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esar也从顾深下跪的震惊中缓了过来,神采飞扬的幸灾乐祸,虽然没整到顾深的老婆,但是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顾深跪在除了顾潮安以外的另一个男人脚下,果然没让他枉费心机。
简溪渔似乎将顾深当成了一个脚垫,硬底的小羊皮长靴肆无忌惮的在顾深的身上踩踏。
肩膀,胸肌,甚至乳头,顾深把双手背到身后,手肘交握,甚至哼也没哼一声。
简溪渔就是太娇气了,稍微受一点疼就要掉眼泪哭个不停。
顾深在顾家这个老式家族长大,即便已经是新时代,顾家仍然保留了很多老式军阀作风,顾深从小到大挨的打数不胜数,简溪渔这点痛根本算不上什么。
俱乐部今晚有表演,傅晚舟带余蔚川来开开眼界,由于最近某项严打活动,某些不想上社会头版头条的幕后老板索性把晚上八点的例行表演改到了零点。
他们几个是在大调教室里消磨时间,余蔚川正在伺候傅晚舟,Caesar现在过去也吃不上肉,于是他很明智的选择了看顾深的笑话。
啧。
跪姿不够标准,神态不够恭敬,这要是他的sub,头都给他扇歪。
简溪渔才不会如他所愿打自己男人的脸,毕竟他只是个限时上位的dom,他要是打了顾深的脸,回去顾深记仇,把他操死在床上怎么办?
不过因为怕被报复就不报复回去,这肯定不是简溪渔的行事风格。
他要报复,但又不能让顾深颜面无存。
顾深的面子没了,简溪渔的里子可不就受苦了么,思来想去,简溪渔一脚踢在顾深裤裆,光踢还不够,他用材质坚硬的鞋跟来回碾磨。
看着顾深皱起眉头,神色间流露出一丝痛苦,鼻腔中时而泻出一两声隐忍的闷哼,简溪渔故作埋怨的语气,撒娇道:“昨天晚上我后面都快被你操烂了,让我踩一踩,不算过分吧。”
顾深呼吸陡然加重了几分,简溪渔就是个妖精。
“我的主人,您可悠着点,要是踩坏了,谁来满足您啊,是不是?”
简溪渔脸颊一红。
都这样了,顾深仍能忍着疼痛面不改色,此时此刻,简溪渔竟是有几分真心佩服这个男人了。
就……他让简溪渔觉得他特别憋屈,好像显的他特别小气,而顾深对他又宠溺又无奈。
简溪渔咬牙切齿,恨这个男人的装模作样恨的压根痒痒。
“不会叫吗?老公~”
简溪渔语气中带着刻意的逗引,脚上放缓了力道,竟是直接将顾深的肉棒踩踏到半勃起状态。
“哼……”
简溪渔如愿听到顾深喉咙里泄出一声闷哼,挑逗的更起劲了,直到亲眼看见顾深完全勃起才完。
顾深跪在地上,略微抬头,一双眸子深深的看了简溪渔一眼,带着最原始的欲望,似要将这人连骨带肉拆吃入腹。
而把顾深踩硬这个认知也让简溪渔很有成就感,他一脚踩在顾深的胸膛前,很满意的看着顾深躲都没躲,依然目光灼热的看着他,仿佛这个男人眼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给我脱鞋,我穿黑丝踩你,好不好?”
第129章 当小渔和顾深和好之后(2)
顾深直起身子,动作轻柔的握住青年的小腿,脱下简溪渔脚上的靴子,露出白皙瘦削的足。
青年的脚白皙瘦削,在灯光下微微泛着莹莹的光泽。
顾深细细打量着这双精致的足,如同欣赏一件艺术品。
橘子洲头自然不会缺少黑丝袜这种情趣用品,顾深扯开黑丝的包装袋,动作不熟练的给简溪渔穿好。
修长笔直的小腿被充满神秘与禁欲气息的黑色丝袜包裹。
简溪渔直接踩踏在顾深身上就足够有性张力,一双脚纤细白腻,令顾深把玩起来爱不释手。
这双脚穿上黑丝之后,更加增添了几分禁忌感。
简溪渔的脸虽然不像傅晚舟美的那样雌雄莫辨,但如果穿上裙子,戴上假发,就是个瓷娃娃一样的小男娘。
顾深坦荡的打开双腿,解开皮带,露出狰狞如同巨龙的性器,这狰狞巨物之前被简溪渔踩硬了,一时半会还没那么容易软下去。
简溪渔一见顾深的本钱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后面这段时间早就被顾深给操熟了,现在一见这小老公,后面就不受控制的发痒。
顾深双手背后,裤裆中间傲人的资本昂扬勃发,这个男人很明显是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绷紧的肌肉线条蛰伏着使他看起来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狮子。
可是狮子跪在他心爱的小白兔脚下,尽管他很容易的就能将小白兔扑倒,拆吃入腹,可是他最终却没有那么做。
两人身上有一种主从关系颠倒的悖乱感,今晚是小兔子的狂欢之夜,高傲强大的狮子跪在地上,唯有小兔子才能给予他救赎。
简溪渔得意极了,穿着丝袜的脚试探的踩上了顾深硬挺的性器,湿润的前列腺液浸润丝袜,沾到简溪渔脚上皮肤的时候还有些热烫,也不知道是顾深的性器更烫,还是那些自马眼中流淌出来的液体更烫。
丝袜沿着顾深的柱身一路下滑,黑丝时快时慢的摩擦过怒张的巨棒,轮到睾丸时却一改温柔抚慰的作风,踩水一样,自下而上狠狠踢了两下。
要说狠其实也并没有多用力,做这种事的时候,简溪渔还是相当有分寸的,毕竟他也并不希望自己的老公被踢坏,变成一个硬不起来的废物。
虽说还可以出轨,可是前段时间顾深对待他的那些手段还让他心有余悸,想起来心肝儿都在颤。
出轨?想不都不敢想。
要真是把顾深踢坏了,简溪渔以后的性福生活恐怕就只能靠玩具了。
那种悲惨生活光是想想就想原地去世。
难道要一直熬到下辈子再找一个鸡巴大的老公?
简溪渔皮笑肉不笑,一边踢顾深,一边问道:“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