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呢?我听闻春意教坊是有娈童的,女子与双儿有处子血可证,难道男子也有?”岑珏问。
安歌耳根有些泛红,但声音却似乎没什么波澜:“春意教坊的人一律都是要将伺候的主人的精液含在身体里,然后回到教坊后自行取出放置在瓷瓶了,才算是被破处成功。”
他看岑珏的态度软化,乘胜追击:“少爷如果不喜欢安歌,可以不用动,安歌伺候少爷射出来,好吗?”说完,那双如江南春意的眸子便含着哀求,看向岑珏。
这也太羞耻了吧!岑珏在心里狂啸!
不过岑珏可悲地发现他就是这么一个肤浅的人,他本来还打算为小娘守身如玉数年以正深情呢,但此刻他已经想要一尝眼前少年的温润粉唇了!
安歌还在耐心地等着岑珏做决定,在心里暗暗思量,该如何让岑珏答应,却突然瞥到岑珏的下体,那里好像……勃起了?
还没等他细想,眼前的少将军一把将他拉进怀里,绵密又细腻的吻落在唇瓣,他赶紧轻柔地回应着。
很快他就浑身赤裸躺在床上了,只不过这次衣服是少将军脱的。
明明是武将世家,少将军动作却很轻柔,似乎不想要初次承欢的少年太难堪,一路深入浅出,但却非常持久,弄了少年许久,直到月上三更,才将人放过。
在沉入睡眠前,安歌迷迷糊糊地想:本来还以为少将军是个纯情小羊羔的,结果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是很诚实!
2
安歌早已经发现了,这少将军,其实闷骚得很,总是嘴上说得不要不要的,但身体很诚实。
比如说,此刻,少将军被安歌绑在了床上,双手分别绑在床头的两边床柱。
“安歌!你竟敢将我绑在这里!赶紧放开!”岑珏怒吼。
此时岑珏身上作者一个通体雪白的双儿,只见那双儿坐在他的腰上,用下面湿润的花穴摩擦着岑珏的小腹,修长清雅的手抚着自己的一双玉乳。
“少将军,都怪安歌身体太骚浪了,请少将军用大肉棒狠狠惩罚安歌吧~”那浑身如玉的少年面色绯红,动作却骚浪得很。
安歌知道岑珏是喜欢这样的,他想要肏他,却又总是要等安歌自己意会,如果没意会出来,岑珏还要假装喝醉酒来他房里,到那时候,少年人的狠肏,就让安歌有点承受不住了,熟悉了岑珏别扭的性格之后,安歌赶紧主动将自己送上门。
“你!我们将军府是清白人家!你怎么这般没规矩!”岑珏仿佛很生气,一脸自己要被玷污了的模样。
安歌在心里默默一阵无语,岑珏武功高强,别说床头那两根绳子根本就没怎么绑紧了,就算是实打实的麻绳捆绑,岑珏也很快就能挣脱,这会儿明明是他自己不想挣脱,还要在这里装腔作势!
然而安歌当然不能戳破少将军的面子。安歌自小察言观色,看人脸色过日子,早就摸透了岑珏喜欢什么样的玩法。
于是,安歌坐在少将军健壮的腹肌上,对着少将军,掰开了自己的大腿,向他展示自己湿漉漉的花穴,含羞带怯地说:“少将军,您可怜可怜安歌吧,安歌的骚穴实在太想念少将军的雄姿了,少将军狠狠肏坏安歌,让安歌以后都听话,就不敢绑您了!”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荡妇!”岑珏骂道。
安歌那双如同被江南春雨洗涤过的眸子仿佛瞬间露出些哀伤的神色,默不作声了,只是捧着岑珏早已经违心地勃起的大肉棒,用滑腻的阴唇摩擦那龟头,等到感觉自己稍稍适应之后,颤抖着身子,用自己的骚浪的肉逼将那大肉棒缓缓吞下去。
岑珏见那美人眼里仿佛含泪,马上就后悔了,他不知道多喜欢安歌这幅主动骚浪的模样,恨不得时时将人抱在怀里亵玩,又怕显得自己跟安歌在春意教坊时看到的那些男人一样猥琐急色,惹得安歌不喜欢他。
少将军的尊严不能掉,一脸心疼地看着小美人, 语气却别扭地凶巴巴说:“你……你乖乖放开我的手,我愿意肏你……”
然而安歌身体被调教得淫荡,此时身体快感一波波涌上来,忍不住用那雪白的嫩臀不断地上下耸动着吞吃大肉棒。
明明平日里看着清雅如玉的贵公子,此时却淫荡地将自己的身体全部打开,吞吐着男人的性器,这一幕叫岑珏看得心头火苗直窜!
“嗯……少将军的阳具好大……安歌被撑满了……”少年连声音都因为快感而破碎不全。
岑珏忍无可忍,轻而易举就挣脱了那束缚他的红绳,一双大掌摁住身上那雪白的躯体的纤纤细腰,猛地往下按到自己的大肉棒上!
“啊……”少年被刺激得声音零碎,然而却用手捂着唇不愿意发出太过骚浪的叫春。
岑珏简直爱惨了安歌这幅模样,明明清醒时骚话说得大胆又平静,然而被肏弄得动情时,却如同处子般青涩,从春意教坊里出来的人,却害羞得不得了。
少将军的大掌狠狠往下握住那雪臀,揉搓了一下,然后掰开那娇软的屁股,用他的大肉棒对那骚穴又是捅又是摩擦,又是钩又是乱转!
“别……”少年的身体被肏得发软,跪着的双腿根本撑不住,只能靠身下的那根肆意糟蹋他肉逼的大肉棒来支撑身体,他不由得无助地伸手想要扶在少将军的胸膛上。
岑珏猛地一个翻身,那肉棒在少年的骚逼里,就将少年翻过来压在身下。
他狠狠掰开少年的大腿,大腿内侧和股缝早已被骚水浸泡湿透,那粗大的肉棒在粉嫩的娇穴中进出,将那花穴拉扯撑成一个圆圆的洞!
“嗯哈……少将军……慢一点……安歌受不住……”少年双眼朦胧,看着在他身上肆意作乱的人,一双眼如同春风化雨,似四月的青梅酒,清甜甘冽。
岑珏俯下身,狠狠地肏干着身下娇躯的子宫,撞击得啪啪作响,手却轻柔地将少年拥进怀里,不断地吻着舔舐着少年的耳垂、玉颈、雪乳。
“乖安歌,不许叫少将军,我是你的夫君。”岑珏哄着少年。
然而安歌仿佛对“夫君”这个词极为抗拒,无声地甩了甩头,又怕惹恼身上的人,于是努力挺着肉逼去迎合少将军,含羞地断断续续说:“少将军……好舒服……磨得安歌好舒服……”
岑珏狠狠掐住少年的玉腰,啪啪地扇了那雪臀两巴掌,将那娇软的嫩肉一下子抽得绯红,那上面还沾着骚穴里不断涌出来的淫水,整个雪臀汁水淋漓,如同被浸泡过的成熟桃子。
安歌颤抖着摇摇头,哀求道:“少将军别打了……安歌的骚逼好痒……少将军给安歌捅捅吧……”
少年感受到少将军的不悦,连忙说着取悦他的话。
身下的肏干果然更加猛烈了,岑珏狠狠掰开肿胀的阴唇,看着自己的肉棒是怎么进出那淫荡的小口的。
“别看……求你了……别看……”安歌羞得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然而此刻他最隐秘的地方被人狠狠肏干,如何能合上。
“乖安歌,叫我一声夫君,我什么都允你,什么都听你的!”岑珏仿佛对这个词起了执念。
少将军强求,安歌是万万不敢反抗的,只能颤抖着喊了一声又一声的“夫君”,才让岑珏心满意足地在他子宫里喷射出精液来!
3
一场战,打了半年有余,从沙场上拼杀出来的岑珏,如今用自己的军功,将自己的称谓从岑少将军,变成了岑小将军,虽是一字之差,之间却如隔沟壑。
圣上新丧,举国众悲,在行军回京城的路上,得到父皇驾崩的消息的姬玺玉一路飞驰回去,岑珏作为副将,自然不敢放任太子一人回去,也跟着日夜赶路。
回到岑府之后,他处理完首尾事物,陪着太子哀悼国丧,紧接着就是登基,一路匆匆,他也从当初的少年,作为新君的心腹,一路忙得直接宿在皇宫,直到半个月后,才回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