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1)

“学长,用力夹紧,就像真的有个人在操你一样……”

“学长……被按摩棒插舒不舒服,是不是很想射?”

陷入情欲的余蔚川眼睛里罩上了一层雾气,眸子焦灼地黏在Caesar身上,里面满是熊熊燃烧着的欲望,不是发泄出去,就是将他自己烧成一堆灰烬。

空气中的气味越发驳杂,麻辣鲜香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石楠花味,余蔚川的手指不知何时抓上了Caesar烟灰色西裤的裤脚,脸色潮红地紧闭双眼。

Caesar的唇角微微扬了起来,不慌不忙地弯腰攥住小狗的手指,和爽的久久回不过神来的余蔚川对视,语调轻快:“学长真的还是只小狗呢,只顾着舒服,总是乱抓东西。”

余蔚川趴在地上轻喘,嘴唇哆嗦几次也没能发出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回过神来,声音低的和小猫呜咽没什么两样:“下次……不会了……”

“乖。”

Caesar用指腹替余蔚川抹掉了眼角的泪,头也不回地又去拿了一副狗爪形状的塑胶手套。

余蔚川的两只手都被塑胶手套禁锢住,无法自由活动。

Caesar整理好自己的裤脚,牵着余蔚川往楼下走去。

这里是他的私宅,虽然仍然在西西里岛的地盘上,可是教父的手伸不到这里来。

在这里,他可以肆无忌惮。

mermaid,s tears,意为人鱼的眼泪。

西西里岛的东岸,曾有过关于人鱼的传说,是个很唯美的爱情故事,所以Caesar干脆将他开的妓院命名为“人鱼之泪”。

妓院、赌场、贩卖毒品,世界上最赚钱的三大灰产。

爱情不能给Caesar带来dollar,但是妓院能。

Caesar经常来这里,经理甚至为他准备了专属房间,萌宠主题的总统套房,到处都是毛绒绒的仿真玩具和小狗爪,倘若是不知情的人无意闯入,根本就猜不到这里是用来做什么的。

不过今天Caesar不打算借助场地和自己的新小狗玩游戏,他是来向大家介绍他的新小狗的。

穿着热辣超短裙的白人女郎在他们面前驻足,看着在地板上优雅爬行的小狗:

“呦,亚裔,Caesar,你这又是从哪抢回来的良家小男孩?”

跟在她后面的白人小男孩也附和:“老板,他看上去很紧张哎。”

小男孩名叫米尔,是这里的money boy,同时也是杀手排行榜上叫得上名字的金牌杀手,和Caesar一样,都是看着人畜无害,实则出手又快又狠的货色。

他之所以会在这里接客,单纯只是因为他有这方面的癖好就是喜欢付了钱的客人在床上不把他当人地狠狠凌虐,最好下不了床。

金牌杀手自甘堕落,再加上长的确实不错,装起乖来像模像样的,Caesar嫖了一次,大手一挥果断让他当头牌,专门应付那些变态又多金的嫖客。

米尔也陪Caesar玩过两回,知道这人偏爱犬调,喜欢小狗,成年了的狗他就不喜欢了。

这只萨摩耶是很合Caesar眼缘的类型,但是米尔仔细观察了一下,从骨骼肌肉分布上,这人已经成年了……不过这身材嘛,倒还真的是不错……

米尔笑,软着身子依偎在旁边的金发女郎怀里:“姐姐,你看,老板出去一趟怕不是换了个人,连口味都变了。”

这金发女郎不是别人,正是传闻中Caesar手下最会生钱的女人乔安娜。

这句话的意思是,Caesar手底下最会赚钱的是个女人。

用“行走的印钞机”来形容她,名副其实。

而她,也正是Caesar敢于随手炸掉一座金矿的底气。

乔安娜很漂亮,艳色直杀到人眼底,是那种带有强烈攻击性的美,就像一朵带着刺的红玫瑰,稍一靠近就会被刺痛。

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余蔚川,显然也知道Caesar的德行,锋利的眼尾微挑,表现出饶有兴致的样子:“老板,过两天玩腻了,把他送我?”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余蔚川。

Caesar出了名的深情又凉薄,对他的每只狗都好的跟狗儿子似的,扔的时候比扔垃圾还爽快。

不料这次,Caesar摇了摇头,用一种玩笑的口吻和他的老朋友们寒暄:“目前没玩够,还不打算丢。”

“而且这只小狗有一位身份不一般的前主人,他一心想着他的前主人能来救他,所以严格来说,他还不能完全算是我的小狗,我决定不了他的所有权。”

能让Caesar都忌惮的人可不多,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乔安娜对余蔚川更来了兴趣,本着老板有洁癖正宠爱的小狗不允许别人乱碰的原则,乔安娜识相地问了一句:“能让这只临时饲养的小狗狗抬抬头么,我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Caesar扯了扯系在余蔚川脖子上的牵引绳,后者一个激灵,在Caesar无声的再三催促下不情不愿地抬起头来。

余蔚川这张脸并不是毫无棱角的我见犹怜,相反有一种淡漠的疏离感,仰起头时那双分明的眸子很能激起人的征服欲。

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乔安娜越看这张脸越觉得眼熟,余蔚川被人像物件一样肆意观赏,难堪地闭上眼偏过头去,任由Caesar怎么哄都不行。

乔安娜盯着他约莫看了半分钟才把目光移开,搂着怀里身娇体软的小米尔走开:“你老板厉害着呢,连傅氏集团的小少爷都能拐回来当狗养。”

米尔一双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盛满了吃惊。

“真是我想的那个傅氏集团啊?”

乔安娜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上次去Z国和傅氏谈生意,不小心看到了傅总的桌面壁纸,就是他,”

“不过那张照片里,他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吧,现在长开了,倒是比那时候更招人疼……”

“改天我也找一个这样的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