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泪眼汪汪,身下跪着的宿云川也忍着眼泪,只不过一个是爽的,一个是委屈的。
宿云川含着东西不便说话,他两只手也没空着,大掌直接裹住两个粉囊袋,另一只手并拢三指,穴口被大张大合的动作干的合不拢,翕张出直径两三厘米的小洞,宿云川若是没侍奉着魏明溪身前的欲望,低下头就能看见花穴深处的嫩肉。
樱粉媚肉在宿云川的进出间染上红色,处女逼已经被肏开了,宿云川粗大的骨节毫不费力地探了进去,并拢的三指代替不了他的硕大,进去时洞口只泛起细微的痛,宿云川不知道怎么才能留住魏明溪,只得更为卖力地把人送上欲望的高潮。
魏明溪受不住了,床单被他攥得皱皱巴巴,宿云川的口腔温热,他学的很快,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地碰上龟头,在一阵阵延绵的情欲中化作猛击,魏明溪被灭顶的快乐焚身,他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鸡巴又有了释放的欲望,穴口也汩汩发着大水,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甜腻和宿云川的腥臊缠绵在一起。
魏明溪双手揪着宿云川的乌黑短发,来不及适应宿云川吞吐的节奏,在宿云川把遍布着水光的粉肉棒吐出来的那一刹那,宿云川换气换到一半,嘴巴还顺承地张着,魏明溪呜咽着把人摁了下去,小鸡巴在宿云川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连根没入,龟头戳到宿云川喉咙上的软肉,惹得人阵阵干呕。
“宝呜宝宝。”生理反应让宿云川两颊骤然紧缩,血丝从他黑曜石般的瞳孔里浮现出来,宿云川被捅得干呕,仍旧不舍得把魏明溪的东西吐出来,他嘴巴被堵着,说话也口齿不清。
“嘶哈嗯嗯!好爽!”魏明溪拽着宿云川的头,宿云川干呕之下猛然缩紧的口腔紧紧绞着他的小鸡巴,宿云川才把浊气吐了出去,攻略小穴的动作顿了片刻后就重复起来,口腔内自然分泌的大股津液和魏明溪跌入高潮后潮喷的淫液一齐释放。
魏明溪半瘫在床上的身体如同垂死的鱼,白嫩嫩的肌肤身下是同样洁白的床单,他瞳孔骤然放大,腰肢失措地弓着,连带着左右张开方便宿云川服务的双腿都随之颤栗,宿云川埋在骚逼里的指尖被多汁的极品穴泡的发皱,剩下的淫液喷溅在宿云川胸膛前,魏明溪前后几乎是同时高潮,他“啊啊”的叫着,魏明溪撑着软趴趴的身子望向宿云川,他鸡巴红的吓人,外人口中清高孤傲的男人甘愿臣服在双性人的身下,连欲望都来不及疏解。
魏明溪睫羽化作振翅蝴蝶,眼前一阵白光模糊了宿云川俊美无俦的凌厉轮廓,宿云川憋到极致后青筋都跳动了起来。
魏明溪前翻被压着干的时候射了太多次,已经射不出精液了,清凌凌的液体连体味都很淡很淡,他也不嫌弃双性人的精,大舌一卷,把口腔内的残精尽数吞了进去。
宿云川薄唇轻张,似乎是想让魏明溪检查他吞的干净与否,恍惚中,洁白贝齿不知为何有些模糊,但魏明溪窥见了宿云川眼尾旁涌出的晶亮。
魏明溪劫后余生般喘着气,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只手掌,勒紧了他的心脏。
“宿云川,别哭了”魏明溪累极了,声音低低柔柔,如恋人间的呢喃,让宿云川生出魏明溪爱自己的错觉。
第九章:跨坐撸管吐粉舌颜射美人/呜,不要当只会吃精液的骚货
事实证明宿云川的想法确实是错觉,魏明溪瞧见自己把高冷孤傲的竹马逼哭了之后,心疼了小小一瞬,他指腹温柔地把宿云川薄唇旁边属于自己的精液擦拭干净,温存只维持了短暂的几秒,魏明溪支颐起身子,随即感觉到腰腹酸软。刚挺直的脊背被迫弯了下去。
魏明溪顿觉气不打一处来,连带着指间属于自己的精液也觉得脏了,他手还没放下,秉持着谁人做事谁人担的原则,在宿云川浓黑凤眸里溢出喜色的瞬间,耷拉着眼睛,报复似的把残精擦在宿云川清隽的脸上。
不得不说宿云川是有点变态在身上的,他被老婆当成擦精液的抹布,也没露出半分不虞,宿云川给魏明溪口的时候半点没顾上自己,下身的物什傲然挺立,铃口正中吐露出清透的腺液,憋得直喘气都没摸摸大兄弟,宿云川费劲了心思用尽了技巧讨好魏明溪,直把人伺候得又是射又是潮喷,饶是腰和腿根都酸的可怜,脸上仍旧喟叹地眯着眼。
宿云川恨不得把魏明溪射精后迅速疲软的小鸡巴再挑逗一番,他惹魏明溪生气了,魏明溪还愿意给他个机会,把他当成按摩棒和抹布,这不是在乎他是什么?
况且魏明溪被宿云川口着的时候,只说了些噫噫呜呜意欲不明的话,没把他一脚踹下悬崖,萦绕在胸膛间令人颤栗的绝望退散了点,宿云川打定了主意好好服侍老婆,让老婆对他的鸡巴和身子念念不忘,爱到不能放手,操得他再也想不起来“分手”两个字怎么说。
情欲如同海啸起伏,直把魏明溪的清明全部冲刷了个干净,高潮的余韵占领了高低,魏明溪扶着腰缓了好一会儿,才水汪汪地斜了宿云川一眼,宿云川身下的狗鸡巴胀得实在是有点吓人了,魏明溪这个人深谙宿云川的为人,宿云川双标得很,对于可以不理的人一个眼神都不想施舍,但他在魏明溪这里,只要低了头退了步,让魏明溪占到哪怕零星的上风,魏明溪都会恃宠而骄地愈发放肆。
他是被宿云川伺候爽了不假,可他现在腰也酸着腿也痛着,抬抬手的力气都难使上,宿云川之前只顾着自己爽,都已经射过一次了,伺候伺候他,给他口射一次怎么了?你来我往多公平啊,再说了真要这么算,他俩的持久度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还是宿云川赚了呢!
魏明溪怎么说都长了个把,男人的自尊让他说不出关于时长的话,他只垂着眼睛警告宿云川:“你这狗屌硬着得坏吧?别憋着了,自己打飞机搞出来。”
走向贲张的肌肉线条在愈发浓烈但无法疏解的欲望里隆起至巅峰,宿云川眼型狭长,略微挑着的眼尾处有不明显的水印,是被憋出来的。
垂着的眼睫遮住宿云川眼底深浓的晦暗,冷白修长的手指裹着紫黑鸡巴,足以媲美手模的完美手型握着丑陋粗大的东西,薄薄的皮肉下方青筋虬结,像是盘旋在龙身上的巨大鳞片,呈现出的视觉效果很是淫糜艳丽。
宿云川粗喘着气,眼睛盯着吃了两个多小时已经形成记忆不住收缩的洞口,透明里混着白浊,进出间再把被捅烂的处女逼血涂在肿成桃核般的花穴间,没有宿云川的鸡巴堵着闸门,没泻干净的残精正顺着内壁往外流,流过尚未开发的嫩粉色股缝,余下的黏丝一半掉在床单上,另一半还跟肥屁股黏着。
尝了魏明溪的极品逼,再跟五指姑娘作伴犹如隔靴搔痒,水光涟涟的肉棒被宿云川几乎粗糙的撸动弄得发红,也只能疏解极少数的欲望,宿云川看魏明溪躺在床上,像被干丢了魂似的,对他的视奸撸几把都没了反应,望向魏明溪的眼神如有实质,仿佛能用眼睛把他的穴透了个爽快,透到魏明溪走不动道,扶着被精液撑起来的小肚子止不住的哭,变成情欲催生下的小哭包老婆。
宿云川越想越没边,用尽了气力才能忍住不起来肏屄的念头,魏明溪知道自己这样有多能唤起男人的毁灭欲望吗?
宿云川下腹处的燥热灼灼燃烧,手指攻击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都无法给他的性欲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帮助,百来下后,宿云川的大掌把他身下的阴毛都捣得乱七八糟,从小到大总被人评价天生淡漠的某人憋红了眼睛,嗓音哑到不像本人的程度:“宝宝,你摇摇屁股。”
魏明溪只觉得自己被榨干了,咋咋呼呼得理不饶人,没理也要骂上宿云川半小时的小霸王不见了,他提不上一点精力和宿云川争辩,染上情欲的嗓音不再干净透彻,尾音带着如同撒娇的哼唧:“不摇,能撸出来就撸,撸不出来硬两个小时,头抬得累了这东西自然就下去了,不过丑话说到前头,你的老二要是早泄了可别哄着我上床,我不跟阳痿男做爱,鸡巴大的也不行。”
被摁着这么颠鸾倒凤一回后,魏明溪也不可控制地食髓知味起来,宿云川肏他的时候活好的不像是处男,依照二十年来对宿云川的了解,宿云川能干出当网黄这档子事已经很出人意料了,这么个东西看了就看了,但他要是给别的人用过,不管男的女的,只要被其他人的骚逼吃过的鸡巴都是脏鸡巴。
宿云川这辈子干过最聪明的事情就是留着二十年的处男身子,然后被他的穴给吞吃了个透彻。
处男,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宿云川这么个粗长持久的处男更是不能放过。
真憋坏了魏明溪就没玩的了,他身上都是情事后的腥臊味儿,宿云川盯着他的眼神跟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吃肉喝血似的。
但魏明溪在宿云川前面和性格违和的低头讨好时,已经窥见了什么。
这是一只可以被训话的狼狗,操狠了操急了都行,吃点教训,低低头把魏明溪伺候爽了,他也不是不能给一点好处,他懒倦地抬抬小拇指,柔软红嫩的舌尖从口腔内部伸出来,挑逗地挂在唇边,他浅淡瞳孔上蕴着的迷离还未褪去,另一只手重重揉着被吮红了之后泛着樱桃色泽的乳尖。
“叉开腿跪在我身上,对着我嘴巴撸。”
宿云川呼吸一顿,如魏明溪所说那样,急切地扑在他身上,两人一个躺着一个半跪着,躺着的人乌发柔顺地向后垂着,五官精致,皮肤白皙。
这个姿势居高临下的是宿云川,但占据主导地位的却是小母狗一般吐着舌头的魏明溪,魏明溪媚眼如丝,宿云川把右手当成了魏明溪的逼,指腹的粗糙被孜孜不倦吐着水的柔软代替,他不仅仅是手在动,连带着精装的腰腹也一齐往上挺,宿云川向前挺立的动作渐大,鹅蛋大的深红龟头一下下戳在魏明溪形状小巧的下巴上,魏明溪被男人的巨蟒戳得小幅度晃动,腺液混着精液,把他半张脸都蹭出暧昧的水光。
“宝宝,操死你,你的屄好会吸,一根鸡巴满足不了欲求不满的骚溪溪吧?你房间里藏着的那些硅胶假鸡巴尺寸还没老公初中时候的鸡巴大,骚逼夹紧了,把老公的鸡巴吃熟之后,老公再去定制一个同尺寸的仿真鸡巴,小逼后穴一起操,把骚宝宝操成只属于我的精壶,好不好?”
魏明溪被冷落的微乳一痛,宿云川猛掐他脆弱的乳头,他只是大发善心,让宿云川看着他的嘴巴尻,宿云川还把他说湿了。
这一瞬间,魏明溪真觉得自己就是宿云川口中,只会吃男人鸡巴,吃精液就能饱的骚货,太淫乱了,他怎么会这么骚
宿云川粗声喘着,精关失泻的前一秒把肉棒给移开了,射了一次依旧浓稠的腥臊精液扑鼻而来,最先飞溅出的浊精打在魏明溪脸上,他的睫毛和眼睛上都被黏了一片,连连舌尖也尝到了一小滴男人精液的味道,好腥好咸,难吃得他好想哭。
魏明溪没什么力气地挣扎着,在宿云川胯下低低泣声:“呜呜,我不要当只知道吃精液的骚货”
第十章:被发现自慰假鸡巴/“好哥哥,想在你的床上干我吗?”
回去之后,魏明溪和宿云川就保持着这种朦胧的暧昧感相处了好几天,魏明溪守不住自己的批,半哄半骗被宿云川拐上床做了一下午,两人对于关系的界限从竹马转换成了情侣,魏明溪对宿云川的身份定义还没转换过来,他们现在变成不是炮友,但说是恋人又显得有些矫情的关系。
宿云川还跟往常一样,做法洗衣拖地,把家务活包揽齐全,悉心到把魏明溪的课表倒背如流的地步,魏明溪从小就有丢三落四的毛病,宿云川便每日替他准备翌日需要的书籍。
两人都不上课的时候,魏明溪就会观察宿云川的神情,宿云川在外人面前是个无论何时都无波无澜的冷脸怪,但魏明溪跟他相熟多年,能从宿云川眉尾和嘴角的细微弧度里精准察觉出宿云川微表情所对应的心情。
今天宿云川替魏明溪收拾房间,空调被褥凌乱地堆积在床尾一脚,昨天夜里换下来的睡衣也没在洗漱的时候顺手就丢进洗衣机里,宿云川把魏明溪斜放着垒在床头的枕头挪开,准备给他换床单枕套,蓝白色的床单上有个很突兀的粉色的东西。
表面处布着潋滟水光的粉色假鸡巴长相秀气,估计只有宿云川胯下那物什的一半粗大,宿云川薄冷的眼皮轻轻垂下,睨向假鸡巴的眼神有些玩味,又似自嘲。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松懒地握着被骚水滋润的假鸡巴,分明勾着唇,但深入寒潭的眸子不见丝毫笑意:“溪溪,这小东西喂得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