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蹙着眉,抿了抿唇,鼻腔中发出一两声轻哼,下身却因为疼痛而有些软了下去,他根本就不是Sub,为了哄简溪渔高兴才甘愿跪地为奴的,因此在他身上只能看到隐忍的神情,却看不到多少奴隶本该对肉欲的渴望。
譬如余蔚川,他明明只是在撅着屁股舔傅晚舟命令他舔的跳蛋,下身的鸡巴却硬的直挺挺的戳傅晚舟小腹了。
他的这种情况和顾深有很大的不同,顾深是因为被简溪渔挑逗下身才硬起来的,余蔚川却是因为被主人稍微施加了一丁点刺激便发情了。
换言之则可以理解为,顾深并不喜欢BDSM,但他喜欢简溪渔,而余蔚川在喜欢傅晚舟的同时,也很享受作为一个臣服者跪在自家哥哥脚边。
Caesar在一旁跃跃欲试,有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要好好奚落奚落顾深。
“小渔,做主人可不是像你这么做的,BDSM的魅力在于那是一种他会一视同仁的为每个主人和奴隶带来性快感,这和他是否喜欢BDSM无关。”
“哦?”简溪渔状似无辜眨了眨眼:“你是不是对我们家顾深有什么意见呀?看起来好像不怀好意哦。”
Caesar“嘻嘻”一笑道:“怎么会,只是深先生难得做Sub,我看小渔你又是个新人,就想教教你怎么才能给深先生带来更强烈的快感罢了,怎么会是对深先生有什么意见呢?”
“是吗?”简溪渔很短促的笑了一下,上扬的语调可爱又俏皮:“可是我只是说了一句,你解释了好多哦。”
这是嫌弃Caesar心里有鬼又话多。
跪在地上的顾深也不由得弯了弯唇,他们家小渔真是太可爱了,怼人就怼人,还用这么天真无辜的语气怼人。
Caesar难得吃瘪,嘴角抽了抽,简溪渔和余蔚川的长相同时可爱俏皮那一挂的,他下意识的就拿平时对付余蔚川的那一套对付简溪渔了。
却没想到他们家学长是真的单纯无辜又可爱,简溪渔却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儿。
傅晚舟慵懒的声音越过沙发传来:“小Caesar,不是所有的小正太都是傻子,说不准脸越可爱肚子里的坏水就越多,拿鞭子抽人就抽的越狠。”
“晚舟哥哥说的对啊,要不然您跪下,也让我抽一顿?”
Caesar觉得简溪渔太精明逗起来没意思,又跑到傅晚舟那边抢了余蔚川的位置,温顺的把略带些婴儿肥的脸颊贴上了傅晚舟瓷白细腻的胸膛。
傅晚舟抚摸着Caesar柔顺的灿金色发丝,食指落在男孩儿而后那一小片皮肤轻轻摩挲着:“小朋友,想抽我首先你要是顾潮安才行,否则,曾经对我动过手的那些人早就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语调慵懒,显然也不是为了吓唬Caesar,不过Caesar在血雨腥风中滚过一遭又一遭,必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威胁,傅晚舟这两句话当然也吓不到他,说出来,只不过是希望彼此都有数些,即便是这种场合也是有些玩笑能开,有些玩笑不能开。
傅晚舟总是和颜悦色的给人讲道理,即便他是真生气了,也很少会板着脸,顾潮安强制他为人做事必需先礼后兵,那么和明白的人说明白话,和不明白的人说什么话都是白搭,傅晚舟在受到挑衅后往往会按照顾潮安的要求轻声细语的给人家讲道理,但是他的道理只讲一遍,如果有人听不懂他讲的道理,就别怪他面带微笑的翻脸了。
简溪渔凭借一己之力把不怀好意的Caesar给挤兑走了,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看着顾深,眼巴巴的目光好像是在跟顾深要夸夸。
明明他坐着,顾深跪着,可两个人的气场就像是平分秋色一般。
“真的不爽么?”
简溪渔的语气是半真半假的可怜。
即便打定了主意今天要哄简溪渔高兴,可是为了自己老二的安全着想,跪在地上的男人叹了口气,宠溺的看着满含期许看着他的青年,微微颔首。
简溪渔眸中可怜之色更盛:“不行么,真的不行么,深哥哥想到小渔回家会主动坐在您身上用屁眼肏您的鸡巴也不会兴奋么?”
顾深当然会兴奋,顾深那原本已经有些要软下去的性器又重新硬挺起来,怒张的巨龙足有二十厘米长。
男人大手捏住了简溪渔纤瘦的小腿,掌心的温度直接蔓延到他的心脏,简溪渔眨巴着眼睛,见顾深的另一只手捏上了他另一条小腿。
顾深膝行上前两步,缓缓欺身压上简溪渔,简溪渔的身子情不自禁矮了下去。
简溪渔眼看着顾深离他越来越近,男人热烫的呼吸喷薄在他颈间,硬邦邦的肉棒时不时的戳刺在简溪渔腰侧,有些痒,又有些不可言说的兴奋。
简溪渔被顾深调教的一旦靠近他后面就会自动兴奋起来,这会也被顾深挑逗的湿了后穴。
可是他还没忘记现在是在哪,因此他很矜持。
即便心里想要,可是指尖仍然挡在胸前,推开这头突然嗜主的雄狮。
顾深不顾简溪渔的拒绝,俯身低头啃上了简溪渔的脖子,把脸埋在简溪渔颈窝里蹭来蹭去,他又伸手去解简溪渔的皮带,可是按下皮带扣一连好几次都没有任何反应。
顾深皱着眉掀开简溪渔的束腰衬衫下摆,皮带锁扣处有一个指纹如果指纹锁不打开,这条裤子就脱不下来。
男人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一边扯简溪渔身上的衬衫系带,一边从简溪渔的衣领探进去,啃简溪渔的胸口和乳头。
夜莺说的对,简溪渔今天的衣服都是不好穿脱的,好看是好看,但真正需要的时候却真的是很不方便脱。
顾深急红了眼眶,胸肌和简溪渔胸口贴着胸口,心脏在胸腔里砰砰跳动个不停。
“小渔,给我吧,好不好?求你……”
男人嗓音低沉而沙哑,简溪渔却不说话,顾深的手臂紧紧禁锢着他的腰肢,这时简溪渔终于实实在在的体味到做S的快乐,看着顾深为他急的眼眶通红,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你想要可以,不过我什么时候让你射你才能射”简溪渔学着刚才傅晚舟的语气:“小深,做了奴隶就要好好听主人的话哦。”
这就只是一句玩笑话,简溪渔比谁都清楚顾深不可能是奴隶。
顾深闷闷的应了声:“嗯,我都听你的。”
他们在这边打得火热,傅晚舟的衣服也早就被余蔚川和Caesar两个小妖精扒光了,唯独夜莺和兰因那边无动于衷,兰因衣着整齐的在地上跪着,跪累了就坐一会儿,这对主奴真是整个圈子里的奇葩,无论什么场合这两人都积极出现,却从未见过这两人真正在外人面前有任何越界的行为。
夜莺的目光向他们这边投来,傅晚舟放浪形骸由来已久,年轻的时候群p磕药还进过医院,令他惊讶的是顾深向来稳重保守,怎么这两人也俨然有些干柴烈火,意欲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些有伤风化之事。
果然,即便一个人为人处世再有自己的一套原则,都只不过是因为没有碰上那个值得他破例的人罢了,一旦碰上那个值得他破例的人,是原则也没有了,标准也没有了。
在遇到你之前标准的存在是为了筛选掉大部分人渣,在遇到你之后我的标准除你之外再无他人。
顾深此刻的失控正是因为此刻他身下的人是简溪渔。
如果是别人,凭借他的心理洁癖,即便生理上起了反应,心理上也仍然会恶心到不行,根本不会像此刻由身到心,由内而外的无法克制。
顾深对周遭的环境极其敏锐,眼神和看热闹的夜莺对视,恍惚被烫到了一般,埋头抱住简溪渔,沙哑的声音已经多了些许颤意,
“小渔,我们去别的房间好不好,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