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作为主人,我可以给装病逃课的奴隶一点特权。”
特权?
余蔚川眨了眨眼睛,一双水润的杏眸中满是错愕。
“奴隶”这两个字什么时候能和特权联系到一起了?
别说特权了,有些玩24/7的主奴做奴隶的连人权都没有。
余蔚川虽然单纯,但好歹也给顾潮安当了不短时间的奴隶,该知道的也全都知道的差不多了,professor的特权,想要,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余蔚川害怕,然而主人的赏赐,他从来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青年俯身,红润柔软的嘴唇在顾潮安光可鉴人的皮鞋上落下一吻,臀部高抬,勾勒出匀称流畅的腰肢线条。
“奴隶多谢主人疼惜。”
做奴隶的当然不能好好坐在椅子上听课,余蔚川只得跪坐在地上,裤子也褪下,露出一个颜色发青的光屁股来。
连续一周的惩戒,哪怕每天的数目不多,叠加起来也不容小视,幸好顾潮安对他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心慈手软,早上出门之前例行惩戒的时候,用戒尺将他屁股上的肿块都抽散了,否则就凭他稍微打两下就哭天抹泪的脆皮程度,别说在这么多人面前装作若无其事了,恐怕光是把这颗屁股放在椅子上,就能活生生痛的他两腿发抖,当众掉眼泪。
青中略微发紫的屁股和大腿的雪白形成了鲜明对比,不过除了大腿,倒还有另外一处可以和他屁股上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粉嫩的臀缝隐藏在两瓣饱受教训的峰峦之间,娇气的连面都不愿露,可是这样娇气的小穴却要因为它的主人回答不上来教授大人的问题而遭受金属教鞭的鞭打。
第110章 番外 装病逃课的代价(4)
! “答案算出来了吗?”
青年自己用两只手在胸前提着衬衣下摆,露出两颗嫩红色的茱萸,冰冷的教鞭金属头抵在左边乳头,不时拨弄一下,余蔚川一开始还能够得到些许快感,可是被玩弄的久了,两边乳头在觉得舒服的同时还有一丝痛楚,既让余蔚川觉得欢喜又实在难受。
电子屏幕上一行接着一行密密麻麻的数据,间或夹杂着一串复杂的英文字母,余蔚川没有纸笔,他也不敢向professor请求起身去拿,全凭心算。
若是题目不太难还好,像这样光是数据就列了一整页ppt,演算起来只会更加复杂,余蔚川聚精会神算了半天,还要承受顾潮安的玩弄,稍一走神便前功尽弃,只能从头来过。
余蔚川额角已然见了汗,心里越着急越容易出错,又算差了一个数,也不知道是从哪一步开始算差的,便只能从这个数字第一次出现的时候重新推导。
顾潮安问的时候,余蔚川仰头,眼圈因为着急有些微微发红,水润清透的眸中染上细微的急切,声音软软糯糯:“对不起……老师,您再给小川一点时间,好吗?”
顾潮安手中教鞭毫不留情抽打上余蔚川胸前两颗茱萸,青年白皙的胸膛前浮现出了一道鲜红的印子,干脆利落的痕迹,没有丁点晕染,本就红肿如山果的两颗茱萸登时肿的更加显眼,生怕不被注意到似的。
“呃啊……”余蔚川没忍住,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呻吟,春日里飒飒的东风拂过绽出新芽的树梢,稍不留神便勾的人心底野草疯长的连了天。
教鞭卡进余蔚川两瓣臀肉之间,金属的冰冷触感激的括约肌生理性瑟缩。
“我还以为,小少爷既然有逃课的胆子,那这些东西必定都难不住你。”
余蔚川的脸颊难堪的涨红起来,他近来确实是太过懈怠,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飘着的状态,沉不下心来,回首再看,尴尬的恨不得挖个土坑就地把自己埋起来。
就专业素养而言,他和顾潮安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堑,他是脑子被驴踢了之后又被门缝挤了吗,怎么想的,居然敢把professor的组会当成上大学的时候那些没用的水课来糊弄……
他没有什么好说的,更没那个脸再说什么,桃花瓣般的薄唇抿了抿,扯成一道深压的线,而后缓缓俯下上半身,以肩触地,与此同时,窄细的腰身也压的更低。
他两腿之间的旖旎风光霎时什么都遮挡不住,可余蔚川犹嫌不足,双手探到身后,试探着寻找了一个合适的角度,将小穴掰开到最大限度,一览无余的暴露在顾潮安视线底下。
只要顾潮安愿意,仅凭手里这一根教鞭,就可以将余蔚川的小穴连带着穴里的嫩肉一齐教训到高高肿起。
小少爷这是真的知道错了,在请老师帮他长记性呢。
顾潮安之所以偏爱余蔚川,也正是因为他这一点,虽然这小孩儿时常脑子犯迷糊,做些乱七八糟的乌龙事,但赤子之心愿意知错改错让人又爱又怜。
就像一块需得精心雕琢才能成材的璞玉,纵使雕刻过程中状况百出,也总要人爱不释手。
金属教鞭应当被列入中重度工具的行列中,倘若动手的人想,只要多用点力气,一下便能抽出一道骇人的紫痕,后穴那地方太娇嫩,教鞭打下去稍不注意就会撕裂。
数目太少达不到惩戒的目的,数目太多余蔚川又罪不至此。
顾潮安深浓如墨的冷眸半垂,心下已然有了主意:“十下,长个记性。”
余蔚川抓着臀肉的指节明显白了白,十下,他后面这口穴怕是会被抽烂吧……
那里是用来伺候男人鸡巴的,不是生来就要挨鞭子抽的。
求饶无用,一周以来的惩罚期给余蔚川长足了教训,还不如表现的乖巧点,端正态度,这样没准还能得professor一点怜惜。
穴被打肿了也好,等晚上回家的时候他就把穴掰开给傅晚舟看,他哥肯定心疼死了。
他对于他哥来说,是一个漂亮精致到值得被好好珍藏起来的性奴,性奴嘛,无非是用肉穴上的功夫去哄主人欢心,最宝贝最会夹的后穴给教鞭抽肿抽烂多么令人痛心的一件事。
教鞭俯冲而下,一下贯穿了粉嫩的肉穴,小穴为了抵御难以忍受的疼痛快速瑟缩,放开时里面被打肿了的嫩肉却肿的越发突出了,如同吐露花苞的蕊心。
余蔚川掰着屁股的指节根根泛白,良久才恢复血色,自牙缝里憋出一个颤颤巍巍的“一”来。
他缓过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着,一边喘息,一边紧咬着一口银牙道:“谢谢老师责罚。”
疼痛降临之前和疼痛降临之后等待下一次疼痛到来,虽然同样是等待,但其中滋味却大不相同,大约便是,突然开裂的冰面在没有更多外界刺激的情况下停止开裂和不断有人在冰面上抛加重物加剧开裂的区别。
第二下和第一下之间有差不多两分钟的间隙,足够余蔚川从不可忍受的剧痛之中缓过神来。
“二啊”
余蔚川痛的头皮发麻,尽管这第二下已经精准避开了第一下打过的位置,可后庭的边缘位置似乎比穴心更不耐痛,刚刚挨了一下,便犹如撕裂了一般痛楚。
“嗯呜……”余蔚川辗转呻吟,扒开臀瓣的两只手险些因为脱力直接松开。
万幸他并不顽强的意志力让他在最后一刻克制住了松手的欲望,挽救了他一条小命,否则照professor的规矩,松手便是要从头来过,先前那么重那么狠的两下全作白挨。
余蔚川长出了一口气,又贪婪的吮吸了两口空气之中的氧气,这才把方才剧痛之下没来得及说出口的道谢给补上:“二……嘶……谢谢老师责罚。”
小穴这地方被肏开了还好,但余蔚川那处天生名器,一时一刻不挨肏便很容易恢复的紧致如初,小巧的花苞不过杏仁大,教鞭三下便能将其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全都仔细照顾一遍,便连无辜的的臀缝也受了连累,跟着吃了不少瓜落,尤其是靠近后庭的部位,娇嫩的皮肉已经薄薄肿起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