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州把苏乐抱去了卫生间,苏乐左手搭在裤子上,刚准备拉下去,意识到白寒州在看他,赶紧说:“二爷,你转过去。”大白天的,被看着还是很不好意思的。

白寒州听话地转过了身,等苏乐方便完了,白寒州拿着沾着温水的毛巾,帮苏乐擦了擦手,拿起已经接满温水的牙缸,“这次我可以帮你刷牙了。”

苏乐笑了笑,“嗯,接下来的一个月,我这个小废物只能麻烦二爷了。”

白寒州站在苏乐的身后,手圈着苏乐的细腰,把牙刷轻轻地放入苏乐的嘴中,每动一下都带着小心,生怕把他的宝贝伤着。

苏乐甜蜜地靠在白寒州的怀中,刷完牙,苏乐凑到白寒州的耳边,轻悠悠地说:“如果牙刷换成二爷的...”

话说一半,苏乐快速地跑出卫生间,留在原地的白寒州,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才刚交往呢,小少爷就开始欺负他了,但他想被苏乐欺负一辈子。

白寒州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回到病房,把保温盒里放着的四菜一汤,一个个摆放在病床上的小桌子上,然后坐在床上,舀了一勺党参瘦肉汤放到嘴边吹了吹,不烫嘴了才送到苏乐的嘴前。

苏乐乖巧地张口嘴,把汤一滴不剩地全喝下了,其实他不喜欢党参的味道,但白寒州喂的,他就爱喝。

苏乐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手上的石膏拆除了,额头上的伤因为白寒州每天都坚持给苏乐涂药膏,现在已经看不出任何的疤痕,白皙的额头依然和之前一样完美无瑕。

回家前,苏乐回了趟自己家,去二楼从抽屉里拿出那个日记本,苏乐翻到画着太阳花的那一页,那天他去见柏瑾前,手无意识地在下面写了一行字如果是祁致远...是不是可以接受男人...12.21。

苏乐抚摸着这行字,其实他的心早就给了他答案。

把日记本放进口袋里,苏乐快速地下了楼。

上了车,苏乐坐在白寒州的腿上,手把玩着白寒州脸上的黑色面具,试探地问:“老公,你什么时候让我看看你的全貌啊。”

白寒州停了片刻,回复道:“我会找个合适的时间让你看的。”

苏乐趴在白寒州的身上,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他愿意等白寒州。

白寒州抚摸着苏乐的腰,祁致远这个身份是他唯一的后路,等苏乐真的爱上他了,他才敢以祁致远的身份面对苏乐。

接下来的一个周,白寒州一直在家办公。

白启明在白寒州离开后就进了急救室,肺癌夺走了他的生命。

在白启明已经去世的消息对外公开前,白寒州要先解决集团内部的问题,然后把白天启接回京城。

这天,白寒州必须去公司一趟,去公司前,他特意安排李航两兄弟保护苏乐。

苏乐亲自送白寒州上了车,看着车消失,兔子般飞奔回卧室。

裴欢羽存的那500G的资源,他终于有机会看了。

苏乐把卧室的窗帘拉上,把门关上,坐在床上打开了电脑,“嗯”

暧昧的低喘声从电脑的音响里传出来,苏乐看着屏幕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咬了一下唇,如果画面里的人是他和白寒州...

苏乐难忍地按下暂停键,手向下,脑海中回忆着白寒州的手在里面的触感,压抑地闷哼了一声。

“咔哒”

苏乐马上就要上巅峰了,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

37:??乐宝欺负二爷用嘴二爷呼吸困难

着急拿文件回公司的白寒州,直接推开了门。

“老婆,你...”

苏乐躺在床上,身上没有盖被子,裤子褪到了脚边,手正在...听到开门声,整个人都僵住了,看起来有些滑稽。

“啊!”回过神,苏乐快速拉过毛毯盖在身上,羞恼地说:“你怎么进屋不敲门啊。”

白寒州抿唇轻笑了一声,把门关上,玩味地说:“我真的很庆幸自己忘记拿文件了,否则就错过这么精彩的画面了。”

苏乐像只炸毛的猫儿,从毛毯里探出毛茸茸的脑袋,理不直气不壮地说:“白寒州,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这属于侵犯别人隐私,还犯了故意伤人罪,如果我以后都起不来了,你能付得起责任吗?”

他是真的被吓坏了,弟弟直接就颓了,真的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小坏蛋背着我做坏事儿,还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白寒州坐在床上,伸手连人带毯子捞到自己怀中,唇宠溺地亲了亲苏乐的唇,“老公快被你欺负死了。”

苏乐就是臊得慌,干那事儿被白寒州当场抓包,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为什么不把门锁上啊,要是是家里的阿姨进来了,他岂不是要当场去世。

“嗯”

苏乐放在一旁的电脑突然响起了声音,白寒州刚才抱苏乐,手不小心碰了确认键,本来暂停的视频开始播放。

苏乐反应迅速地捂住白寒州的耳朵,可是电脑里的两个人干得太激烈了,那声音简直不堪入耳,在安静的房间里此起彼伏地响起,白寒州就算是个聋子也会听到的。

苏乐的眉头紧锁着,嘴角尴尬地扬起,想出了一个蹩脚的理由,“那个,裴欢羽刚才给我发了一个音频,我没有多想就点开了。”

“我应该检讨。”白寒州握住苏乐的手,自然地把电脑合上了,“这几天我忙于工作,忽略了你的感受,作为男朋友,我没有满足你的需求,让你需要自己解决,甚至到了要看视频来解决的地步,都是我的错儿,我以后一定会改正。”

苏乐真的很佩服白寒州,无论是身处多么尴尬的处境,这个男人永远是那么的淡定自若,顶着那样一张斯文禁欲的脸,却能说出最不正经的话。

白寒州表面这样说,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小少爷竟然主动去看片,这说明他对同性做很感兴趣,这是很大的进步。

苏乐认命地垂下头,把真实原因和白寒州摊牌了,“我不是欲求不满...只是好奇。”

他也不是傻子,并没有把全部原因都说出来,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想看看怎么做,跟着学习一下。

两人睡一起最亲密的举动就是互相解决,白寒州每次都会克制住,他有时也会怀疑,是不是白寒州还无法接受和他再进一步...他一直在心里自我安慰,白寒州之前也是直男,年龄还比他大,接受新鲜事物慢也正常,他要主动点儿。

还有...一直吃素的他,上次吃荤之后...就也有点儿怀念那个味道了,某个地方有些空虚。

明天就是他和白寒州正式交往一个月的纪念日,本来他想趁着纪念日,找这么一个由头和老男人一起开开荤...现在他也不好意思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