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1)

米尔粉嘟嘟的嘴唇微微嘟起,故作嗔怪:“夫人到时候有了新欢,会不会把我这个旧爱抛诸脑后呀,要是这样的话人家可要伤心死啦。”

乔安娜双手捧起米尔迷人的脸蛋,语气嘲讽:“米尔少爷不是最喜欢找一群人一起上你了么,还会怕寂寞?”

这可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他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

装纯的婊子,就应该让人撕开他的衣服丢在大庭广众下,让所有人都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样的货色。

第041章 等待日出

两人渐行渐远。

Caesar牵着余蔚川在充斥着悠扬钢琴曲的大厅里转了一圈。

今天这里有很多他的老朋友,都受到了他的邀请,来观赏他的新狗狗。

Caesar以往从来没有如此隆重地介绍他的任何一只狗狗。

就连脖子上牢牢系着项圈的余蔚川自己都想不通,以Caesar的身份地位,就算开狗舍都不成问题,会有大把大把的人应征来当他的人形犬,为什么偏偏看中了他。

他原来只知道长的漂亮的女性会惹来众多金主的追捧和争抢,没想到在dom供不应求的BDSM圈也会发生几位dom争抢同一个sub的情况。

余蔚川给在Caesar身后,心不在焉地爬着,这都两天了,professor和哥哥应该已经发现他失踪了吧……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到那个仓库,万一公安找到了那个全是死人的仓库,会不会以为人是他杀的啊……

万一Caesar不承认,警察叔叔认为人是他杀的,他会不会被判死刑啊……

呜呜呜……到时候他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让哥哥早日捞他出来……

都怪Caesar这个心理阴暗一肚子小九九的王八蛋,留下了一堆残局可让他怎么收拾啊。

余蔚川不大高兴地跟在Caesar身后爬,Caesar不时停下来检查余蔚川的爪套和膝盖,明知道余蔚川心不甘情不愿仍然牵着他爬完了全程,委屈地余蔚川眼眶都红了,就连哥哥和professor都没让他被这么多人看过,Caesar怎么能这么欺负他呢……

此时,Caesar的一个朋友牵着小情儿正好路过,看见正跟Caesar闹别扭不让亲也不让抱的余蔚川,嘴欠调笑了句:“现在人人都知道大名鼎鼎的凯撒少爷抢了别人家的小狗回来养,好心把他介绍给自己的朋友认识,结果人家不仅不领情,还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Caesar,再这样下去,你这王牌训犬师的荣誉可保不住喽。”

正蹲着身子安抚余蔚川的Caesar听到这话微微抬头,幽碧色的眸里满是诧异:“这算是什么荣誉。”

变故往往就发生在一瞬间,余蔚川也是被欺负地狠了,一时不忿,半个身子扑上去恶狠狠在Caesar腿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不仅Caesar的那个朋友傻了眼,Caesar本人也是意外,他训了这么多年狗,头一回体会到被狗咬的滋味。

这痛感,必然是破皮见血了。

Caesar还没怎么样呢,余蔚川这个咬人的反倒先红了眼眶,“呜”的一嗓子哭的要多凶有多凶。

线条诱人的背一直震颤个不停,他险些维持不住趴伏的姿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哭的这么难过,Caesar的心脏就像不小心被荆棘刺了一下,刺痛且酸涩地厉害,顾不上身边人异样的眼光,赶紧把余蔚川抱起来离开了大厅。

留下Caesar那个嘴欠的朋友还在愣神:“浪货,这回不会真陷进去了吧?”

Caesar轻手轻脚地将余蔚川放在床上,修长的手指本想触摸余蔚川的脸颊,但余蔚川满脸抗拒地躲开了。

Caesar没办法,只能试探着伸出手指去抚摸余蔚川的背,这次余蔚川没拒绝,也许是缓过神来了,也许是哭的太累,总之,没多大一会,他便在Caesar的安抚下沉沉睡去了。

余蔚川这一觉睡得颇有些不踏实,像卧在云里似的,总感觉四处都在摇晃。

Caesar不长记性,之前把他惹得差点哭厥过去,这会还不老实地拿手指拨弄余蔚川浓密纤长的睫毛,看余蔚川没什么反应,又去亲他红润的唇瓣。

余蔚川一睁眼就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船舱里。

这里是离西西里岛不远的近海,海风徐徐,海浪击打船头卷起一串串白色浪花,今夜万里无云,一轮月牙悬挂空中,月光铺陈在余蔚川不着衣物的胴体上,美丽的不大真实。

余蔚川慌张地要找毯子一类的东西盖住自己的身体,可船上什么都没有。

Caesar一言不发脱了外套给余蔚川盖在身上,余蔚川定睛直直盯着空气看了好一会才从被公开展览的恐慌中缓过来。

然后,他也一言不发地用身上的外套裹紧自己,缩去角落里。

这件衣服上还残留着Caesar身上的味道,余蔚川一边嫌弃,一边也只能用它勉强遮住身体。

“这没有别人了……学长……你别害怕……”

余蔚川一双杏眼睁得圆圆的,恶狠狠剜了Caesar一眼,明明被人看的是他,怎么他倒还委屈上了。

两个委屈巴巴的人对视,最终竟是余蔚川坚持不住败下阵来率先移开了目光。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还是不是dom了?”

“哪有dom是像你这样的,都说了,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Caesar还是不说话,看着余蔚川的目光中除了委屈什么都没有。

余蔚川明知道他是装出来的,可还是忍不住心软:“腿上的伤怎么样了,还疼不疼,我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可这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做的太过火,我也不会”

余蔚川软声软语道,心虚地将责任全推到了Caesar身上。

Caesar一句话也不为自己辩解,不管余蔚川说什么他都只是不说话,间或从鼻腔里泄出一声“嗯”,西西里岛上下一任教父在余蔚川面前活像只可怜的应声虫。

等余蔚川的话说完了,再也找不到什么措辞对他进行谴责时,Caesar瞅准时机,恰到好处地挽起裤腿,纤细修长的小腿上一圈明显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