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州把手探入毛毯中,修长的手指碰了碰苏乐,唇咬着苏乐的耳垂,“老公帮你解决好不好?要是吓坏了,老公一定负责。”

怎么可能被吓坏了,白寒州一靠近,苏乐就兴奋了,更别提反应了,毛毯都撑起来了。

苏乐闷哼地咬了一下唇,头在白寒州的脖子上蹭了蹭,白寒州绝对是行走的迷药,只要一靠近白寒州,他的身体就会发软,就会发情。

“你不去公司了?”

苏乐像只撒娇的猫儿,转过身抱住白寒州,下半身什么都没穿,上身就穿了一件白寒州的白衬衫,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脸是什么?面对这么性感迷人的老公,他要什么脸,做什么人!

他想马上撕开白寒州斯文的外表,将败类的那一面放出来...

白寒州克制地咬了一下唇,“老婆,我公司确实有急事儿,等晚上...”

苏乐亲了亲白寒州的唇,他不信白寒州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白寒州这样说就是在委婉地拒绝他了。

他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白寒州是忍者神龟吗?

越想越气,苏乐本来是亲白寒州,最后变成了用力咬了一口白寒州的嘴唇,上面都冒血珠了。

“嗯”

苏乐把白寒州推倒,人坐在白寒州的腰上,手探入白寒州的裤腰,把整洁的白衬衫拉了出来,顺着衣服下摆探进入,摸着白寒州的腹肌,柔软无骨的小手描绘着腹肌的沟壑。

白寒州没想到苏乐会这么的主动,圈着苏乐腰的手收紧,“老婆...”

苏乐把白寒州唇上冒出的血珠舔进嘴里,他不想耽误白寒州办正事儿,但就这么放过白寒州也不可能。

这么漂亮的嘴光用来接吻真是可惜了。

苏乐咬着白寒州的耳廓,轻吐了一口气,“用嘴”

苏乐一定不知道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会在白寒州的心中掀起多大的惊涛骇浪,他在击溃白寒州的理智,更是在惹火烧身。

白寒州扣住苏乐的脖颈,把人拉到自己脸前,张嘴咬了一下苏乐露出的锁骨,手指解开衬衫唯一还扣着的扣子,将下面白皙的皮肤全部露了出来,舌尖顺着锁骨一路向下。

......

结束后,苏乐趴在白寒州的身上,软绵绵地说:“老公,你真好。”

白寒州捏着苏乐的下巴,难忍地亲了亲苏乐的唇,“老婆,帮帮我,要不我今天没办法上班了。”

苏乐拿起滑落下去的毛毯,盖在两人的身上,苏乐没有什么技巧,非常的生疏,但更要白寒州的命...

白寒州咬了一下唇,他已经无法思考,小少爷的接受速度远比他预期的要快得多...

白寒州两个小时后才回了公司,下班前收到苏乐的信息,上面写了一个地址,白寒州没有多想,直接开车去找苏乐。

到了指定地点,白寒州看到“流浪动物收容所”七个字,眉头拧了一下,不过他还是下了车。

收容所建在郊外,四周很空荡,远远的白寒州就听到狗叫声,还有苏乐爽朗的笑声。

白寒州推开收容所的大门,鼻子瞬间开始不舒服,只能抬起手捂住鼻子。

苏乐正在和工作人员一起喂狗狗吃饭,听到推门声,猜到是白寒州来了,赶紧从屋内出来。

白寒州看到苏乐,脚下的步子停下,朝着苏乐招了招手,收容所的空气里,狗毛含量太高了,他的呼吸已经有些不畅,再进去真的有可能会出事儿。

苏乐走到白寒州身前,“老公,你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

白寒州颔首,强忍着不适,笑着说,“嗯,我先去车里等你。”

二十分钟后,苏乐简单地冲了个澡,换上事先准备的干净衣服,小跑着出了收容所,打开车门就看到白寒州靠在驾驶座上,露出的半张脸泛着不正常的红,呼吸也有些困难。

苏乐冲进车里,害怕地说:“二爷,你怎么了?”

白寒州咳嗽了一声,“没事儿。”

白寒州那副样子怎么可能会没事儿,苏乐不敢耽误,赶紧叫人和他一起把白寒州搬到后车座上,然后坐进驾驶位,开着车去了林墨的研究所。

林墨给白寒州挂好吊瓶,拍了拍坐在椅子上一脸担心的苏乐。

“苏少爷,你不用担心,他没事儿。”林墨拉过椅子坐在苏乐的旁边。

苏乐点了点头,担心地问:“他是得了什么病吗?我没见过他吃药。”

林墨,“是狗毛过敏,以后别让他接触狗了。”

苏乐疑惑地问:“狗毛过敏?林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家里也养狗,没见他出现敏情况啊。”

“过敏不一定是先天性的,有时是突发性过敏,近期先别让他接触狗了。”

苏乐看着白寒州因过敏还在发红的脸,后怕地说:“我一定听林医生的话。”

林墨,“上次二爷来找我拿药,和我说你们已经正式交往了。”

“嗯,我们交往了。”苏乐擦了擦眼泪,自责地说,“林医生,他身体哪里不舒服?都怪我太粗心了,都不知道他生病了...”

“苏少爷...”林墨认真地斟酌了一下,轻声说,“他没病,拿的药是降低欲望的,因为你之前是直男,他害怕你只是一时兴起才和他在一起...出于对你的保护,他想等你们的感情稳定下来,确认你真的愿意和他携手共度余生,他才会碰你。那个药吃久了会影响性功能,我觉得还是和你说一声比较好。”

苏乐听后又气又心疼白寒州,这个男人太温柔了,竟然为了保护他去吃药,蠢死了。

明天他一定要让老男人原形毕露!

那个药他回去就逼着白寒州交出来,全部倒进马桶里,耽误他幸福生活的罪魁祸首,绝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