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再摸吗?他都已经吃过了,白寒州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抚摸了。
“老公,我想吻你。”苏乐用额头蹭了蹭白寒州高挺的鼻头,像只眷恋着主人温暖怀抱的猫儿,小手圈着白寒州的腰,和白寒州贴在了一起。
他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痛,他很想告诉白寒州,可是白启明有多厉害,京城的每一个人都知道,白寒州再厉害也是白启明的孙子...他不想再牵连白寒州了,白寒州已经帮他够多了。
白寒州轻吻了一下苏乐娇嫩的脸,修长的手指捏住苏乐的下巴,薄唇吻住苏乐红润的唇瓣,厮磨地咬着。
苏乐主动伸出小舌头,白寒州舔了舔苏乐的舌,勾着那粉嫩的舌进入他的嘴中,津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滑落,这是他们吻的最沉醉的一次。
白寒州会适时地放慢速度,等苏乐跟上他的步伐,又热烈地啃咬着苏乐的唇,恨不得把苏乐整个人嵌入他的体内。
“老公,柏影帝今天过生日,欢羽在盛唐订了包间,要给他一个惊喜,我要去和他们一起准备。外卖来了,你一定要多吃点儿,我很快就回来了。”苏乐喘着粗气趴在白寒州的胸膛上,小手眷恋地把玩着白寒州的大手,“你乖乖在家等我,好吗?”
白寒州亲了亲苏乐的脖颈,轻声地说:“好,都听老婆的。”
“老婆,作为补偿...”白寒州抬起苏乐的小手,咬了一下苏乐的中指指尖,深邃的眼眸勾人地看着苏乐,“可不可以帮我解决一次?如果你不能接受...”
苏乐捂住白寒州的嘴,“一起。”
白寒州弯下身咬住苏乐的唇,另一番的强烈攻占正式拉开了帷幕。
两人都喘着粗气,白寒州不舍地呢喃着,“老婆的手好软,好舒服。”
苏乐的脸埋在白寒州的颈间,好想一辈子都待在白寒州的怀中,可老天总是爱捉弄他。
结束后,白寒州缠着苏乐,想让苏乐和他一起洗澡,苏乐像兔子一样快步地跑出了卧室。
关上卧室门,苏乐背靠着房门,眼泪已经从眼眶里溢出。
苏乐扬着小脸,爽朗地说:“老公,你以后一定要注意身体,别让我担心,知道了吗?”
隔着房门,白寒州根本听不出苏乐语气中带着的不舍和绝望,温柔地回道:“嗯,我一定听老婆的话。”
半小时后,苏乐来到了白家庄园,天边的夕阳还未完全落下,空气中却带着独属于夜晚的冰冷。
苏乐踏入庄园,白启明的人早就在等着苏乐,车子穿过拱形桥,驶入庄园内部,居住的别墅区很快便映入苏乐的眼中。
车子停下,一个左脸上挂着刀疤,长得凶神恶煞的中年男人一把把苏乐从车上拖了下去,苏乐摔在鹅卵石地面上,手心擦出了血。
苏乐握着手,还没开口,刀疤男抬起手就扇了苏乐一巴掌,“啪”
“嗯”
苏乐趴在地上,耳朵都失鸣了,血顺着嘴角往外流。
“一身的骚味,真他妈恶心。”
司机小心翼翼地说,“王哥,你还是别动他吧,毕竟是苏家的少爷。”
刀疤脸不屑地说:“老爷把他叫来就是要弄死他的,我不过是替老爷教训一下他,看到这种小白脸我就来气,真是给男人丢脸。”
刀疤脸是白启明的贴身保镖,身上不知道背了多少人命,司机也不敢再多说话,赶紧离开了。
刀疤脸朝着苏乐吐了口口水,伸手抓住苏乐的头发,拖着苏乐往别墅走,头发被拉扯着如针扎般痛,苏乐伸手去扯刀疤脸的手,刀疤脸握住苏乐的手用力地一掰。
“啊”
一声痛苦地哀嚎声从苏乐的嘴中传出,他的手腕被生生掰断了,就像是折断的枯枝般耷拉在空气中。
“砰”
进入别墅,刀疤脸把苏乐丢在大理石地面上,苏乐蜷缩在地上,已经痛的说不出话了。
刀疤脸抓着苏乐的头朝着地面猛力地撞击了两下,用脚踩着苏乐的头,“老爷,你想怎么处理?”
苏乐的额头破了一条血口子,鲜血瞬间将整张小脸都染成了血红,血顺着脸颊滴落在地面上,很快就聚集成了一滩血水。
白启明走到苏乐的身前,拿着拐杖朝着苏乐的后背用力地敲了一下,“你一个大男人给男人睡,这种败坏门风的事儿你也干的出来!”
“啊”
苏乐痛苦的哀嚎声在空荡的客厅里回荡,叫得人心都碎了。
刀疤脸用力地碾压着苏乐的头,冷硬的皮鞋跟凿进破开的伤口,苏乐已经痛的失去知觉了,嘴里发出的声音都小了很多。
“白氏的接班人绝对不会和个大男人在一起,这种丢人的事儿你也敢让白寒州沾上,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
苏乐疼得眼泪直往外冒,血液的流失让体温迅速的下降,身体在剧烈地发抖,泪水把脸上的血洗刷成了一条一条的,被血打湿的睫毛微颤着,睫毛下的眼眸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呼吸已经很微弱了。
“嘭嘭”
两声枪响伴随着别墅门被踢开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里猛然炸开。
“砰”
刀疤脸的后背中了两枪,直直地倒在了苏乐的身旁。
苏乐努力地睁开眼,血水模糊了眼球,他看到男人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色西装,手中拿着两把银灰色的枪,宛如拯救公主的骑士,快步地走向他。
苏乐呢喃道:“老...公...”
*
35:乐宝表白啦!白寒州,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白启明拿着拐杖用力地敲打了一下地面,恼怒地看着白寒州,“你的眼中还有我这个长辈吗!?”
接到白寒州电话就立马往白家赶的林墨,看到客厅里的血腥场面,紧张地咽了下喉咙,随后快步地走向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