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泽看着云株沾带欲望的眉眼皱了皱眉,他突然有一个荒谬的想法,也许今晚云株的本意并不是为了吃糖,吃糖对于他们来说都只是一个心照不宣的借口。他以为自己做了让云株讨厌的事,事实上云株也并不排斥。
尚泽的手指不停,另一只手从云株的脖颈抚摸到光裸的胸膛,他一直以为云株的胸是平坦的,而在他抚摸时他触到了软软的肉感,尚泽用手掌拢住云株的胸向上推,可以看到一个很明显的被他人为制造出的小鼓包,乳晕托起的颜色粉嫩的乳珠看上去莫名有着诱人的娇艳。
尚泽把云株的乳头捏在指尖碾揉,云株原本闭着眼感受尚泽用手指插,乳头被捏住时突然睁开了眼,看到伏在他上方的男人,他身体所有敏感的位置都被尚泽玩弄于手,那小小一点被搓弄时酥酥痒痒的,云株发出类似于舒服的低吟,抬起手主动抱住了尚泽的肩膀,尚泽垂下眸深深看了他一眼,喉间一阵干渴的急躁涌上,接着他俯下身,将挺立的乳尖含入唇齿。敏感的地方接触到湿热的口腔时云株声音很大地叫出声,无助的不断重复尚泽的名字:“尚泽啊、尚泽”
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排斥,反而娇媚的如叫床一般,尚泽毫不客气地将那小小一粒用唇舌卷住,舌尖自下而上地拨弄,云株就紧紧抱住了尚泽的头,说是拒绝可他又在挺胸迎合,说是沉浸可他泄露出的哭音就像是被尚泽欺负过头。
失忆后的云株对于自己的认知一直是男人,此刻他被尚泽舔着胸,下面被插得不断流水,云株委屈地质问道:“你把我当成女的了吗?”
尚泽几乎是一瞬间就握住了云株的阴茎,而且力道有些大,搓揉着龟头嗓音暗哑地问:“女人会长这个东西么?”
“呜”云株蜷缩起身体,皱眉想要躲避:“疼放开”
可尚泽却越来越用力,握着茎身快速撸动,云株本就在快感里浸泡了许久,尚泽弄的太快,而且他力气很大,云株根本受不住,两腿在床单上蹭动似是想要跑,却移动不了半分,伸手无力地去阻拦尚泽的动作:“不行呜尚泽我、太快了啊!”
云株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最后的关头尚泽卡着云株的龟头猛一收力,云株生生被他用手弄的射了出来,射精时云株脑子一片空白,小腹处沾带着浊液不断抽动着,没留意他已经软下来的阴茎又被尚泽握在掌心把玩。
宝宝两包糖就把自己卖掉了
遗落
昨天夜里被尚泽用手弄,舔胸,一直折腾到后半夜,睡前云株想尚泽说摸一次给一包糖,尚泽摸了他那么久,早就不止一包糖了,可云株没有再向尚泽讲条件,因为怕尚泽真的同意了把所有的糖都给他,那么他下次再想吃‘糖’就没有了。
云株睡梦里就很不舒坦,觉得自己的胸涨涨的,一觉醒来已经半上午,尚泽也没了身影,可能早就起床去忙了。过了刚睡醒的迷糊劲,云株后知后觉地拉开被子低头一看,睡梦里的不舒服果然是真的,他的两边乳头此刻呈现出肿胀的绯红,就连乳晕的颜色也比之前深了,想起昨天夜里尚泽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胸又吸又咬,推开之后没一会又咬上来,这里的皮肤那么脆弱,哪里经得住尚泽那样吃?这会明眼看上去就要破皮了。
云株心里生了不少委屈,坐在床上小声埋怨了尚泽好一会,才想起来穿衣服,结果刚穿上云株痛的唔一声,两手捂住胸前的位置,再抬起头时眼尾都红了,看上去像是要哭。
尚泽刚一进来就感觉到云株在瞪着他,虽然眼睛红红的看上去没有半点威慑力,尚泽走上前,刚要问云株已经醒了为什么不起床去吃早饭,就听见云株发脾气一般地大喊:“你走开!!”
尚泽倒没有责怪,也没有冷脸,反问:“你怎么了?”
云株两手捂着胸口,埋怨道:“都怪你!”
尚泽不解地皱眉,云株胸前的手不放下,小声地控诉尚泽的恶行,虽然语调听上去很像撒娇:“都怪你,你一直咬我痛死了,一穿衣服磨的更痛”
尚泽终于后知后觉,他上前坐在床边,说:“我看看。”
云株掀开衣服的下摆,把被吃的红肿的乳尖露出来,尚泽一看,黑眸又深沉了几分,伸手托住云株的胸,昨晚他含着乳尖那细嫩的触感又浮上舌尖,尚泽又仔细看了看,没什么诚意地道歉:“对不起。”
他让云株把粗糙的衣服脱下,说:“你先躺着,我来想办法。”
云株躺下后尚泽又出去了,过了十几分钟回来,手上拎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递给云株,云株打开,里面是很小的一件衣服,像背心,但是长度大概只到肋骨,白色的,有两条细小的吊带,虽然云株没见过,但他莫名有种直觉,尚泽给他的,就是给女人穿的内衣。
他被尚泽吃了一晚上的胸,把他那里吃肿了,尚泽竟然给他买来女人的内衣?念及此,一阵无端的恼怒涌上云株心间,他抬手就把尚泽刚买来的内衣扔在地上,怒气冲冲道:“我不穿!”
“你又怎么了?”尚泽的语气有些无奈。
“我又不是女的,”云株指着地上,气的脸红,眼睛也睁得圆圆的,大喊道,“为什么要我穿女人的内衣?”
尚泽不太懂,这只是一件衣服,他买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了让云株穿衣服不被磨的难受,但云株很生气,并且说完眼里就噙上了泪光。
尚泽一阵无言,这次不再是惯有的冷漠,而是看到云株哭觉得很无措,他把地上那刚买来的内衣捡起来扔进垃圾桶,云株生气了,躲进被子里背过身也不看他,尚泽站在床前,放轻语气说:“你别生气,我买它不是为了让你难堪,你不喜欢就扔了,我想别的办法。”
云株躲在被子里不吱声,过了好久,他不再听到尚泽的声音,从被子里探出头一看,尚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去了。
他这通脾气来的毫无征兆,只是在突然看到那件衣服的一瞬间涌现出怨愤的心理,好像被他隐藏于心底,不想任何人触碰的线被踩到了,所以他才会不受控地偏激,可云株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那么排斥,就好像这种习惯以前就有,他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冷静下来云株又内疚,尚泽什么都不知道,还被他发了一通脾气。
正想着,尚泽回来了,他走到床边,轻声道:“云株?”
让云株听来莫名觉得尚泽的语气里有种小心翼翼,云株坐起身看向尚泽,尚泽这次买了一盒创可贴,他拿出一条撕开后,说:“我帮你贴上。”
云株嗯一声,放下被子,挺起胸脯,尚泽的动作很轻,在两侧的胶布贴上他的皮肤后尚泽还按了按,云株感受着尚泽指尖轻柔的动作,内疚地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就”
尚泽转而去贴另一边,闻言看一眼云株,说:“不用向我道歉。”
贴好后,尚泽帮云株穿上衣服,因为折腾了两趟,早饭已经凉了,尚泽又去热了一遍等云株过来吃。
云株的身体恢复的不错,绷带在几天前已经拆掉了。云株后脑勺的头发也长出来了,且已经有一个指节的长度,拨开头发能看到伤口也结痂了,只是他依然没能想起来。
尚泽觉得云株很臭美,因为他总是跑去照镜子,一边照还一边说自己的头发很丑。他前面是长发,后面是短发,看上去不伦不类的,因为这个发型他出门一定要戴帽子。
尚泽看到云株照镜子沮丧着小脸,头发这个事已经嘟嘟囔囔说了好几遍了,想了想,问他:“不如把前面的头发也剪了?这样长短一样,一块长出来。”
云株想象了一下,不肯,说:“短头发肯定更丑啊。”
尚泽拿云株以前的话噎他:“你都说自己是个男的,那么在乎长头发干什么?”
云株一脸凶:“男的怎么就不能留长头发了!”
但是最后云株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让尚泽帮他剪掉。
说干就干,尚泽找来一块床单给云株围在脖子上,拿着家里的一把剪刀就上手了,他的表情镇定,过程中没有发表一句看法,让云株都没想起来怀疑一下尚泽的手艺,剪完尚泽说一句:“好了。”
云株就迫不及待跑到镜子前看他的新发型,结果瞬间气到跳脚:“尚泽!!你把我的头发剪成什么样了!!”
新发型这边多一块那边少一块,说参差不齐都有些含蓄,字面意义上的狗啃,也就云株那张脸衬托着才不至于太可笑,但尚泽神乎其技的手法还是让云株的好看下降了几个度,整个人介于傻气和漂亮之间,再加上云株总是穿尚泽的衣服,一眼看过去算是成了真真正正的农村小土娃。
尚泽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云株这个样子走在村里他才比较放心。
美貌终结者
丧喜
云株醒来后没见到尚泽,好像一大早就出去了,在他醒来后没多久尚泽回来,给他做了个早饭又要走,云株跑去找尚泽质问道:“你出去放羊为什么不带我?”
“不是去放羊,”尚泽说,“村里一个老人去世了,准备丧事,我得过去帮忙。”
云株听见什么都觉得很稀奇,连忙说:“我也想去。”