,容不得丝毫踌躇犹豫,可安歌对他的一封封慢慢表明心迹,甚至开始直白表露情意的家书,好似无动于衷,他的反应挑不出错,但也没什么温度。
一路赶回将军府,他很想见到日思夜想的人,想要直白地告诉他自己的情意,想要听他如溪水濯洗过的声音,也想要看那双藏进人间四月的眼眸。
然而行至自己的院门口时,只见安歌站在门口等他,如同等待丈夫归家的内室中人,叫他心情激荡。
他快步走过去将人拥入怀里,那晚的烛火彻夜未息,半年多的思念,全部都发泄到那柔软似玉的人身上,彻夜的淫乱声音响彻了整个院子。
岑珏确定安歌对自己并不是丝毫无意,明明他在动情之后会不小心泄露眼里的柔情,岑珏相信总会有一天,他会打开看似温柔的安歌心里那层坚硬的盔甲,他会将安歌过往的不安与漂泊都抚平,他会学习怎么去保护自己的心爱之人。
没有他老子在家管着,姬玺玉又因为无战事给他放了长假,岑珏简直放飞自己,觉得将军府带着不爽利,还将安歌带去自己的一处温泉别庄,简直是夜夜笙歌,恨不得将空缺的这半年都补回来。
安歌也在他的日夜蹂躏下,身子越发熟媚,明明脸上还是那样如四月之春风,然而一脱下衣服,就能看到那具被玩得熟透的身子,奶孔总是张着流奶,下身的淫水乱流,弄得一天要换好几条亵裤。
后来岑珏干脆将安歌的亵裤全制成开裆裤了,简直是活色生香。
这日岑珏的大肉棒还塞在安歌穴里头,醒来要抱着人去厨房做早餐,毕竟为了快乐的生活,这庄园里一个下人都没有,全是岑珏亲力亲为。
今天早上岑珏打算和面,然后下面条吃。
于是,便能看见在厨房里,一个雪白的身体,只着一件薄袍,下身没有穿裤子,胸前的一双洁白无瑕的大奶子弹出衣襟外,被人从身后握住。
之前身后的岑珏大肉棒还插在安歌的泥泞软烂的肉逼里,大掌握着那对形状姣好的大奶子,那双奶子这段时间竟然被岑珏长得大了整整一圈!
“乖安歌,还要再喷些。”岑珏身下猛烈地撞击着那雪白的肉臀,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淫荡的骚水沿着身前少年雪白的大腿一路蜿蜒流下,那大肉棒直直肏进子宫里。
“流不出了……啊……”安歌被连绵不断的快感逼得眼泪连连,却还是压低腰身,撅着白嫩的屁股,用骚逼去伺候男人的肉棒。
只见那厨房的案板上,竟然放了一团面团,原来是岑珏要用安歌的奶水来和面,但是今日一早,那乳房里的奶水就被岑珏吸光了一次,就算是专门产奶的牛,也没有能这么快生奶的呀!
那大肉棒狠狠地肏干着少年,龟头疯狂钻进子宫里,噗嗤噗嗤的水声狂响,那肉棒极粗,将少年两腿的花唇撑成圆洞,流着淫水,几乎咧到腿根!
“啊啊啊啊……太深了……”少年被迫挺着胸给胸上的大手肆意玩弄,娇喘连连。
只见那一双美乳,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乳汁,岑珏更加放肆地肏干!
“饶了我……饶了安歌……”少年被快感刺激得竟然又喷出一股奶汁。
岑珏不想听这些,他想听安歌说爱他,安歌知道只要自己这样说,岑珏就会放过他,会疼他,会怜惜他,可是心里总是不愿意说出口。
岑珏知道逼不出想听的话了,只能疯狂在少年的身体疯狂发泄,带有一点惩罚和愤怒意味肏干越发粗暴,啪啪啪啪的撞击声一路响彻厨房。
“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含着哭腔。
就这样岑珏握着那一双大奶,将少年送上高潮,淫水疯狂喷溅出来,那双奶子也喷出了奶水,直直喷在那面团上。
滚烫的男人精液肆意喷溅在少年柔嫩的子宫,而那淫浪的身体还撅起屁股去承接男人的精液。
高潮过后,岑珏将身体软得站不住的少年拥进怀里,让他休息。
安歌浑身泛着绯红,轻轻喘息,在连绵的喘息中,轻轻叹了口气。
他本出身清流世家晏家,原名晏清歌。后因夺嫡之争受到牵连,家族戴罪,沦落至此。
他作为双儿,一路颠沛流离后,被朝廷打上贱籍,进入了春意教坊。
他半生漂泊,无枝可依,四下流离,他饿过肚子,承受过被折辱,被惩罚,被轻贱。
他本来读的是四书五经,学的是道德伦理,一身清贵,如果他还是本来的世家贵公子,也许他也有足够的身份与岑珏相配吧。
可是过去的晏清歌在家族离乱、日夜的调教里终究是死去了,苟活下来的是安歌,如今他陷于污泥,满身污秽。
少年横冲直撞的情意,炙热如夏日之烈阳,温暖如寒冬之篝火,如何让他能不心动呢,可是他不敢回应,生怕情之一字一说出口,就如决堤江河。
他不安惯了,在离乱里见过了亲人反目,见过了好友背叛,他无所依靠,不敢将仅有的一颗心再轻易交出去。
忽然,岑珏低头吻了吻少年的发旋,他感受到少年的情绪有些低沉,便轻声安慰他:“没事,慢慢来,我们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四个字几乎让安歌眼泪夺眶而出,对他来说,半生漂泊,朝不保夕,现在竟然有人跟他说来日方长,竟然有人愿意和他来日方长……
4
安歌跑了!
这件事情真是出乎所有人都的意料!
跑的前一晚,安歌还露着自己泥泞滑腻的肉逼,让岑珏给他舔骚逼,怀孕前三个月不可行房事,但安歌的身体骚浪入骨,弄得岑珏好一通忙活,每日又要舔那美人的花穴,又要给他按摩奶子。
然而晚上岑珏哄着他入睡前,告诉他,他们可以成亲了,父亲松口了。
只见那安歌睁着一双琉璃的眼,像是初结的青梅那样清脆爽口,他什么话也没说。
岑珏兴奋得上头,他根本不考虑安歌会不答应的情况,因为这无论怎么看,对安歌和肚子里的孩子来说都是更好的安排。
然而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安歌不在床上,还以为他去弄早膳了,连忙跑去厨房,岑珏现在可舍不得让安歌干什么重活累活。
准确来说,是一直都舍不得,岑家父子宠妻倒是一脉相承。
然而找遍了整个庄子,都没发现安歌的时候,岑珏慌了。
马上叫来军营里的侦兵同僚,看看安歌到底是被什么贼人给掳走了,可有什么踪迹,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经验老到的侦兵一脸同情地告诉他,安歌是自己跑掉的。
安歌跑了?!
因为要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