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可爱的眉毛拧成了毛毛虫,嘴嘟了一下,屁股在白寒州的腿上磨蹭了两下,白寒州马上就有反应了。
白寒州咽了下喉咙,语气不稳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我们昨天是做了,但那只是个意外...”苏乐的脸烧红了,大眼睛躲闪地看着白寒州,“咱两都是直男,我作为被压的那个才是最吃亏的...反正我不在意了,你也把那页翻过去吧,我们之间的协议继续吧。”
苏乐的脖子都变粉嫩了,耳垂更是快滴血了,圈着白寒州脖子的小手都冒汗了,如果心脏的声音可以放大,那一定是震耳欲聋的,他也非常的忐忑。
如果白寒州特别恶心和男人做,他只能想别的办法缠着白寒州,反正他是不会让白寒州再从他身边消失的。
“你不恶心吗?”白寒州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面上却故作淡定,“告诉我实话。”
苏乐的回答对他无比重要,如果苏乐不恶心和他做,这已经不是苏乐还会留在他身边这么简单了,而是苏乐很可能对他是有感觉了。
昨天晚上有多绝望,他现在就有多期待!
“时间不能倒流。”苏乐的小手缠在一起,“而且被下、药了,精虫上脑...过程也挺舒服的,我也没受伤...”
苏乐懊恼地咬了一下唇,“你怎么这么磨叽,翻篇不行吗?”
舒服!他的宝贝觉得和他做舒服,他是在做梦吗?
白寒州的心快跳出来了,经过风雨摧残的花苞,在雨后华丽盛开,劫后余生的惊喜感令他无比的激动。
“我也不在意,只是觉得对不起你,真的非常抱歉。”白寒州用力地搂住苏乐的腰,把他的宝贝拥进怀中,“不解除协议,以后都不解除了。”
他的致远哥哥留在他身边了,苏乐的眼眶都泛红了,抱着白寒州脖子的手收力,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这一个拥抱跨越了十六年的时光,苏乐终于等到了。
白寒州一个33岁的大男人,却把脸埋在苏乐的颈窝里,如果不是怕苏乐看出什么,他真的会哭出来。
苏乐开玩笑地说:“老公,现在我们上节目一定没问题了吧。”
白寒州轻笑了一声,“没问题了。”
苏乐笑的眼睛变成了月牙,白皙的小脸上挂着红晕,软乎乎的和个奶团子一样。
白寒州看着苏乐的笑脸,嘴角幸福地扬起,三生有幸才能爱上这么好的人。
“叮铃”
白寒州看了一眼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苏乐松开白寒州,后知后觉地开始不好意思,“你忙,我去订外卖,你想吃什么?”
“吃你...”白寒州故意停顿了一下,嘴角勾人地扬起,轻声说,“爱吃的。”
苏乐转过身,快速地离开了卧室,这老男人绝对是故意的,撩骚人有一手的,白寒州不会被他掰、弯了吧?
白寒州看着苏乐圆润的小屁股,克制地咬了一下唇,食髓知味,这下更遭罪了,真的好想天天吃,小少爷又紧又会夹,那副身体软乎乎的,从后面抱着特别舒服。
白寒州点开了林墨发来的音频,苏乐的哭泣声传来,“二爷...你能不能别死,只要你醒过来,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你都可以。”
怎么补偿都可以...白寒州把这段音频反复地听了好几遍,多年的等待终于看到了一丝光明,他想和苏乐说,我只想要你这个人。
白寒州把手机放在耳朵旁边,他觉得苏乐的那句话就像是告白一般,甜进了他的心里,以后用来做铃声挺好的。
林墨估摸着白寒州听完了,又发了一行字:小少爷现在可能不爱你,但肯定对你是有好感的,含辛茹苦等了这么多年,就差这临门一脚了,我可不想看到你掉链子,再坚持坚持,听到了没有!
白寒州无奈地摇了摇头,【含辛茹苦?你把我说出等孩子长大的老父亲了。】
林墨:【你不是吗?】
白寒州哭笑不得,某种意义上算吧...但把他说老了。
看着黑掉的屏幕,白寒州的嘴角始终上扬着,只要小少爷愿意向他迈出那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就算是踩着荆棘他也会走过去。
白寒州刚准备去趟卫生间,手机又响了,是沈修景发来的信息。
沈修景:【哥,苏乐绝对是喜欢你了,他护着你的样子,就像是一只炸毛的猫。】
白寒州非常感兴趣,【怎么护着我的?】
沈修景:【他要给你换衣服,不允许我们在现场,生怕我们看到你的身体,那占有欲,啧啧,和你不相上下,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白寒州的心比吃了蜜还甜,【一心一意才能换来真心,你什么时候能有个这样护着你的人?】
沈修景:【大写的秃头无语表情,哥,你什么时候能像我一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那是另一种享受,不同的体验,你这辈子都尝不到。】
白寒州:【一辈子爱一个人就足矣。】
沈修景翻了一个大白眼,【行吧,您老开心就好。】
白寒州想到沈修景吼苏乐,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你吼你嫂子了是吧?】
沈修景;【...我也是护哥心切啊。】
白寒州:【去李航那里领十鞭,在苏乐的事儿上,我向来六亲不认,以后再敢欺负他,就不是几鞭子这么简单的事儿了。】
沈修景:【哥,五鞭成吗?】
白寒州;【二十鞭。】
沈修景;【...】
白寒州;【三十鞭。】
沈修景不敢再说话了。
苏乐来到客厅,来找他玩的裴欢羽,正躺在沙发上吃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