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舟没有给他外袍穿,戴罪之身,衣衫不整,也是惩戒的一种。
余蔚川在书房门口便跪了下去,赤着双足,膝行到了傅晚舟三步远的位置,叩拜请安:“川儿给皇兄请安,皇兄安康否?”
傅晚舟搁下朱笔,眸光明灭,似笑非笑地看着余蔚川道:“川儿以为孤安康否?”
余蔚川瞧见傅晚舟眼底下的乌青,心知皇兄昨夜没有休息好。
他紧张地抿了抿唇,呼吸都凝滞了几分,又往傅晚舟身边凑近爬了两步:“皇兄,让川儿伺候您罢……”
傅晚舟伸手捏住了余蔚川小巧的下巴,他纤纤玉指对比余蔚川的面如傅粉,一时间竟不辨谁白。
他俯身,亲了亲余蔚川昨晚挨了巴掌仍带着些浅红指印的脸颊,在他耳畔轻声呢喃:“你身后那个团子还能碰得?”
那自然是……碰不得了。
傅晚舟笑,单手穿过余蔚川腋下,将人捞起来,按在膝上。
余蔚川昨儿在砖地上跪了将近两个时辰,这会两只膝盖疼的厉害,又不得不忍着这痛爬,早委屈了。
傅晚舟的手指在他腰窝处流连而过,余蔚川嗅着兄长身上不知名的香气,渐渐安定下来,任由摆弄。
美人身上不必熏香,往往都是自带体香,兰桂亦为之逊色。
傅晚舟轻柔地拉下余蔚川的亵裤,两瓣小臀比昨日刚打完肿的还要厉害,伤势最轻的臀腿映入眸中也是暗沉的紫色,至于伤最重的臀峰,已经全然瞧不出原本的颜色了,黑紫黑紫的,将将要破皮,整个臀布满了硬块,不复往日之柔软。
也难为他这样的伤,还守着规矩爬过来。
傅晚舟掩下眼底潋滟着的心疼,他原本只算计着打二十,半是吓唬半是教训,顾潮安又打了二十,伤的便有些重了。
傅晚舟一方面怜惜着他,一方面又可惜着这心肝儿伤成这样,又得有好一阵子不得玩弄花样了。
顾潮安他自个儿是修行之人,戒色戒欲十天半月自然不在话下,哪里考虑到他这个空置后宫多年的君王?
“皇兄替你把伤揉开?”傅晚舟轻抚着余蔚川的嵴背,声音温柔,却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强硬。
余蔚川现在的臀,一片羽毛落在上头都能让他疼的钻心,何况要生生将皮下的淤血揉开。
“不、不要……呜呜呜……兄长,不要,川儿疼……”余蔚川泪眼婆娑,哭的眼眶通红,仰起小脸,喘息都喘不匀,像要断了气似的。
余蔚川眼泪多的跟小溪流似的,拉着傅晚舟的衣袖当汗巾,不多时,傅晚舟的衣袖都湿了一大块。
傅晚舟伸出一只手指勾住他薄如蝉翼的亵衣衣领。
其实这套衣物什么都遮不住,精致白皙的锁骨,胸前两颗若隐若现的红豆,下身小巧的粉嫩阳具,还有埋在臀缝之间若隐若现的艳红小穴,行动之间都会被人看见。
只不过能在太极殿伺候的,总会有些眼力价,无人敢看这独属于帝王的禁脔罢了。
傅晚舟似乎并不在意被泪水污了的衣裳,抬起手臂在余蔚川肿的不行的臀上盖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余蔚川痛的一激灵。
傅晚舟按着他嵴背,让他跪在地上,肿大的臀高高耸起,正对着殿门,若有人进来,一眼就能看到这个吃足了教训的屁股在瑟瑟发抖,说不定还会手痒,也上来抽几下。
“川儿是要孤传人进来,拿皮拍子替你把淤肿打散,还是要皇兄细细地用手帮你揉?”
“呜呜呜……”余蔚川咬着嘴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颤抖着身子用手抹眼泪:“不要打,也不要揉……”
九五之尊,一言九鼎,被余蔚川如此忤逆,傅晚舟却不见愠怒,轻飘飘的一句:“你若不愿皇兄替你揉,那便等着傍晚时,你师父替你揉罢。”
只这一句话,登时吓的余蔚川偃旗息鼓,乖乖趴在傅晚舟身上求恳:“不要师父揉……呜呜呜……要皇兄。”
“皇兄,川儿知道错了,川儿往后再也不敢去青楼浪荡了,川儿身子是您和师父的,心也是您和师父的,求您轻一些……呜呜……”
傅晚舟拿过桌上的药膏,用小指沾取了一些抹在余蔚川臀上,冰凉的药膏抚慰了肿热滚烫的臀,余蔚川舒服地眯起眼,下一瞬,融化的药膏渗入肌理,炸出巨大的疼痛。
余蔚川觉得自己臀上那层油皮好似被生生揭了,又有人拿烧滚了的辣椒油泼在上头。
声嘶力竭的惨叫声未经思考便冲破喉咙,痛,太痛了,怎么会这么痛?
傅晚舟单手捉住他两只手腕,防止他耐不住痛,用手去摸刚上了药膏的臀。
“心肝儿乖,这是太医署新配出来的外伤圣药,生肌膏,生肌造骨,活血化瘀,只要抹上这个,无论多重的伤,都能回复如初。”
“只不过药性太烈,涂药的时候会很疼,心肝儿兹当是为了皇兄忍一忍。”
“不要这个药,呜呜呜呜……皇兄直接揉,不要这个药好不好?”
“川儿乖,川儿往后再也不敢不乖了,川儿以后若是再出去青楼,皇兄将川儿的屁股和小穴都打烂了,好不好?”
傅晚舟失笑道:“心肝儿,罚是罚,可不是你用来讨价还价的筹码。”
“好了。”傅晚舟眼瞧着药膏化成水雾尽数融入余蔚川的臀肉,没有马上去揉开硬块,而是轻声哄着。
余蔚川疼的仿佛整个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这还没开始揉伤呢就疼成这样……余蔚川越想越伤心,但不敢委屈,他怕皇兄跟师父告状……
师父不似皇兄,当真是一点都不会心疼他的。
若是犯了错还敢求饶只会换来更多的惩戒。
傅晚舟手下用力替余蔚川揉开臀腿上的肿块,小孩儿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伏在傅晚舟身上,揪着傅晚舟的衣摆默默流眼泪。
“皇兄,痛……”
傅晚舟揉了小半个时辰,瞧着揉的差不多了的臀,摸上去又恢复了往日的宣软,像热气腾腾的紫面馒头,虽然还是疼,却也不是碰都碰不得的那种疼了。
先前揉伤的时候太痛了,余蔚川都没注意到他含着玉势的小穴一吞一吐的,像一朵含苞未吐的红花,诱人采撷。
傅晚舟脱下几乎被余蔚川哭湿了的外袍,铺在地上,将余蔚川放下去跪着,淡然吩咐道:“跪撅,把你那欠操的穴露出来,皇兄验验小淫娃有没有好好听话佩上皇兄赏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