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为什么要买润滑液?不,不一定是买的,说不定性质和她那次一样是赠品。

所以,他另一只手上拿的是

答案呼之欲出,江月也做不到自欺欺人了,心口一阵擂鼓似的敲击。

商榷如此“严肃”话题的这晚,她还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逃过一劫的,怎么反而是要整出点新花样?

宋越祈迟迟没有等到陆沉的回复,却亲眼目睹他的瞳色在暗光里渐渐转深,眨也不眨地盯着江月看,沉黑瞳孔里裹着深不见底的欲望。

同为雄性的他随即意会,起身将已经空了的水果盘放在桌上,果核呈流畅的抛物线吐进垃圾桶里,而后回身看向江月。

床侧床尾分别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如狼似虎的视线从不同方向射出,却落于同一点位。

如千斤鼎罩下,困住江月僵硬发麻的躯体,迫使她动弹不得。

0303 303.你不用再做前戏了

等到江月回过神来,她身上的衣物已然被尽数褪去,犹如剥了壳的水煮蛋,全身光滑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一块儿布料都没有给她留。

三人同居以来的日子,宋越祈和陆沉的配合是越来越熟练了,一个脱上身,一个脱下身,脱完便赖着不走。

“别”

不甘每夜被欲望支配,江月还要说些推拒的话,才出口一个字,唇瓣就已经被宋越祈衔住。

滑嫩的舌滑入口腔,滑过颗颗尖锐的齿尖,勾住她的舌吸吮纠缠,剩余的话语顷刻消融于唇齿间。

灼热的呼吸氤氲缭绕,绯红瞬间在双颊浮现,热度一直浸润至脑海里,企图侵蚀她剩下的所有理智。

同样炽热的手抚上她左边的乳峰,从外往里地抓揉几下,白腻的乳肉在指缝间穿梭挤压,羊脂似的手感令宋越祈爱不释手,情不自禁地加大了力度,印下片片淡淡的粉红。

又用指腹去压乳峰上的尖尖,一下下地轻按,柔嫩的花骨朵逐渐膨胀坚硬。

右边那只乳也没冷落,双重的刺激下滋生出蚀骨的痒意,促使江月克制不住地低声哼吟。

压抑克制的呻吟在昏暗的环境里显得尤为柔媚,在场的两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哪儿承受得住这般诱惑,只感到胯间的东西肿到发痛。

陆沉早就趴在了江月的腿间,他的目光紧锁在江月腿心间那两片紧阖着的贝肉,望着一条发亮的水光从肉缝里缓缓往下,浸润在黑瞳里的欲望几乎要溢出来。

江月没有猜错,所谓的“拆快递”不过是他取来玩具的借口。但开场怎么能让玩具优先呢,故而神秘玩具和润滑液被暂且放在了一边。

嗅到那股若有似无的腥甜味,他被无形中的力量牵引着向前,挺拔的鼻尖触碰到带着芳香的液体,像是沾上了清晨的露水,却又不似露水般清凉,而是与体温无异的温热。

那味道一旦沾染上,便如同毒药吸入肺腑,再也戒不掉了。

鼻尖耸动着嗅了嗅,陆沉轻笑着感慨:“骚宝宝好香啊。”

【到底是谁骚。】

是谁一上了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各种骚话一箩筐地往外冒。

江月心生愤懑,奈何自己的舌头被人拽着吮吸个没完,除了水液的“啧啧”声和模糊不清的呜咽,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宋越祈只需要放低脑袋压着她亲,就足以限制她的一切行动,空出来的双手自然是一边一个抓着她的乳球狠狠地揉。

掌心的纹路与奶尖对比起来实在粗粝,每一次的剐蹭都如同砂石摩擦而过,酥痒的快感于两点迅速窜进大脑神经里,再反馈给小穴深处,即刻酝酿出新鲜热乎的汁水来。

淫水在穴口糊成一片还不够,顺着股沟往下汩汩地流。

陆沉却没有急着用嘴巴接住,而是把鼻梁骨卡在肉缝里,慢悠悠地上下移动。

硬挺的鼻梁骨微凉,舒出的气息却很热,一缕一缕地朝穴眼里钻。

江月无意识地并拢双腿,却只会被朝外掰得更开,小腹深处犹如虫蚁爬行般的痒。双乳亦是被揉得愈发的烫,像是冰淇淋般快要在宋越祈的手掌间融化了。

双眼不知是何时顺从地闭上的,唇周最后被湿润的舌舔了一圈,堪堪找回了自己的呼吸。

一上一下的敏感点几乎是在同时被唇瓣含住的,似乎是体谅她忍耐得太久,没有循序渐进的过程,宋越祈和陆沉配合得默契十足,上来便是一通热情孟浪的舔舐。

软嫩的奶尖被舔得红肿,像是颗熟透了的缩小版樱桃,另一边的乳肉也没有放过,被肆意抓捏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

陆沉的舌尖则是舔上了藏在肉缝上方的软肉,狂风骤雨的速度,没几下便让软肉显现出肉芽的形状来。

快感堆砌的速度太快,好几次江月都忍不住拱起身子想要躲避,可有人及时摁住了她的双手,指缝交互,十指相扣的动作比钉子还管用,把她牢牢地固定在床板上。

乱晃的大腿也被两只手轻松掌控住,屁股的扭动都不能,只能被迫接受着浪潮般的快感拍打的上来。

第一个高潮来得总是那样快,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到,决了堤的淫水混合着原先囤积在甬道里的一同喷了出来。

陆沉的下颌到脖颈,再到锁骨的部位悉数被水液打湿,幸而有事先铺好的几层尿垫在,床单才得以免于一难。

他调笑:“真是个淫荡又不争气的小水娃。”

江月的理智几乎都被吞没在高潮里,偏偏脑袋里还残存那么一点空间,从腿间飘出来的声音就那么传入耳膜,又被大脑自动消化。

她的耳根瞬间起了火,双腿猛地夹紧,意图攻击某个埋在其中,不要脸的人。

可惜陆沉的反应太快了,反手就把她擒住,低磁的嗓音里是说不出的性感:

“宝宝怎么还恼羞成怒了?”

江月闭着眼喘息不搭理他,但也放弃了挣扎,充当一条懒得动弹的咸鱼。

埋在胸口的人却不乐意了,酸溜溜的醋味飞得到处都是,低头就在蓓蕾旁的肌肤上吮出一个草莓印记来。

怕弄疼江月,即便是再怎么吃醋,也控制着吮吸的力度,只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印子。

怜惜不代表他会放弃争夺优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