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饱我就换一个欧美款的,要么用两个搞双龙,再说了,我最近就喜欢细的短的,长得漂亮的,我爸妈让你照顾我的时候可没让你管我用什么鸡巴自慰!”魏明溪耳垂泛红,被当场抓包后兀自镇定地一把躲过假鸡巴,还得强撑着嘴硬道。
魏明溪原本干净柔和嗓音骤然拔高,他了解宿云川是不假,但宿云川同样了解他,他们见证了彼此从襁褓孩童到如今的岁月,几乎可以说是从出生起就彼此陪伴的关系,不是邻居、玩伴、好朋友、同居室友,甚至竹马一个词汇就可以概括的。
宿云川眼睫轻撩,乌黑凤眼饶有兴致地盯着魏明溪,把他的内强中干尽收眼底。
旋即,这位向来体贴细致,一言一行都堪称模范的竹马从鼻腔里溢出一声轻笑,“溪溪,你的嫩逼连吃我的龟头都难,双龙会把你撑坏的。”
一本正经用劝诫的语气说着最最下流肮脏的话,宿云川是有本事的。
“硅胶的和塑料的能契合你的屄吗?你这么娇气,躺在我身下除了扒开翘屁股露出流水的馒头缝,其余的什么都不需要你来干,就这样你都喊累,力气这么小,体能又这么差,手动的东西动不了一会就得休息吧?”
宿云川生怕不能臊死魏明溪,还是那副为他考虑的语气,喋喋不休地诉说着自己憋了好几天,几欲爆发的欲望,他的语气仍旧清冷:“溪溪,知不知道你发情的时候有多骚啊?吃了我的大鸡巴,再用这么细的东西,能堵住你的骚水吗?不会动的假玩意有什么好玩的?他能吐精液吗?能内射你的骚子宫口吗?”
魏明溪攥着假鸡巴,一晚过去,假鸡巴上的淋淋水光都已然干涸了,只留下花蜜般的腥甜,他被宿云川这段话说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嘴唇翕张几个来回,原本伶牙俐嘴的人都被憋成结巴了。
此时距离开苞已经过去了好几天,魏明溪熬过了开苞的疼痛,被干到红肿的馒头屄也已经消了下去,双性人在这方面似乎是天赋异鼎的,那天下午被操的这么狠,连事后宿云川把他打横抱起来,被浓稠浊精掩盖后失去本身颜色的小屄泡在温水里,宿云川替他清洗的动作温柔到不能再温柔,就算这样魏明溪秀气的眉毛也疼得蹙紧,他在浴缸里哼唧着骂,回家了把抱枕当宿云川,一个劲往水泥墙上招呼着骂,足足骂了三天才消。
气骂出去了,逼也消肿了,宿云川处男大屌的止痒期随之失效,蚂蚁般噬咬的痒意又涌上来了。
今日不同往日,魏明溪处女逼没被捅开之前,嫩批只能吃这些细细小小的鸡巴,被宿云川压着,两条腿都挤在胸腹前中出之后,昨天晚上他再用之前陪他度过漫漫长夜的假鸡巴,只觉得这些小玩意什么感觉都没有,没有宿云川粗,也没有宿云川硬,连盘踞着跳动的频率骇人的青筋都没有。
开启新世界的大门后,魏明溪对没有宿云川的自给自足性生活只有四个字来概括欲求不满。
他的眼神自认为很隐蔽地飘向宿云川仅仅打了一次照面,让人觉得危险又迷人的地方,牛仔裤包裹着的物什还未勃起,他看不见这个巨龙如何蛰伏在隐秘丛林里,但是宿云川老二鼓鼓囊囊的一坨,精硕的本钱沉甸甸。
魏明溪觉得自己穴口已经开始止不住的张嘴了
还,还挺馋的。
他把手背在身后,悄悄放下了手上的假鸡巴,牛子还是粗的好,塑胶的哪能比上他的亲亲竹马呢?
魏明溪馋男人已经很久了,只是苦于双性人的身份和对男人的洁癖久久找不到下手的人,他要求可太高了,长得丑的不行,低于一米八的男人不行,没有八块腹肌的不行,十八厘米以下的不行,坚挺时间没有一小时的也不行。
这么一看,宿云川简直就是最佳选择,知根知底,人也干净,帅的惨绝人寰,鸡巴虽然跟他那张浑然天成的矜贵疏离的气质不符合,可是这玩意好用啊!
魏明溪正常时期是比宿云川稍逊一筹,但也称得上天之骄子的学霸,他看上去与谁都亲近,但又被追求者用清冷作点评,怎么都不像是衣服还没脱,规规矩矩站在房里聊聊荤话就动情的人。
他精虫上脑的时候,把诸如“兔子不吃墙头草”,“谁家好人跟竹马搞在一起?”,“宿云川操太凶了、太持久了,我要给他个教训”忘了个干净。
先别管教训不教训了,他承认他就是不吃鸡巴就会死的骚逼,上帝给他两口穴或许就是让他探究更多玩法,获得无限快乐的,既然这样的话那就遵守本心吧,宿云川想谈恋爱,他想做爱,不都是爱吗?
成年人的世界必然是先爽再谈,宿云川是他最亲近的人,这么算的话,宿云川的鸡巴跟他的逼亲近亲近怎么了?
魏明溪索性往前跨几步,对宿云川扔下来的换洗枕套视若无睹。
他流氓似的,修长优美的手撩起宿云川的白衬衫,在宿云川腹肌上揉了一把,过了瘾之后,温热的手掌往宿云川身下探,另一只手盲解开宿云川的皮带,手指灵动地探入宿云川内裤里,摸到在魏明溪撩拨他的时候,悄然翘起头的肉棒。
“怎么办呀?我的房间被你弄乱了。”魏明溪仰着头,色泽澄澈的眼睛里布着魅惑,吐气如兰:“好哥哥,想在你的床上干我吗?”
第十一章:隔内裤上下揉批扇穴/“握着屌不放手的骚浪荡货!”
宿云川呼吸深沉,被魏明溪面色悠然地握着驴屌,薄而清透的手指有规律地撸动他半勃的柱身,行走间宿云川的裤子滑至腿间,阻碍了他的步伐,魏明溪也不急,明明就几步路的距离,男人最重要的地方被握着,犹如攥住了命根子,宿云川腰腹紧绷,胸膛不住的起伏,魏明溪还跟逗鸟似的,走的慢慢悠悠。
途径客厅,魏明溪看着落地窗外明媚阳光和矗立的居民楼,他吹了个流里流气的口哨:“宿云川,这片有不少住户都是C大的教授和学生,要是被人看见以高冷薄凉闻名C大的宿大学生在客厅里遛鸟,学校的人会怎么看你呀?”
魏明溪嗓音甜腻,近乎天真。
“我会跟他们承认,我和魏明溪在学校里披着清冷学神的皮囊,回到家了就不分黑天半夜的放肆做爱。”宿云川噙着笑,对大敞的窗帘满不在乎:“骚老婆握着我的屌不放手,这谁顶得住啊?”
魏明溪没如愿在宿云川那张木头脸上看见崩裂的表情,反而被宿云川捉弄了,他恨恨咬牙,懒得和宿云川玩互撩的情趣,一把推开宿云川的房间门,把脚下的家具拖鞋踢至旁边,白嫩脚趾嚣张地踩着宿云川滑落至一半的裤子,直接把裤子踩到底。
飞过的雀鸟鸣声被隔音玻璃所遮盖,宿云川上半身还是那个克制守礼的学神,下半身却不堪入目,布料柔软的白衬衫遮盖不住宿云川傲立挺翘的肉屌,他每天都等着魏明溪翻牌子,不敢让自己的精液露出一滴,肉柱已经恢复成了紫红色,但不知为何,感觉到魏明溪的眼神落在它身上后,这玩意把衬衫撑起来还不算完事,贴在魏明溪胯上的一部分前柱兀自耸动。
几日不见,魏明溪觉得这玩意更吓人了
箭在弦上,魏明溪花穴都要发洪水了,他能感觉到贴在肉穴上的三角棉质内裤局部湿濡,水液甚至流动的更多了。
魏明溪自觉晾了宿云川几天,宿云川已经反思好了,他到现在只是眼眸深浓,没出现扇屁股咬奶头的恶习。
果然,狗是要训斥的,魏明溪短暂地松开禁锢住大屌的手,让宿云川把裤子给脱了,被推在墙边的男人一丝不挂,对面住户若是晾衣服看天空什么的,就能窥探到下半身失踪,肉棒挺立地淫乱的宿云川,以及矮了宿云川半个头,气质乖乖巧巧,面容却精致绮丽的魏明溪。
魏明溪看宿云川还杵在那,止不住的深呼吸,拇指和食指蜷缩起来,不解地弹了弹吐着水液的龟头,眼睛却垂向大半个鸡蛋大小的囊袋:“杵在这里当门神呢?怎么,房间里藏了人,不能让我看?这里要是没东西哼哼,交不上货我要你好看!”
宿云川这几日已经习惯了魏明溪的刁难,他无时无刻都能找到理由泼脏水,就是个十足的作精。裙﹞二?三︵〢零六久﹕二?﹗三??久??六日更@肉?文?
宿云川道:“我每天晚上都汇精聚神试图听见你房里的动静,越是听不见我就越是想入非非,魏小少爷,你要是管事的话可以看看这个月的水费,嗬,一晚上我得冲三次冷水澡,囊袋里的精液都给你存的好好的”
魏明溪和宿云川都没穿鞋,宿云川的裤子和两双同色但是码数不同的家居拖鞋扔在门口,宿云川体热,他房里的空调温度是全家最低的,他把温度往上调高亮度,回头望向在房间里不住打量的魏明溪。
魏明溪已经很久没进过宿云川的房间了,这个老古板的房间摆设还是跟在宿家一样,书桌上除了书籍和一方台灯以外没别的东西,深灰色的被褥铺的整整齐齐。
魏明溪的洁癖对比宿云川那真的不算个事了,他就是瞎讲究,房间乱得一批,但是受不了脏,魏明溪被宿云川说的脸热,爱是他俩一起做的,宿云川当时就是个急色鬼,回到家了能守着身子当佛子不成?
不行,漫漫长夜不能只有魏明溪一个人diy。
他想从找垃圾桶里找到宿云川用右手的证据,但宿云川的房间跟样板房一样,垃圾桶里除了新换的垃圾袋以外什么都没有。
魏明溪绝不认输,他坐在宿云川的书桌上,书桌被空调吹得有点冻屁股,他撩了撩眼皮,往一旁的书架上抽出相对而言没有的选修课专业书。
他敞着腿,弯成M型,霎时间,连流动着穿过宿云川的空气都化作了魏明溪的挑逗。
魏明溪轻轻懒懒地笑着命令他:“帮我脱。”
宿云川藏在白衬衫下的背脊绷紧,丢去处男身份之后,宿云川对情事上细微的青涩也不见了,房间里是宿云川身上洗衣粉味混着成熟男人体味的淡香。
宿云川遏制着撕碎魏明溪裤子的本能,慢慢地脱下他的裤子,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布着还未散去的指痕和掌痕,发青发红,曼妙的酮体上盛开着名叫淫秽的红梅。
这个姿势让魏明溪藏在腿根中心的花苞暴露在宿云川眼底,宿云川喉咙一哽,望着白色的三角内裤,内裤两侧用丝线宽度的棉挂在魏明溪腿间,魏明溪人瘦弱不假,但他大腿根和屁股上软肉饱满,他摆出这么个门户大敞的姿势,两边的勒条锢在腿根雪白的棉肉上,不消多久就勒出了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