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余蔚川读硕士是为了水一个学历的话,那么他完全不必要去读顾潮安的硕士,随便读个艺术类专业,或者去某个国外大学,再让傅晚舟给university捐两栋高档教学楼,这不好吗?
既然他选择了读顾潮安的博士,就注定了顾潮安会对他严格要求,而非宽进宽出。
傅晚舟对此没有异议,不动声色的拿起那杯冰块刚刚开始化掉的咖啡抿了一口,脸上露出餍足的神情,像一只优雅的偷了腥的波斯猫,漂亮,但又高贵不容侵犯。
他对顾潮安的最终决定没有意见,也不觉得余蔚川再在professor手下磨练一年有什么不好。
哥哥都同意了,professor的话更是不敢不听,没有及时开课题也的确是他的错。
余蔚川咬了咬嘴里的嫩肉,想了想,最后也只能签字。
第090章 会议室
周一早上,余蔚川按照作息习惯跟顾潮安一起晨练过后,便坐顾潮安的车一起去学校。
上午九点准时开本学期最后一次组会,下午的时候学校教务处才会有工作人员上班,顾潮安准备那时候再带余蔚川向学校递交申请。
博士生的组会,余蔚川一个研究生混在其中不合适。
顾潮安到的时候,大家几乎都已经到齐了,乌泱泱的十几个人,小会议室都被坐满了。
余蔚川脸皮薄的很,藏在身后的拳头捏紧又松开,还是不好意思和professor要他办公室的门禁卡,只好可怜巴巴的自己挑了一个顺眼的墙角站好。
他延毕的事,虽然还没有正式申报,但院里已经传开了。
professor平时比较忙,除了要开课题之外还要教学,有时还要代表研究所外出谈项目,花在余蔚川身上的精力虽然多,但相对而言,能够手把手带着的时间仍然有限。
更多时候,余蔚川的实验都是陆延川这个直系师兄在带。
陆延川跟着顾潮安读博三,有意愿毕业之后直接进研究所工作,博一那年他被顾潮安安排独自带一个课题组,余蔚川作为本科生加入课题组帮忙,表现很出色,甚至提出了不少有建设性的想法,所以陆延川很欣赏这个比他小四届的学弟。
那时,他对余蔚川和professor之间的关系还一无所知。
延毕……不及时交开题报告的确不应该,可是陆延川本就是一个温和的人,更加崇尚鼓励教育,很具有领导人风范,如若不然,顾潮安也不会经常选择他来带一些重要课题。
余蔚川可怜巴巴站在墙角的模样极有欺骗性,就像一只垂头丧气的落水小狗,认错态度良好,像陆延川这种好说话的人,只要看到他这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就舍不得继续责怪了。
组会第一轮汇报告一段落,professor主动提出要请大家喝咖啡,陆延川趁着这个空闲微笑着向顾潮安提议道:“老师?不如找个位置,让学弟先坐下吧?”
常规而言,大学中遇到的绝大部分教授都很和蔼好说话,但顾潮安不同,Professor.Gu二十九岁就拿到了正教授的职称,又是博士生导师,因为自己年少有为,所以很难包容同龄人的失误,外化表现就是,他比之一般的学界泰头对待学生过分严苛了。
更不要说,余蔚川不仅仅是他的学生,还是发小的亲弟弟,四舍五入,这也是他的弟弟,所以余蔚川家教严格,从他日常的乖巧表现和对professor的言听计从都能看出来。
如果顾潮安不发话让他坐下,他绝不敢自作主张。
顾潮安审视的目光在余蔚川脸上掠过,本来还站的松松垮垮的余蔚川立刻站的笔直,向着陆延川的方向微微鞠了一躬,15度左右,算不上多重的礼节,在顾家,这充其量只是一种表达礼貌的方式罢了。
无论辈分还是年纪都是最小的小青年咬了咬嘴唇,摇头道:“谢谢师兄,不过不用了,我、我不累。”
嗯。
不累。
如果昨天晚上他没有被哥哥翻来覆去的折腾,今天早上他也没有被迫早起练了半小时瑜伽的话。
他想,他的确应该会,一点都不觉得累。
两个小时的组会,余蔚川足足站了两个小时,前半段的时候还敢偷偷换腿休息,陆师兄帮他求情之后他就只敢站的笔直,到最后结束的时候,他只觉得两腿僵直,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了一般。
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学生照例将门带上。
一下子空旷下来的小会议室里,顾潮安双腿交叠坐在主位,朝着在墙角罚站的余蔚川勾了勾手指。
小青年探出粉嫩的小舌,悄悄舔了舔嘴唇,心跳不正常的快,他慢慢走到顾潮安跟前一步远的位置站定,有点局促,但不敢表现的太明显,站姿笔挺漂亮,一看便是有规矩的孩子。
顾潮安指尖虚空点了点地面,余蔚川立即会意,令行禁止,没有任何抗拒的跪在了顾潮安脚面,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左手交握右手背在身后,抬头挺胸,视线自然而然的下垂。
很乖巧,也很有一个奴隶应该有的模样。
小孩儿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在dom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
平心而论,余蔚川的确是他花过最多心思调教的一个奴隶,但顾潮安不希望他面对自己时时刻刻都是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
“不会做学生,那么小狗你总该会做?”
严厉的主人决定给学业失利的奴隶一点小小的安抚。
果然,不过就这么短短的一句话,余蔚川便兴奋的难以自制,身体兴奋的微微发抖,胯下的肉棒更是一瞬间就在胯下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会,会的……”
小狗眼神迷离,渴望着能为主人做点什么。
“主人的鞋子脏了,怎么办?”
于是淫荡小狗就只能趴下去,撅高饱满柔软的屁股,扭动着和屁股比起来格外纤细的腰肢,爬到会议桌底下,去给顾潮安舔皮鞋。
他从来都没有做过如此淫荡的事,但却好像天赋异禀似的,即便是第一次做也全无不适,粉嫩的小舌卷着口水将顾潮安本就不脏的鞋面舔的更加一尘不染。
黑亮的湿痕带着很明显的色情气息,余蔚川却撅着屁股舔的不亦乐乎,红外摄像头默默无声记录着一切,而余蔚川全副心神都在顾潮安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正常半路出家的主奴如果dom不给sub用猛药的话,几乎很难在短时间内让sub如此信任,自己养大的孩子在这一点上和其他奴隶有很大的不同。
会议室的门忽然被人敲响,余蔚川本来卖力舔舐的动作陡然一僵,小狗猛的抬起头来,纤瘦的身体害怕的立刻缩成一团,用手指攥紧professor的裤腿无声的传达着自己的紧张。
舌尖舔鞋面时也有一搭没一搭。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