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舟潋滟的桃花眸中划过一抹流光,手指向下,近乎蛮横地刺入了那个一张一翕的洞口。
余蔚川惊呼一声,却被傅晚舟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美人附在青年耳畔轻声道 : “嘘……不许。”
不许什么呢?
当然是不许哭,不许余蔚川在这个过程中发出任何声音,他只能沉默着消化傅晚舟带给他的一切,不被允许向外界传达一丝一毫的感受。
这原本就是比惩罚本身还要更加难熬的惩罚。
傅晚舟的手指竹节般修长,指腹很快便找到了余蔚川体内最为敏感的那一点,之后的每一次抽插都没放过那里。
如潮的快感席卷着余蔚川的神经,他感觉他就快要被逼疯了,每分理智都如同被烈火灼烧,以惊人的速度化为灰烬,然而他却被残忍地剥夺了喊痛的权利。
无论是痛还是爽,所有的感受都只能由余蔚川自己来承担,仿佛天地间就只有他一个人,而四处都是黑暗,无论他跑到哪里,都还是身处黑暗之中,永远得不到救赎。
一切就好像是一场默剧,除了手指出入肠道“咕叽咕叽”的水声外全程没有任何声音。
傅晚舟每抽插一次,余蔚川体内积蓄的欲望便更多一分,直到达到顶点,身体已经习惯前面的宣泄口是被堵住的状态了,可是过多的情欲必须要找到方式排泄,否则便会决堤。
傅晚舟时刻观察着余蔚川的身体反馈,估摸着青年已经濒临极限,距离干高潮只差临门一脚,于是他近乎残酷地用指甲在余蔚川被玩到发软发肿的前列腺上抠挖碾磨。
释放的快感从脚趾尖一直窜升到天灵盖,余蔚川根本顾不上克制,爽的直接哭叫出声来。
大股大股的肠液从余蔚川后穴里涌出来,黏黏搭搭地滴落在了地板上,青年维持不住跪姿,狼狈不堪地扑进傅晚舟怀里,闻着哥哥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
硬起来的鸡巴一时半会地没那么容易软下去,经历了一场情欲的折磨,阻精棒带给余蔚川的痛感比之前要更加强烈。
傅晚舟允许余蔚川趴在他大腿上休息一会,一个西装革履,一个一丝不挂,身上还到处充斥着可疑的水痕,衬得余蔚川更加像只不知廉耻的性奴。
傅晚舟检查了一下余蔚川乳头的情况,他的指尖每在上面碰一下余蔚川都要疼的瑟缩,就连乳肉也不复先前的软弹,像两颗硬邦邦的石子。
“想不想把乳夹摘下来?”傅晚舟也不顾忌,捏着余蔚川疼到近乎受不了的乳头把玩。
余蔚川鼻腔里泄出一个哭音,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
真的好疼,尽管知道不会,余蔚川还是忍不住怀疑,他的乳头是不是坏死了。
傅晚舟同意替余蔚川取下乳夹自然有条件:“哥哥替小川把乳夹取下来,小川表演揉奶子发骚给哥哥看好不好?”
余蔚川根本没的选择,他的乳头经不起更多的折腾,再这样一直被乳夹夹下去就真的要坏死了。
软弱的小狗可怜地点了点头,乳夹被摘掉,乳头迅速充血,疼的余蔚川痛苦含胸。
乳夹戴上去的那一刹那并不是最痛的,拿下来的时候才是,这样激烈的疼痛一度让余蔚川怀疑,他这两颗饱受摧残的小奶子,是不是也跟着乳夹被摘掉一块烂掉了。
“坏了……呜呜呜……哥哥……小川的奶子坏掉了……”
余蔚川趴在傅晚舟身上哭的一塌糊涂,鼻涕眼泪全都抹在了傅晚舟那一件昂贵的衬衫上。
傅晚舟皱了皱眉,他洁癖没有顾潮安那么厉害,而且既然小孩儿都哭的这么惨了,他再不安抚一下说不过去。
莹白如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余蔚川光滑的嵴背,傅晚舟耐心地回应着余蔚川每一句毫无厘头的哭诉:“没有坏掉……小川的奶子还好端端的……”
余蔚川只是疼的太狠了,一时情绪崩溃才趴在傅晚舟身上嚎啕大哭,可他实际上还是害怕傅晚舟的。
自从被圈养在了别墅里以后,傅晚舟每天变着花样地折腾他,逼得余蔚川对他这个蛇蝎心肠的美人哥哥简直是避之不及。
余蔚川趴在傅晚舟身上哭了一会儿,熬过最痛的时刻,便从人身上爬了下去。
他还惦记着他答应了傅晚舟要揉奶子发骚。
饱受摧残的奶头揉起来能有什么快感呢,可是当余蔚川将自己的两只手覆盖在胸前的瞬间就好像变了一个人,眼神魅惑的拉丝。
余蔚川伸出一截红润的小舌,轻轻卷起舔了舔上唇,旋即,青年动手玩起了自己的奶子。
先是捏起自己肿成两颗樱桃的乳头展示给傅晚舟看,而后将乳肉都挤到一块,嘴里也没闲着,不住地发出动情的声音。
傅晚舟被他喘的都要射出来了,欲盖弥彰地叫了停,抬脚踩在了余蔚川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余蔚川早上就舔食了一整盆牛奶,练习平衡的时候喝了四杯被他弄撒了的清水,刚才又被强迫着喝了半杯水和半杯咖啡,此刻膀胱内液体充盈,呼之欲出,可惜唯一排泄的出口又被残忍地堵住了。
余蔚川才止住哭声没多久,这下又要被欺负的哭出来了,他不敢挪动自己的身体一分一毫,只能开口恳求道:“小骚货想排泄,求求哥哥允许……”
傅晚舟勾了勾唇,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去调教室。”
第064章 走绳
调教室内的两根柱子距离足有十米远,之间绑了一根布满绳结的粗麻绳。
绳结有大有小,分布的距离有近有远,系的位置最低处也比余蔚川的腰还要在高上五六公分。
余蔚川跪在地上,捂着摇摇欲坠的膀胱,可怜兮兮地仰视着傅晚舟。
从他这个角度来看,根本看不清楚傅晚舟的神情,但傅晚舟一低眉,他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傅晚舟看着他委屈的神情,坏心眼地吹了一声口哨,余蔚川立刻狠狠打了一个尿颤,小狗就这样用一种受了伤的眼神仰头注视着他,红唇轻启,呢喃着喊了“哥哥”两个字。
他这样无辜的目光再加上软糯的声音,竟然勉为其难地唤回了傅晚舟的一些良知,尽管这一星半点的良知不足以令余蔚川接下来能好过一点。
“哥哥觉得小川下面的穴还不够耐肏,所以下午的时间我们来练习走绳。”
“小川用小屁眼将绳结吞进去,每个绳结都要用穴肉好好磨,至少要两分钟才能换下一个。”
“每吃进去一个绳结,就可以用量杯排出一百毫升的尿液,如果实在撑不住了,可以不再继续,不过小川今天一整天都只会有这一次可以排泄的机会哦。”
余蔚川抬头看了一眼一个比一个狰狞的绳结,饱受凌虐的后穴控制不住地狠狠瑟缩了一下。
麻绳这么粗糙,会把他后面磨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