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蔚川彻底失去了自由,就像同居之前,professor对他说的那样,如果他的表现不好,那么就会将他圈养起来。
别墅里改造出了一间实验室,各种实验器材不仅一应俱全,还有一些是根本没有广泛投入应用的先进产品,就连余蔚川都只见过模型,没碰过真东西,现在这些都搬进了别墅里专门为余蔚川打造的实验室,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可是余蔚川却根本高兴不起来了。
这就代表着,从今往后他的活动范围就仅限于别墅,而且这种令人窒息的圈禁生活堪称是无限期的。
傅晚舟只说要关着他,却没有说要关他多久。
余蔚川鼓起勇气问了一次,但傅晚舟仅是摸了摸他的头,用玩笑的语气打发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哥哥出钱,帮你把professor家好好改造一下。”
被圈养的第七天。
余蔚川表情痛苦,生无可恋,眼眶泛着我见犹怜的淡淡薄红。
只见他胸前两颗小巧的红樱都被乳夹夹住,两条精致的金链一直延伸到胸前横膈膜肌的位置,再配合系在腰上设计巧妙的环扣,共同支撑起了一张可以在上面放东西的置物板。
置物板厚度约为两厘米,长三十厘米,宽二十厘米,铁木材质,密度很大,上面放着一杯装的七分满的白开水,就算是托在手里也会有一定的存在感,更何况要用脆弱的乳头撑起它的质量。
余蔚川前胸被拽的生疼,两颗红豆也被蹂躏的不成样子,肿成了原来的两倍大。
可小青年敢怒不敢言,屁股里塞着雪白的毛绒尾巴,随着他夹紧的动作,尾巴便会在两股之间轻轻摇晃,像只悠闲而快乐的小狗。
然而,小狗却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快乐,他已经很久都没被允许站起来过了,尽管戴着护膝,他的膝盖还是被磋磨地很痛,出于美观,家里只能尽可能地多铺地毯,根本不可能每个角落都照顾到。
顾潮安正在练字,傅晚舟也在干正事,似乎在亲自拟一份文件。
顾潮安专心,但傅晚舟是个只要有余蔚川在场便免不了三心二意的,刚把文件的草稿拟完,连审都没来得及再审一遍便朝着默默委屈的余蔚川勾了勾手。
小狗以平稳的姿态迅速膝行到了傅晚舟脚边,他的动作快速而安静,圈养比放养更加成效显着,不过短短几天时间就将余蔚川从一只野狗变成了一只训练有素的家犬。
余蔚川歪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怯怯地看向傅晚舟,即便对即将到来的折磨心存恐惧,却也难抵挡这具淫荡的身体对于得到快感的期待。
第063章 乳夹与排泄管制
身体很快便起了反应,尽管没戴着那个可怖的贞操锁,尿道里还是插着金属材质的阻精棒。
硬起来对他而言渐渐不是奖励,而是纯粹的痛苦。
余蔚川呜咽一声,傅晚舟将桌子上没喝完已经冷掉的咖啡放在了余蔚川胸前用乳头支撑起来的置物架上,本就处境艰难,这下更加雪上加霜。
胸前的物件,迫使余蔚川忍不住想要含胸,青年光裸着身体扭动腰肢,这画面何止赏心悦目,简直是让人兽性大发。
他恨不得现在就狠狠捅进余蔚川后面那个淫荡的小洞里,可惜事先跟顾潮安有了约法三章,他一天只能在余蔚川后穴里射一次。
即便不能肏,却也挡不住傅晚舟磋磨。
余蔚川犯了错,只要不是被逼到了极限,顾潮安是不会管傅晚舟要如何惩戒调教他的。
这也是令余蔚川最为绝望的一点。
因为他做错了事,所以家里没有一个人会心疼他,安慰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余蔚川总是觉得自己很快就要撑不住了。
他开始反思,他自甘下贱成为professor的sub这件事,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如果当初他没有这样选择,算了,人生没有如果。
况且倘若当初他真的没有选择成为professor的奴隶,恐怕顾潮安会变成他这一辈子的求不得与放不下。
如今的境遇再难熬,路终究也是他自己选的。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后悔药,道理,余蔚川都明白,顾潮安那样的人除了能保证他的安全,保证他还是他外,不会给他任何的后悔药吃。
不只是顾潮安,包括傅晚舟和Caesar在内,余蔚川招惹的每一个男人实则都是他根本招惹不起的。
即便他们在他的事上达成了某种诡异的平衡,也改变不了他们每一个人都能随时将余蔚川拆吃入腹的事实。
当初余蔚川一头栽进了欲望的汪洋,如今被无边海水环绕,于是明知海面上的浮木并不牢靠,也不得不拼命抓住,然后继续在欲海中浮沉。
或许从他第一天向狼群让渡权利起,就注定了从今往后无处可逃,不死不休。
傅晚舟的手指只是触碰到了余蔚川的身体,后者淫荡的身体便难以抑制地起了反应,下身的肉棒硬起来,大量的前列腺液没有宣泄渠道,将凄惨可怜的性器憋到肿胀发紫。
“啊……”余蔚川发出淫荡的喘息,向傅晚舟哀求道:“受、受不住了……求求哥哥……饶了小骚货吧……”
傅晚舟轻笑:“哥哥明明都还没有对小骚货做什么呢。”
“来,小川昨天没有学会用后面干高潮,今天我们再来练习一次。”
余蔚川的身体抖的厉害,褐色的咖啡液混杂着清水洒了出来,发出很刺耳的杯壁碰撞木板的声音。
青年原本粉嫩的乳头被蹂躏到红肿发紫,乳肉被链子扯的老长,几乎已经到了要被扯掉的程度。
傅晚舟“啧”了一声,拿起那杯只剩下一半的水,抵到余蔚川唇边,青年恐惧地瑟缩,粉嫩的唇瓣开开合合,被傅晚舟强行捏住下巴,将杯里的水全都给他灌了下去。
至于那杯同样洒了出来的咖啡,自然也没有被遗忘,同样也消失在了余蔚川的肚子里。
空杯子没有重新放回余蔚川胸前的置物台上,傅晚舟暧昧地抚摸着余蔚川的尾椎骨。
修长温润的手指在那一小块儿骨头上打着转,余蔚川从嵴椎到大脑皮层全都是酥麻一片。
“哼……”余蔚川喉咙里泄出轻吟,像不经人事的小兽在初尝禁果,勾的傅晚舟下身那根东西迅速站了起来。
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