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顾潮安一句话便吓得他一哆嗦:“怎么,不会跪,要为师重新教你礼仪?”
余蔚川歇都不敢再歇,立马手肘撑着地,艰难地跪起来。
“弟子……不敢。”他虚弱地如同在用气音说话,若不是顾潮安耳力过人,只怕都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余蔚川只能看到顾潮安绣着流云暗纹的银白长靴,和傅晚舟玄色绣金龙的罩袍,衬的君王一双脚腕肤色玉白,灯下看,真真美人,哪里是抱琴、莺莺之流能比的。
只是余蔚川是决计没有心思欣赏他皇兄的倾世容颜的,他光裸着下身,顶着个紫肿的屁股不着寸缕地跪在地上,疼的想死,也羞的想死。
傅晚舟由宫人伺候着褪了鞋袜,赤足踩在余蔚川光裸的大腿上,见被打傻了的小王爷无甚反应,索性轻轻一脚将他踹翻。
余蔚川仰躺在地上,仰起头看他皇兄,青年帝王,生着一副极妍丽的容貌,垂眸看人时不怒自威,又有着一副杀伐果决的铁血手腕。
余蔚川看着看着,浑身难以自控地打了个寒颤,带动身后的伤,又是一番难耐的苦楚。
“皇兄……”余蔚川痴痴唤道,既敬畏又孺慕。
傅晚舟勾起一个摄人心魄的笑容:“殿门打开,让风吹进来,再给咱们小王爷好好醒醒酒。”
“不……不要。”余蔚川唇色苍白,无比希冀傅晚舟还能留一些尊严给他。
大殿外面人来人往,他不想就这样顶着个紫肿的屁股叫那些洒扫的宫女太监瞧见,与其这样,还真不若一顿板子打死了他,一了百了的好。
顾潮安随手拿竹简替他扳了扳跪姿:“你这仪态是该重新学了,且先跪上一个时辰,为师瞧瞧。”
“乱动一次,多加一刻钟,可省得了?”
余蔚川眼眶通红地俯身叩首:“是,弟子省得了,谢、谢师父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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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 古代版番外 当川川去外面偷腥(中)
傅晚舟抚掌,未穿鞋袜,赤着一双霜雕雪砌的玉足踱回了龙座之上,一双艳丽的桃花眸瞧向顾潮安:“顾卿漏夜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顾潮安躬身一揖,将香炉里的安神香点上,衣袂轻轻翻动,炉中的死灰便再度复燃,袅袅婷婷的香烟升起。
烧干了余蔚川满脸的泪痕也,烧的余蔚川口干舌燥,他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精神上稍有松懈,身体便鹞子似的打了个晃。
他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顾潮安。
国师甚至都没看他一眼,便又淡声降下了罚:“再加一刻钟。”
傅晚舟嗅着殿中淡淡的安神香味道,轻轻阖眸养了养神,在顾潮安淡漠的眼神瞧过来的时候,又慢慢睁开,示意顾潮安开口。
“西疆的楼兰古国又有异动,近些年来,西北连年干旱,观天象,未来十年间,这种情形都得不到缓解,只怕他们是打上了玛尔干湖的主意,如此来看,我大梁和楼兰终有一战,还望陛下早做准备。”
“不知国师有何良策?”
顾潮安从怀中取出一份堪舆图置于案上,亲自指与傅晚舟看。
……
二人商讨国事,不知不觉间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三声鼓响,宣武门大开,眼瞧着是快要上朝的时辰。
余蔚川赤裸着臀,在冷硬的地板上跪的摇摇欲坠,根本达不到顾潮安对他的要求。
顾潮安也懒怠苛责他,只叫他每日晨昏定省时,褪了衣裤,到自己面前跪上一个时辰。
傅晚舟适时补上一句:“既如此,你这小穴也不必闲着了,将年前孤赏你的那套黄山玉打的玉势日日佩戴,这段时间,你便住在宫里罢。”
余蔚川又疼又冷,浑浑噩噩,不知道是怎么磕的头谢的恩,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几个太监给驾到后殿去的。
余蔚川躺在柔软宽敞的龙床上,浑浑噩噩地歇了不到两个时辰,便被臀上辗转反侧的伤势生生疼醒。
一睁眼,便见宫人捧着一套薄如蝉翼的里衣和一个暗红漆的盒子,里头明晃晃地放着昨夜傅晚舟说过的那一套玉势。
黄山玉乃是上好的暖玉,其质地细腻,温润灵动,收在后穴里最是能温养穴道,不多时便会腻滑如羊脂,含都含不住。
年前余蔚川含过两次便叫苦不迭,求着皇兄又撒娇又献身,傅晚舟才把他这每日的例行功课给免了。
现下再看见,真真是欲哭无泪。
更令他惶恐不安的是,余蔚川惊觉辰时已过,他来不及去国师塔给师父问早安了,还有那一个时辰的罚跪,也误了,还不知要受什么样的罪来抵。
魏子昂亲自托着装满滑腻羊脂的漆盘,拉开帷幔一角,恭敬道:“奴才伺候小王爷戴上玉势罢,陛下下了早朝,这会儿在御书房候着您呢。”
余蔚川趴在床上,犹豫了一下,听到傅晚舟在御书房候着他,登时再不敢耽搁。
羊脂油烧热了,用来润滑是极好的物件。
魏子昂小心翼翼地避开余蔚川的臀伤,沾了一点羊脂油替他润滑扩张好,红艳艳的小穴吞吞吐吐,显然已经很是习惯被这般玩弄。
他早便不是处子了,傅晚舟位尊九五之日便给小王爷破了身,这些年来罢黜后宫,就是怕这打小千尊万贵的小王爷觉着委屈。
陛下素日里有多看重小王爷,他们这些奴才是看在眼里的。
小王爷没心没肺地到外面寻低贱妓子偷腥,魏子昂与沐英这两个奴才知道了,都替傅晚舟寒心。
余蔚川佩好了玉势,换了一身亵衣,又好生洗漱了一番,浑身上下都带着淡淡的槐花香。
连月以来,阴雨连绵,江南不少地区都遭了灾,压在傅晚舟案头的奏折堆积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